《抱歉了小师弟,伤害男人的事我做不到!》 第一回小师弟堂堂登场:我们双修吧 是夜,林峥正打坐修炼调息。 “嘭!” 她的洞府大门被人打开,一个极秀美的人闯了进来。 林峥缓缓睁开眼,叹了口气,三天前她就接到了师尊华盖真人的传讯。 华盖真人是个潇洒的性子,向来无定所。她游历寰宇已有百余岁月,前几十年还念着她年幼,时不时会回来看望一下她,指点指点她的修行,再给她一些从寰宇各处收集来的礼物,看她有在茁壮成长,就很安心地离开了。 仔细想来,上次和华盖真人交流已经是三十年前了。自那之后就杳无音讯,不过华盖真人向来就是这么个随意的性子,林峥也习惯了。 华盖真人并不是人修,她是天地间一块卜物修成了人形,真身无定形,可以是耆草,是龟壳,也可以是铜钱,甚至可以是天上一朵云,更准确来说,她是一种玄思。 三天前,华盖真人忽然传讯。她们师徒二人之间的交流并不是使用常见的某一种通讯工具,而更近似于一种灵感的即时显现。 林峥当时还在凡间的集市闲逛,有一稚童撞上她的腿之后不哭也不闹,就是静静看着她,沉默片刻后讲了没头没尾一句话:“姐姐,你家里人肯定很想你。” 林峥是被华盖捡来的,无父也无母,她其实对自己是不是人类也不太确定,但就在那小童撞上她那一刻,她忽然很思念华盖。再抬头看看天,看看树,看看周遭人物街景,数数时辰,大概就知道华盖在说什么了,华盖说:峥峥!我在一个很深的水里捡到了一条很漂亮的鲛人!它可漂亮了,我一见他就觉得你会喜欢,于是就把她收做了徒弟,三天后就会到。不入世何以出世?漂亮鲛鲛送给你磨砺心境! 时间拉回此刻,那破开林峥洞府的人身形修长,一头几近拖地的长发,羊脂白玉一样白嫩细腻的脸。林峥朴素寡欲,洞府没亮灯也没夜明珠,那人就站在月光里,隐约照出极俊艳的眉眼。 “你就是我大师姐?”声音也是极好听的,听得林峥心里发痒,就好像那声音是从她心底里钻到耳朵里的。她念了几句清静经,又叹了一口气,真是靡靡之音。 “是,师尊既让你来找我,想必是想我指点你修行。今日夜已深,你的洞府就在旁边那座山头。时间匆忙,只来得及大致清扫,不过也还算干净整洁,今日就先凑合下,明天我再带你熟悉一下凌霄派。”林峥温和道。 “不,谁告诉你是来教我修行的?那个大乌龟跟我说这里有我命中注定的姻缘,要拜入她门下才肯给我牵线搭桥,所以我才来的。”正说着话,那人已近到林峥身前,掏出一颗手掌大的夜明珠照亮了洞府。 林峥终于看清了来人的脸,果然是极美极艳极俊朗的一张脸,饶是林峥已修炼百余载见多识广,也没忍住“咝”了一声。太漂亮了,用漂亮来形容简直是侮辱这张脸。 只是,交流到此时,林峥依然无法辨别对方的性别。在华盖的传讯里她就没说明这是男是女,而这位师弟/妹无论是声音还是长相,都实在难以辨别性别。 那人凑近到林峥脸庞,与她对视。 “你喜欢我。”非常笃定的语气。 林峥:???? 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人生怕林峥今晚安生,紧接着补了一句:“我们双修吧。” 第二回这次真变小师弟了 饶是淡定如林峥,此刻也不知应作何反应了。那人还恍若未觉自己的话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困扰。他仍是凑近到林峥眼前,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双修吧。” 此时林峥已经回过神来,心道华盖真是给她找了好大一个麻烦,面上还是温温润润的,不动声色地拉远了距离,从榻上站起,笑到:“你远道而来,想来是累了,走罢,我带你去你的洞府。诶,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师尊只说了你是鲛人,还未曾告知我其他信息。早就听闻东海鲛人一族美貌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那人这时才站直了身子,不再像刚刚一样逼近在林峥脸庞。林峥微微舒了一口气,听到那人说:“月明。” 林峥一边往外走,一边还从容地跟这人讲凌霄峰的种种规矩:“你叫月明吗?真是好名字,人如其名。以后我们就都是一家人了。凌霄峰不隶属任何宗派家族,如今这峰上也不过你我二人,自然也没什么规矩可言。因着师尊原身乃卜物,占命卜事之能冠绝天下,凌霄峰也就逐渐成了玄门之首。因此各门各派有大事商讨决定都会来请师尊,不过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林峥是华盖一手带出来的,剑卜双绝,占卜之能仅在华盖之下,也曾是一代天骄。但是三十年前,华盖杳无音讯后,林峥亦有所感,自此之后便不再占卜,只以剑术行走修真界。 讲着讲着,怎么感觉少点什么,林峥回头发现月明不知何时已经上了她的榻,还掏出了一席光华流转的被褥,已经把自己窝进被子里了,只露了个头,静悄悄地看着她。 林峥此时也有点破防了,她无奈苦笑:“月明,你这是何意?” 月明开口,声音如珠似玉,他一开口就让人眼前出现月光拂海、浪珠漫卷溢散的画面,就听他说:“林峥,鲛人会为情定之人择定性别,并自性别择定之刻起,进入情潮期,时间不定,或长或短,但如果未能与其交合,三日内必将化作泡沫。” 林峥额角跳了跳,这是什么大海里的小美人鱼肉欲版,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再抬眼望去,就看到月明的长相发生了些许变化,原本雌雄莫辨的美人脸忽然就能看出来是个男子的面容了,明明还是那副美得让人心惊的长相,但就是突然多了些雄性气质。 月明继续道:“林峥,我们双修吧,或者说交合也可以。” 林峥已经笑不出来了,她在想到底是提剑去找华盖要个交代还是赶紧翻书查个解决方案或者不管不顾地直接大做特做。首先排除第三个。 第三回师弟大吃特吃 林峥已经想逃跑了,一夕之间从自由自在潇洒无羁的凌霄峰首徒变成带孩子的大师姐已经够麻烦了,这下好了,还要背上人命和情债了。 她想拔腿就走,又被那摄人美色吸引住,逐步往自己的榻上靠近。 林峥其人,前百年在峰上的日常生活单调得很,除了练剑就是打坐修行,有时也会去华盖收来各种破烂的库房里沙里淘金,有其他宗门的弟子来讨教也会点到即止地交流一番,总而言之,她是同龄一辈里极为让人省心且羡慕的别人家的徒弟,不知多少人羡慕华盖那个不靠谱的竟然能捡到这么一个好徒弟。 不过这三十年来,她常常下山游历,既是斩妖除魔,也是红尘炼心,因而对投怀送抱的美色从不拒绝,萍水相逢,浅尝辄止,好聚好散。这次收到华盖的传讯,她心里其实是困惑的,她这三十年来许多行为都算得上放浪形骸了,如何算不得入世呢? 直到月明轻轻巧巧吐出“三日内必将化作泡沫”,林峥才意识到自己这前三十年的入世简直是傲慢极了,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不留恋,不在意。真是风水轮流转,她苦笑一声,解下了自己的木簪。 月明看到她的模样,心里明了,坐起身替林峥解开衣物,直至她全然赤裸。 林峥低头看他,发现他皮肤已经泛起一层浅薄的粉色,艳极了,一头银白长发倾泻而下,几乎遮住她的大腿。 月明抬起头看她,林峥看到他眼神已然迷离,心下感叹这情潮来得忒急忒猛,刚还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气度,此时就变成荡男做派了。 她这想法还没囫囵成型,月明就俯身去够她的蕊珠了。月明用手托住她的臀部,几乎将她举起,把脸埋进她的花户,细细舔舐。 舔着舔着突然咬了一口,林峥“咝”了一声,拽住他的头发:“吃就好好吃,咬就不给吃了,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月明声音阴沉,又咬了花户一口:“你拥有过其他人?” 林峥坦然:“修仙一途岁月漫长,遇一二痴儿实属平常,不过萍水相逢,何须介怀?”这话说的好像把月明和其他人区分开来了,虽然心里酸闷,但也算被哄好了一些,终归日后是他们相伴在这凌霄峰,他有的是时间。 他继续细细舔舐,林峥长期修行,肌肉紧致,此时被他舔得爽了,大腿紧绷,小腿夹着他的腰侧。 鲛人的舌头与人类不同,尖且长,温度也低,此时探进林峥的花穴,不得章法的左冲右撞,时不时也抵住某个点搔弄几下。 月明的舌一探进去,林峥就被他激得打了个寒颤,那处也久未经云雨了,应得小火慢煎,哪里受得住月明这般快刀狠剁大火爆炒?偏生还要用那冰来做炭,冰凉的异物感让林峥很不适应,小穴也因异物入侵而紧缩,旋即便不断流水分泌液体来保护自己,岂知越是挣扎越是沦陷。 林峥被他玩得发热,才觉不对,修真无岁月,更无寒暑,她在修真界已少有敌手,怎会有寒躁之感?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感觉穴里那舌仿佛发现了什么妙处,抵着一个点猛舔,已是辟谷百余年,此刻却突然有了排泄的冲动。 她猛得挣扎,唇间溢出一声轻吟,双腿想夹紧,却被月明的身体挡住,她身体后仰想脱离这过度的刺激,却被牢牢捏住臀部,在夜明珠的映照下,绷成一线柔韧的景。 她这番挣扎非但没有打乱月明的动作,反而让他把头整个埋进林峥腿间,林峥双腿夹住他的头,浑身上下只有被月明托住的臀部和夹住他头部的双腿能作为着力点,对于下落的本能恐慌让她核心绷紧,小腹也随之绷紧,几近要把月明的舌头也夹住。 月明轻哼了一声,鲛人的魅人声线在此时更添意乱情迷,声音娇娇的,让林峥困惑不知道被舌头入的是她还是他。 这个姿势太刺激,月明逐渐熟悉了她穴里的情况,知道了舔哪里她会绷紧,戳哪里她会叫出声,舔哪里她会流更多水,目的达到了,于是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把舌头从林峥穴里抽出来,临了还扫荡一圈,确保把水都吞下了,才舍得抬起头。 林峥身子一松,险些掉下去,被月明托住腰,缓缓放到榻上。 第四回师姐大义凛然,师弟暗藏祸心 林峥已泄了一回,此时全裸躺在榻上,双目无神,神智不太清明,心中翻涌着淡淡的但是连绵不绝的绝望:情潮什么时候能过去啊? 想到这,她微微正了正精神,问那刚干出亵渎事的玉人儿:“你说不交合就要化作泡沫,那交合之后是不是就没事了?” 月明微微一笑,说不出的娇羞秀美:“师姐,我们鲛人与人类不同,情潮期是一直需要与爱人交合的。人类的交合是要阳精阴精尽出,鲛人则不同,是要一直受到爱人津液的灌溉。” 听到这,林峥稍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需要津液,怪不得月明刚刚直奔穴口,她心中甚至升起一些豁达,不过是津液罢了,这情潮期多也不过一月,且纵他一月又如何?她一个百岁修士,还不至于因这点小事害了小辈性命。 她继续问:“那情潮期大概需要多长时间?这段时间里你每天都需要来找我要津液吗?” 月明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回答:“鲛人长寿,一百岁破壳,再一百岁才成年,成年后若遇不到情定之人,便一直保持少年形态,直至情定。” 说到这里,月明微微一笑,似是很不好意思:“情潮期短则数月,长的,我也见过自情定之后始终没度过情潮期的呢。” 林峥刚还在因为他的寿数竟比她还长些而讶然,听到后面那句话,竟有点心力交瘁不忍再听之感,她还没意识到月明已经把自己扒光了,继续颤颤巍巍地问:“那,情潮期只要不交合,就会伤及你的性命吗?” 月明一边摩挲着她的腿,替她揉捏大腿,舒缓筋络,手也一点点上移,一边说:“鲛人一族遇到情定之人往往就会把对方带回海底藏起来,再加鲛人容貌美丽,与我们一族交合不仅能延年益寿还可以补养精血,怎么会有人不与我族交合呢?”他的手一点点触碰到花瓣,看到对方还在凝眉思索,就更放肆地揉捏起花瓣,捏起又扒开,又用手指捏住蹂躏,玩得不亦乐乎。 鲛人这族,林峥也只在华盖带回来的破烂怪书上看到,当时还以为是凡间胡诹的话本子,那书也写的语焉不详,就记了个容貌美丽歌声惑人的特点,还在旁边附录了一个《海的女儿》童话故事,林峥原本还不屑那皇子始乱终弃,现在知道鲛人的情潮期如此漫长,倒是也想始乱终弃了。 月明看林峥还不理他,就用手指细细描画她花唇的形状,并试图把蕊珠给逗弄出来,花穴又开始流出些潺潺的花蜜,月明又从芥子囊中掏出一个蚌壳类的柔软织物,垫到林峥腰下,然后才俯下身去品那花蜜。 林峥刚还想假装没看见,此时也被他这慢条斯理的动作逗弄出火了,她感觉下腹好像有一股寒焰在烧,烧得她不想思考,她隐约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东西,但现在想不起来了。 她哑着嗓子道:“师尊既让你来,肯定是有她的考量。你既对我动了情,那我就也承了这一段因果。今次之后,如有需要,你再来取我津液。” 说罢,大义凛然地闭上眼:“交合罢。” 月明一直摩挲,浅尝辄止,虽说鲛人一族交合只需要受津液灌溉,但自刚刚起,她便一直感受到有硬物抵着她,入世三十载,她幕中之宾没有几十也有十几了,这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虽然月明语焉不详,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男女之间,鱼水欢和,无非也就胯下那二两肉,她还能怕了不成? 第五回师弟往饭里狠狠倒醋又嫌太酸,师姐要 月明听了她的话,没立刻从她穴口起来,还是不急不缓,不似第一次那般莽撞地舔弄,这次温柔许多,月明用舌尖描摹她穴口的形状,用手指拨开花唇,然后用舌尖反复戳弄花珠,有时绕圈打转,有时舔舐含住,林峥被他的温柔小意服侍得很舒服,眯起眼睛,几近昏昏欲睡。 她想,师弟乍一看莽撞嚣张,仔细接触下来也是温柔可人儿,这情潮期就权当点了花魁服侍了。 “啊~!”林峥猛然睁眼,月明狠狠咬了她的花珠。 月明还伏在她腿间,她抬脚想给他蹬开,死鱼崽子敢咬她!林峥脸已经冷下来了,虽以温和闻名修真界,但她也不是没脾气的,这死鱼崽子动不动就咬人,位置还一次比一次要命,今天是别想上她的床了。 “月明,看来你今日不想过情潮,那便起…”话还没说完,月明便一个挺身破开了层层屏障,直捣花心。 月明这时候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师姐,刚刚忘说了,我们鲛人一族的交欢虽然只需要爱人津液,但是只要种下欢契,在情潮期,若身体分离超过十二个时辰,就会情潮发作。” 月明还是那副极秀美的美人面,此时微笑着说出这话,却有种说不出的悚然之感。 月明俯下身来,他的银白长发垂下,好似隔开了一个异度空间,他的声音还是飘渺动人,但此时林峥听着却十分惊人:“师姐,我刚刚已经以我的精血和你的蕊珠为引,定下了欢契。” 语毕,他才动起来,一边动一边说话:“师姐可知我为何要先用唇舌帮你高潮一次?鲛人的津液对于情定之人有催情效果,我怕师姐受苦呢,如何?是不是很贴心?” 林峥拧着眉,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包裹那冷玉柱,被死鱼崽子算计了,她现在心里已然死寂,一开始的见色起意到如今快把她害苦了,她就应该让死鱼崽子自己化成泡沫,她一定替他立个衣冠冢。 太大了,林峥有点失神,好胀,好麻,好凉,什么时候结束。 她的腿被拉开,摆成一字,倒是放松了穴口,她微微呼出一口气,紧接着月明就开始整根拔出又尽入,太胀了太胀了:“呃啊~”被逼得沁出一点泪花来,林峥双手撑起,想往外爬,月明却撞得得了趣,按住她的肩,尽根抽插,林峥随着他的抽插林峥也止不住地呻吟,月明简直像拿到什么发声玩具的孩子一样,不断试探什么样的角度动作频率能把她激得发声。 原本雪洞似的修炼洞府现在回荡着淫靡的肉体撞击声,间或夹杂几声似悲似喜的呻吟,和如乐器般极动人的几声喘息。 林峥心想,不能这样了,真不能了,要是整个情潮期都这样过,别说几个月了,她用不了几天就要被月明这厮干得精尽人亡了。 是了,精尽人亡。双修讲究双方有来有回,有进有出,心平气和,抱元守中,而不是她现在被干得汁水淋漓而月明还闭精不出。她也有过不少欢好经历,但没有哪人如月明一般这么渴性还狂浪,既温柔体贴又暴戾狠辣,她身体和灵魂已经快撕裂了,一半是躺在床上不住呻吟,被干得汁水淋漓,一半是灵魂飘在半空思考如今这局面该如何解决。 她又一次在心里向海的女儿里那位皇子致歉:不怪你,没谁能经得住鲛人这么折磨。 她的不专心被发现了,月明俯下身去舔舐她的耳朵,用手去揉捏笼罩她的双乳,上身极尽温柔妥帖,像个花楼里讨好雇主的小倌,仿佛随时愿意为她雌伏,愿意用唇舌去抚慰她的肉体,月明也确实愿意。而下身还是止不住地狂抽滥插,恨不得把她给凿烂凿穿,那根冷玉柱这时已经和她几乎融为一体了,温度也相差无二,被她的肉穴暖过来了。 林峥想努力夹紧小穴,激他赶紧射出来,却不曾想月明极放荡地“嗯~”了一声,喘着气凑到她耳边说:“师姐怎,呃这么棒?这么会夹?夹过几个男人?多少人在你身体里射过?” 刚刚夹紧虽然激了月明一下,可同样给了林峥不少刺激,夹紧之后那玉柱的存在感更鲜明,更遑论月明那厮还抽插更快,林峥此时已经有些魂飞天外了,听他问话,也只是乖乖答:“十来个?不到二十个?不记得了。” 态度很老实,声音也乖觉,被他日得不知东南西北了,按道理来说是好一副美景。就是这答话内容让月明怒火中烧,恨不得干烂她再让她重新包着他的器物再生长一遍,要让她只与他契合才最好。一张极美艳俊朗的脸被情欲和愤怒嫉妒逼得微微有些变形,双目发红,几欲落下血泪来。 她收紧,月明觉得是她在床榻间与旁的人锻炼出来,她放松,更糟糕,月明嫉妒心起,会想是不是有人也这么猛浪地干过她,把她下面那张嘴都干松了。越想越生气,越干越生气,以致于竟跟入了魔似的,叼着她的乳尽根没入数百上千次,等再回神,林峥已经半昏过去,乳也被他咬出血来,他嘴里尝出一丝血腥味。 月明独自颓唐,问问题的也是他,自己找醋吃的也是他,可偏偏心里恁不得劲,恨不得把身底下这看似无辜的人叫醒问个是非。 他还是没射,身下的褥子已经被林峥流的淫水浸得透湿,不用怎么动就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知道是林峥身体里的还是褥子上的。 鲛人的情潮期确实漫长,但有些事他说了一半,半真半假掺着说的。若是情潮期到来之后不和情定之人欢好确实会化沫,但情潮期可以由他自己决定,他为了博林峥同情,故意引动情潮期,来骗她与自己欢好。 正常鲛人的情潮期之所以漫长是因为情欲不知何时会突然到来,而不是像他这样要把林峥钉死在身上的玩法,鲛人一族天赋异禀,沐浴月光即可提升修为,空气中只要有水汽就能修复肉体,换句话说,只要他愿意,他随时能与林峥欢好。 那欢契更是歹毒,鲛人一声只认定一个伴侣,但你若以为他们遇到伴侣不忠会如同那小美人鱼一般化沫就大错特错了,他们会给伴侣定下欢契,将伴侣的蕊珠/阴茎与自己的精血相连。只要他月明愿意,他随时能牵动蕊珠,林峥身体上掌管快感的器官已经永远与他的心神相连。欢契是要求双方必须结合不假,但不是仅限情潮期,何时发动全靠鲛人心意,比如此刻。 月明拔出自己的分身,又恢复了那副绝世姿容的嘴脸,半点看不出刚刚嫉妒得想把林峥变成他的几把套子的模样。 林峥却被一种莫名的潮热逼得从半梦中醒来,她刚刚险些以为自己要死在榻上,行走世间百余载,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她的下身空空荡荡,有风灌进来让她忍不住并腿,刚刚被干得太狠,现在她腿有点失去知觉了,她缓缓摸下下身,平日里紧闭的地方现在有一条闭不拢的口。 看她迷茫,月明体贴地帮她擦拭,用灵力帮她缓解酸胀,温柔的模样仿佛刚刚在榻上孟浪操人的不是他一样,林峥隐约记得他刚刚问了什么问题,她的答案好像让她很不满,但现在感官过载,她一时有些记不得了。 结束了?就这么结束了?月明的那个欢契可是给林峥吓了一跳,险些以为自己未来几个月都要钉在他几把上了。 于是林峥尽可能从容地问他:“月明,结束了吗?那个欢契不会影响你吗?” 此时肉体分离,月明一边引动欢契,一边回答她:“没事的师姐,不管是情潮期还是欢契,都对鲛人影响更大一点,我看你泄身次数太多,上下都在流泪,就先拔出来。”端的是明月清风入我怀的做派,要不是还赤裸身体昂扬欲望,真像个仙子。 可惜全是假话。 第六回师弟开始文火煎师姐了,誓要让师姐吃 林峥听到他的话,苦了一宿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了,于是她忽视下身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还是端起大师姐的气度,哑着嗓子对月明说:“你今晚也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明天的事我们明天再说。” 她故意忽视月明话里话外的挑逗和欲求不满,假装没看到他的昂扬,顺坡下驴地感谢师弟的好意,礼节周到地请师弟回自己的洞府休息,她身体不便,就不送客了。端的是温润如玉不卑不亢的做派,如果忽略月明的手还在她花户附近勾芡就更像那回事了。 月明气得牙痒,觉得这女的真会挑自己不爱听的话说,但是又拉不下脸反悔,于是一边用心神化丝不住地牵动蕊珠,轻拢慢拈抹复挑,让蕊珠由内而外躁动起来,另一边轻声应了好,然后慢条斯理地穿自己的衣服。 林峥从没想过会有人穿衣服如此慢,虽然看美人着衣是美事一件,但是她下身越来越不对劲,她真担心月明再不走她就要主动求欢了。 那厮还在慢条斯里地穿衣服,月明的亵裤被压在她身下,于是林峥就感觉到有冷气吹过她小腹,冷玉般的手抚过她的小腹,若有似无地擦过花户,然后抬起她的屁股下抽出那条亵裤,还非要从她花穴正中抽过,再丝滑的布料现在对花户来说都是折磨,更别说今天莫名其妙肿胀的花珠了。 林峥原本闭着眼,就当作事不关己,但是那内裤不小心勾住了床褥,月明一边托起她的臀,一边来回拉扯自己的内裤,林峥的花珠都快肿胀得从花户中探出头来了,她没忍住闷哼一声。 就听见月明那个死鱼崽子故作歉疚:“师姐抱歉,都怪我笨手笨脚,不小心勾住师姐的蕊珠了,我这就把亵裤拿出来。”语罢,又去拽那亵裤,他的阳具还裸露在外,故意把那物事冲向林峥的脸,自己弯下腰把唇正对着林峥的花穴,轻轻柔柔又连绵不断地对着蕊珠喘气,仿佛真是认真拿东西。 林峥很想赶紧抬臀让这个死鱼崽子滚蛋,但是死鱼崽子太会卡角度了,她如果上半身起来,脸就直冲着他那物事去了,有一定概率直接被捅到嘴里,如果下半身起来,那就是把自己送到他嘴里,以死鱼崽子的渴性,今晚就难再松嘴了。便只能状作无感地等死鱼崽子自己玩够了把她放开。 林峥没理解为什么布料会和布料勾在一起,也不理解为什么他亵裤正好就在她屁股底下了,她把月明当成未来几月的性爱伴侣,对他的小动作很宽容,很正常嘛,男子往往好色,玩够了就老实了。鲛人的情潮期虽然难缠,但是熬过这些日子也好说,就算他要缠着她欢好,那就做就好了,做腻了她还是她的凌霄峰大师姐,死鱼崽子该回东海就回东海,一切都会回归正轨。月明美到异常的长相和恣肆超常的行事方式让林峥发自内心觉得他和自己是异类,就好像小狗小猫可爱是可爱,但不会真把它们当作亲人。林峥不是会捡猫狗回来养的人。 那边月明还在和亵裤作斗争,手腕小幅抖动,誓要让亵裤出来,就是每一次抖动都恰好落在蕊珠上,营造连绵不断但是又轻微细小让人不满足的感觉。 林峥真要忍不住,死鱼崽子再玩她真要淫叫出声了,于是她睁开眼,尽可能抻平声线对他说:“月明,你用点劲扽出来吧,不用顾及我。”说罢递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他放心拿吧,师姐不会怪他的。 月明也是一笑,极尽俊艳的一张脸上透出一点欣悦,然后狠狠一扽。 一串珍珠带着一根粗糙的绳就这么快速擦过林峥的蕊珠,与此同时月明因一直勾引但效果甚微而酝酿着的烦躁也在此刻爆发,他心神一凛,近乎发狠地用欢契去引动林峥的蕊珠。 “啊啊啊~~~!!!”林峥尖叫。刚刚还只是隐约微妙的爽感此时迸发,刺激太过,她控制不住表情,上下能流出水的地方都开始流水。 被玩坏了呀。月明自知道她有过十数性伴侣的之后一直暴戾躁动的心情终于和缓下来。 多可怜的人儿,月明把她扶正靠坐在自己怀里,就用刚刚折磨了林峥不少时候的亵裤替她擦拭身上的水。 “师姐,”他语带怜惜,“虽然我还未曾交出阳精,但是也有不少体液进了你的身体,鲛人情潮期的体液有催情效果。你现在身子敏感得很,经不起触碰,你看,像刚刚这样轻柔的触碰都会叫你高潮。你已与我定了欢契,你离不得我的。” 话毕,他叹了口气,见林峥还没回过神来但是身下又开始流水,就又拿亵裤帮她擦了,字字句句都是关心和舍己为人。 “只有你含住我的阳精十二时辰,才能缓解了。日后若要你我分离,也须一直含着我的阳精呢,含多久就止痒多久。”月明的声音低沉柔婉,如同诱捕水手的海妖。 林峥两眼一黑。 第七回师姐决定躺平任操 可能是怕林峥绝望得不够彻底,月明又故作惊讶地拍了下手:“哦对了!第一次交合含精一定要含满十二时辰哦,不然日后再怎么含,都没办法彻底止痒呢。” 林峥听着他如乐器般动听且带着些欢欣色彩的声音,心中却升不起和他一样的欢欣。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很清楚这个死鱼崽子瞒了她不少东西,这些规矩是真是假也不一定,但是又不能不听。 林峥低垂着头,微张着嘴,口涎缓缓流出来,好像已经完全停止思考了。月明爱极了她这副模样,继续帮她擦拭身上的水,阳具就静默但存在感十足地顶着林峥的臀缝。 月明见擦个差不多了,就把亵裤扔下,也不装模作样了,一只手向下探到花穴,抚摸花瓣逗弄蕊珠,另一只手向上摸索,揉捏乳房,左右开弓,爱不释手。 林峥这个时候好像才将将回过神来,她是剑修,身体素质强悍,但是性爱的刺激太过度,让她无所适从,再加鲛人一族确实有些吊诡的特质,体液能催情,还有什么欢契,在床榻上让她几乎和一个凡人无甚区别,她心中有些郁结。此时也不想说话,几乎想破罐子破摔了,管他劳什子什么情潮期,就让他化沫,与她何干? 她突然想起她和华盖的三十年前的最后一面。那个时候林峥还是剑卜双绝的玄门魁首,以剑荡不平,以卜断生死,意气风发,华盖也还时不时会回来,凌霄峰虽然只她们师徒二人,但也算是名震修真界。华盖突然叫了她来,说是很正式吧,倒也没有,说是吊儿郎当,倒也不是,就是懒懒散散的那副样子,发髻永远歪着,衣衫总没穿对,她人又瘦,看着简直像是人在衣中晃。华盖躺在地上,林峥习惯了她的做派,也跟着躺下,数云彩,数落叶,数时辰,不出家门即可知天下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华盖说:“峥峥,我要走了。”林峥当时半梦半醒,就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她经常走,这次还打声招呼,挺不错的。华盖继续说,但是林峥没听清,只记得最后脑子里只剩下这几句话: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自那以后,林峥用各种方法遍寻寰宇也找不到华盖,她是个骄傲的性子,既然术法无法穷极真理,那又何必再用,此后再不替人占数卜事,只以剑行走天下,只战不杀,从来点到即止,因此得了个温润端方的美名。但其实她只是不想沾染因果,那太麻烦了。 看到华盖传讯的时候,她是惊的,既惊且喜,华盖于她而言不仅是师尊,虽无生恩,但传她一身本领,也算拉扯她长大,她们师徒二人,如母女,似姐妹,更是挚友,华盖是林峥唯一发自内心敬佩仰慕的人。既然华盖要她用这鲛人来炼心,那她炼就是。 林峥仰起头,靠在月明肩上,对着他的耳朵吹着气说:“月明师弟,你能不能治治我的痒啊?我下面一直在流水,好想有东西进去进去捅捅杀杀痒啊。” 月明的动作停下来,没想到林峥会说出这种话来,二话没说就把林峥又放躺下,去寻她的唇来吻,用舌尖一点点描画她的唇,然后把舌头挤进她嘴里,搅动吮吸她的唇舌,吸得林峥舌根发疼。 月明手也没闲着,刚刚林峥发呆可给他玩爽了,整个手都沾了透明的液体,此时更是毫不客气,用一指模拟性器抽插,往外拔的时候还狠狠勾那内壁褶皱,往里捅的时候非要摸到子宫颈口才罢休。 玩个差不多了就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性器往林峥穴里顶,一记又一记的深顶把林峥给顶远又拖回,林峥就纵着他,也懒得夹紧配合了,就敞开腿艾草。 不料月明却不满意了,他蹭着林峥的颈,不断地吮吸着,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不住地唤她名字,上半身旖旎缠人,下半身却还是不留余力地狠狠撞击,跟月明这个死鱼崽子的性格像得很,看似娇柔缱绻,实则狠戾嚣张。 林峥在性事上从来算不上敏感的,因此这事对她来说的吸引力也低得很,如果不是鲛人这族简直就像是行走的春药,哪哪都催情,她甚至可能会更无感一点。现在她只想等月明赶紧射出来把他赶出去然后含一天精。 第八回鲛人一族简直是为性爱而生的,师姐崩 林峥一直在放松自己下半身的肌肉,尽可能放松穴肉,柔缓地包裹住月明的阳具,也尽可能减少对自己的刺激,最好能让月明觉得她的穴松弛垮塌,做爱无趣,说不定能尽早结束情潮期。 看穿了她的想法,月明也不急,还是一下接一下地深顶,干了不知道多少下,终于有了些射意。 他凑近到林峥耳边,喘息着轻吟:“嗯啊,师姐好棒,要射了,师姐要全部含住哦,啊~”声音极淫靡惑人,听得林峥耳朵发热发痒,不知道被干的人到底是谁,但还是被他的声音激得夹紧了穴肉。 月明就在此时加快了动作,臀部几乎摆出残影,每一下都要凿到最深处。林峥闭上双眼咬紧下唇,不想再呻吟出声刺激他,直到她感觉月明几乎在颤抖,睁开眼就看到这似月光做的人浑身都泛起潮红,臀部抽搐,仿佛在忍耐极大的痛苦抑或爽感。 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 一个个珍珠大小的圆球被以一种极强的冲力灌进她的胞宫,不过几秒,她的小腹就隆起如怀胎三月,林峥脖颈后仰到一个几乎不可思议的弧度,一行泪从她眼角滑落,快感太过的时候,和痛苦是没什么区别的。 这场折磨持续了不知多久,可能是几秒,但对林峥来说却异常漫长痛苦。 她无法讲话了,胞宫被塞得满满当当,阳具牢牢地堵住了胞宫颈。她感觉但凡动一下肚子都会爆开。月明也不动了,此时他脸上的潮红已经褪下大半,又是一张无暇美人面,可惜林峥现在恨极了这张脸。 “拔出来。” 月明微微一笑,林峥现在一看那笑就觉得没好事:“都听师姐的。” 他一动起来林峥就觉得不妙,为什么整个胞宫里的珠子都在往外拔,她甚至能清晰数出来有几颗珠子顺着他的动作流出来,一颗,两颗,不对!这些珠子和他的阳具全都连在一起。 “停!我让你停!”“啊啊啊啊~!!!” 月明在她开口之前就使劲往外把阳具抽出了一截,小半精珠迅速滑出宫口流到花径内,直到她喊停才状作乖巧地停下。林峥此时真如一个破布娃娃般了,眉眼都含春,难承恩泽了。 “师姐,射出来了,你可以休息了。”月明还是那副皎洁无暇的样子,好像全然不知自己干了什么坏事。 林峥不想理他,闭眼就要睡觉。小腹涨麻,简直像又塞了一根巨物进来一般,林峥这晚被他折磨太久,身心俱疲,只想睡觉。 月明要是能那么老实,那他就不是月明了。 他喃喃道:“师姐睡了,那我也睡。”然后又狠狠一顶,把那些珠子全都顶回胞宫,又把自己的龟头塞到宫颈口才满意。 林峥早被他这举动顶涨得又不住地呻吟:“呃,啊啊啊啊~” 月明还嫌不够,又俯身整个趴伏到林峥身上,他坚实的小腹就合适压住了林峥凸起的胞宫,两人都发出了一声呻吟,只是一人哀叫,一人叹息。 “睡吧,师姐,这次睡吧,我保证不动了。”月明一边死死压住林峥,一边冠冕堂皇地讲出这话。 林峥已无心和他闹,只想一觉昏迷到第三天,快熬过这十二时辰才好。 第九回师姐生气(边走边凿,游乐园道具play 一夜无梦。 林峥始终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小腹的肿胀感让她睡得并不太安稳,不过好在月明那个死鱼崽子还有点良心,在她闭眼之后就把姿势变成了侧躺,她才不至于做被重物压死的噩梦。 她不想睁眼,但是死鱼崽子已经开始吻她了,她只好睁开眼。 月明含住她的双唇,一下一下地含她的唇,见她醒了才把舌尖吐进她口里,与她交缠。 其实现在的状态有点诡异,林峥和月明认识还不到十二时辰,但是身体已经完全嵌合到一起了,双腿交缠,月明的手臂搭在她腰上,手掌一下下抚过她的后背,带来若有若无的痒意。 “师姐,我们双修吧。” 听到他说这句话,林峥简直想冷笑。双修讲究交而不泄,他俩别说不泄了,都快把床淹了,林峥也和人双修过,从来不会如这般孟浪难熬,修为不掉都算是谢天谢地了,还双修,做什么梦呢。 她不想回答,只是缄默着闭嘴,心中隐有烦躁,修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为学日益,为道日损,她想修炼,不想在床上耽误时间。 月明似是被她这态度伤到了,把头埋到她的肩膀嘤嘤嘤:“师姐,我们鲛人一族与人族不同,我们是月与海的子女,一切皆顺应天性,交合也是如此,只要爽快就是好的。我的精珠还埋在你胞宫里呢,要去有月华照耀的水里才能炼化。” 林峥半信半疑:“凌霄峰外五十里处的山里到有一处温泉,但我们现在这副模样也去不了。” 修士出行往往御剑,但是从来没有被人抱着御自己的剑这做法,御剑讲究人剑相通,用心一也,现在她这副模样肯定是御不了剑的,月明瞧着也不像用剑的人。 月明笑意盈盈,仿佛这小小洞府里就有一轮月亮,林峥暗恨自己又被这死鱼崽子的美貌迷了眼,就听月明道:“这有何难?我带师姐去就好了。” 说完他就扶着林峥坐了起来,两人下体连接处发出轻微的水声,林峥低头看去,竟有些分不清你我了,她觉得荒谬。许是含了精珠几个时辰,她现在倒是不那么渴性了,只是觉得涨。 洞府外天光大亮,林峥估摸她已经含了精珠三个时辰有余,离十二个时辰还远得很,不由叹气。 “师姐,夹紧我。”月明声音幽柔。林峥微感羞耻,不知他何意。 语毕就站起身,阳具往里一顶,而后一步一步往洞府门口走去,阳具随着他的步伐一步一动。他双手托着林峥的臀,倒没故意作乱,只是行走间的颠簸就足够刺激,龟头时不时就从宫口滑出来,连带着精珠也往外溜,林峥从未像此刻这么希望那龟头能死死嵌住宫口,最好一动也不要动。只走了几步就逼得林峥几乎又小死了一次,林峥现在真是怕了他了,这死鱼崽子在性之一事上忒会折磨人。 她没办法只好双臂环住月明脖颈,双腿也夹紧他腰部,连带穴口也夹紧,就是不知道宫口有没有夹紧了。还真是如他所愿了,死鱼崽子。月明感觉到她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慰,他的精珠还在她胞宫里涵养着,天地间无人比他二人更亲密。 越靠近门口光亮越盛,林峥心中的羞耻感也越强,俩人如今都浑身赤裸着,下体还交合着,在室内还不觉如何,被阳光一照就觉得自己荒淫无度、白日宣淫了。 月明还在一步一步往外走,俩人已经走出洞府了,阳光毫不留情地射下,已经能听到各类飞禽走兽隐约的声音了。从凌霄峰到那处温泉中间有好几座山,虽然凌霄峰有法阵保护,外人窥探不得,但那几座山上没有啊,修士御空而行,指不定就看到了。更别说暴露在飞鸟走兽眼里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林峥慌了:“月明,好月明,你别告诉师姐你真要一步步走过去,求你了,我们下次再双修可好,咱们回去吧,你想玩什么师姐都陪你。” 月明不急不躁,声音还是悦耳蛊惑的:“现在离月升还有些时候,这时候就恰好你我赏一赏景,合适也好听师姐介绍一下凌霄峰有何景色,也消磨一下时光,总在洞府里待着多闷。” 林峥的羞耻心已经快碎成粉末了,她死死攀住月明,这死鱼崽子看来是不会化沫了,她快被凿出沫了。 月明忽然双手用劲儿,使劲掰搓揉捏她的臀肉,端着林峥快步走向某处,精珠也跟着一晃一晃,在两人的小腹间晃荡,磨得林峥又是溢出几声呻吟。林峥已经对他时不时的发疯习惯了,懒得管他,还是死死攀住他,绝不抬头,她不想从任何生物的眼里看到自己如今这幅淫荡样子。 “师姐陪我玩会可好?”月明轻声问,又开始用他那把子嗓子蛊惑人了。 林峥不解,就看到他们走到了一条小溪旁:“不好。”和死鱼崽子没什么好玩的,他现在还凿着她呢。 话音未落,就看到溪流里的水忽然腾空而起,塑了个跷跷板的形状,月明坐在一端,另一端空置,但质量却忽然极速增加,林峥被月明抱在怀里,几乎腾空飞起来,然后又迅速下落,精珠和阳具也跟着进出,林峥的小腹形状也飞速变化,就好像里面的东西也在故意折磨她,林峥几乎抱不住月明了,双手松开,双腿也滑落,只剩交合那处连着,月明此时才动手,一把拉过林峥,又是狠狠顶了一下。 那水做的跷跷板却仿佛不堪重负般飞溅了两人一身,林峥觉得浑身都不对劲,好像每滴水都在舔舐亵渎她,尤其是落在她蕊珠上的那一大泼水,她几乎能感觉到那水在包裹吮吸她的蕊珠。林峥长这么大从没受过这等侮辱,光天化日下野合已经够破廉耻了,现在月明还用水玩她,她抬手重重扇了月明一巴掌,抬腿就要拔出来,再不受这鱼人的鸟气了。 月明这时才觉得自己玩过火了,把脸埋在她胸前服软:“师姐,不好玩吗?我想让你舒服。”月明此刻只有一龟头还包在林峥穴里,风吹过觉得还是小穴里温暖舒适,一边讲话,一边就要按着她的腰把阳具送回温暖的家。 林峥长了百余年也没经历过这么长时间的刺激,这比与人对战还难捱,她实在不懂月明到底为什么这么执迷这事,她一边挣扎一边道:“你拔出来!化沫就化沫,与我何干,就算那欢契有后遗症,天底下男人多的是,我换着人操!” 月明本就介怀她与人有过不少性经历这事,听到她这话更是直接发疯,按着她的腰就是抽插:“别做梦了,你这辈子日后就只有我了,以后你的小穴就只能我碰,老老实实挨操就行了。”原本俊艳的脸此时变得扭曲邪肆 鲛人的情潮期确实难捱,月明一直细磨慢碾一方面是玩心重,另一方面也是怜惜林峥受不住太多刺激,被林峥一激,可是找到理由操她了,二话不说就开始压着她耸动。 林峥仰面向上,被阳光刺的闭眼,胞宫被精珠进进出出,胞宫口都被磨得又疼又痒,月明的动作还又急又狠,花唇被拍得啪啪作响,隐隐泛出痛意,她被欺得流泪。 水声淫靡,林峥的胸被撞得摇来摇去,月明看到毫不犹豫就叼在口里舔舐啃咬。看到林峥流泪,月明心里一痛,放缓了动作,但还是抽插着:“只要你承诺日后再不说去找别的男人那混账话,我就不动了。” 林峥不语,铁了心和他作对。 月明看她倔强模样,轻哼一声,抱她起身:“那待会你可别怪我。” 第十回师姐反攻时刻到 林峥被带到水里之后不知怎的失去知觉了叁息,再睁开眼,她的视角就变了,这个世界突然变得庞大,水草和石子在眼前摇摆,她惊觉不对,又好像一切本该如此。 她意识到月明好像带着她化形了,人族的化形术更类似于伪装,更别说带着其他人一起化形了,鲛人果然非比寻常。 他们的下半身依然相连,两条鱼在水中摇摆翻滚,鱼尾柔韧地交缠,林峥对这一切都感到惊诧,这一切都超出她的控制,不管是月明这个人本身,还是与他有关的一切:他的闯入、他的侵犯、他的性器,甚至他的讨好。 是的,讨好。 虽然语气行动都是要惩罚的样子,但其实变成鱼之后一切不适感都减少了,她对性交感到从容,甚至觉得这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交合就是交合,与其他任何事情无关。 她意识到月明或许有意通过化形减轻交合对她的刺激,她感受到他的鱼尾缠绕着她,几乎要把身体都相互嵌合,她被这种索取、给予和依赖缠绕住了,无法思考,好像从见到月明之后,她的大脑就常常宕机。 林峥感受到月明运转灵力,带着她穿越不同水系,再睁开眼,就是那处温泉了。 鲛人对水的掌控程度着实令人惊讶,林峥好奇这些术法她能不能学,看起来是适合行走修真界杀人越货打家劫舍的好东西。 于是她就问出口了,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答复:“不行,刚刚能带你化形是因为你体内有精珠。” 原来已经能变回人身了。 鱼鳍复又伸展开,变回手指,鱼尾变回双腿,林峥微微弯腰向后仰头,尽可能在不牵动精珠的情况下伸展自己,这感觉很奇怪,像是刚刚趴着走路,又像是把自己蜷缩在箱子里,但是又很自然,并不难受。 两个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人此时俱都沉默。 她下意识想用双腿环住月明的腰,却发现他的双腿依然被鳞片包裹,低头看去,才发现月明变成了鲛人的形态,皎白色的鳞片闪烁微光。 林峥是被精珠折磨得懒得开口,月明是自知理亏又不好意思开口道歉,于是就静静环住林峥,漂浮在水面上,铺展开华丽的巨大鱼尾,皎白如同最珍贵的丝绸,柔韧,闪亮,林峥恍惚间以为自己被月亮抱住了。 她想撑坐起来,就摸到月明腰腹连接处有一层半皮半鳞的东西,触感好极了柔软又有韧性,她摩挲了几下就听见月明又开始哼哼唧唧,鲛人形态的月明随便从嘴里发个什么音出来都有种极美的韵律感。 真好听,林峥心想,于是她又摸了一把。 月明抓住她的手不给摸,哑着声道:“蛇有七寸,龙有逆鳞,这是鲛人的腹鳞,不能随便摸。” 那不摸了,看看总行。看着看着,她又发现了腹鳞以下,阳具以上的位置有两片鳞相互遮盖的小孔,这位置隐蔽极了,一是被她的花户遮盖了一点,二是那两片鳞几乎把小孔完全遮蔽了,如果不是这小孔一直在流出粘稠的水,占到花珠让花珠又隐隐作热,她还真发现不了。 于是她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伸出手拨开那两片鳞片,又把手指往里伸了一下,没想到月明好像受到很大刺激,大喘了一口气,突然就沉腰摆胯,要甩开她,动作到一半又抓住她的腰,发狠地抽插。 林峥当即就知道那地方要命,哪怕被精珠折磨,此刻也要和月明同归于尽,于是继续把手伸进去扣弄,把今天月明用在她身上的全返还回去。 月明僵住,怕动作太大会让自己也太受刺激,两人僵持。 第十一回初次双修 恰在此时,月光洒落而下,精珠开始微微震动。 林峥本来已经对精珠的存在感到习惯,但是此刻精珠相互挤压,以一种高频的震速不断变化位置又相互挤压,顶撞摩擦着胞宫,虽然小穴也已经被月明的阳具堵住,但此刻林峥几乎感觉自己好像也变成了生活在海里的鱼,身体外是水,身体里也是水。 由于身体倍受刺激,林峥的手指也下意识微微扣紧,就像海里溺水的人下意识抓住浮木。 两人头颈交缠,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交颈鸳鸯,画面是唯美的,实际是和唯美没有一点关系的。 林峥一只手指笔直插入,另一只手指威胁地放到入口,由于精珠一直在颤动而声线喑哑:“双修什么时候结束?能快点吗?” 月明两只手揽着她的肩,扶也不是,推也不是,委屈地哼哼唧唧:“还没开始呢。” 还没开始? 月明此时拔出林峥的手指,把她的手环到自己身后,自己揽住她的腰,感觉到精珠已经化作液体了,才运转灵力,从灵府出发,引动会阴处的液体,顺着灵府的经脉游走。 月华柔顺地洒落在二人身上,林峥第一次感受到原来月华洒落肌肤也是有触感的,一种柔软冰凉的感觉,甚至微带香味,一种缥缈清冷的味道,和月明这人乍一看给人的感觉很像。 月华渗透皮肤,深入到灵府经络,随着二人的爱液一同游走在灵府中。 此时的感受已经与交合完全不同了,这是真正的双修,沟通天地灵气,结两性之好,与日月同欢。 修真无岁月,双修也是这样,再睁开眼时,已是天光大亮。 俩人还泡在温泉里,林峥靠坐在月明怀里,月明靠着泉壁,一下一下地为她梳头发,谢天谢地,月明那物事终于出去了,鲛人也不是永动机。 林峥思绪回笼,开始梳理从遇见月明后发生的一切。鲛人遇到情定之人会确定性别并引动情潮期,如果不与情定之人交合就会化作泡沫,欢契是两人肉体分离时间不能超过十二时辰。还有那劳什子的体液催情效果,简直让人烦不胜烦。 林峥闭眼思索,别的都无法判断真假,唯有那欢契是月明得知她与人交欢过叼着她的蕊珠才定下的,而且也就这欢契最要命。 她闭着眼靠在月明胸膛,坐在月明的腿上,此时月明又恢复了人身,对他说:“解除欢契。” 月明抚摸她头发的手一顿:“师姐说什么呢?情潮期可不是我能控制的,欢契是辅助情潮期的工具。” 林峥不管他说什么再次重复:“解除欢契,你情潮期内我都会陪伴你,如果你不安心,我可以和你订立修真界的契约。” 月明沉默,半响后才回答:“欢契我只知道如何签订,并不知道解决的办法,是鲛人一族的爱侣常用的契约。”他又撒谎了,什么爱侣明明是怨侣才对,欢契这种歹毒的契约只会用于鲛人出轨的爱人,也亏得月明说得出口。 欢契的解法也很简单,在欢好时,如果伴侣能心甘情愿地说出“我爱你”,欢契就会自动解开。 第十一回师姐拔X无情,若有所悟 月明确实不想解契,他和林峥除了那点稀薄的师姐弟关系,就只有欢契能让林峥需要他,一旦解开,这人很有可能翻脸不认人。而且,林峥对他目前别说爱意了,连感情都没有,解契难得很,和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月明这么安慰自己,更何况,他不想林峥在床上为了解契而对他说爱。 林峥听到这话,没做回应。 月明垂下眼,一副孤落落、清泠泠的样子,好像没得到回应和信任多么让人难过,眼睫颤动,眸光粼粼:“师姐不愿意与我交欢吗?” 林峥还是懒得讲话。 此时已是白天,她思考了一下,大概未来要在水边常住,这处温泉虽好,但不如凌霄峰熟悉,更让她安心。 于是她终于开口:“带我回峰。” 月明揽着她的肩环抱着她投入水中,这次没有再化鱼,好像只是一滴水化到水里,再从水中出来就已经是凌霄峰的溪边。 这条小溪其实深处也才到林峥腰边,实在不知道鲛人这手控水之术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峥挣开月明的怀抱,直接赤身裸体就走到岸上。一开始她还接受不了自己暴露在天地之间,但经历了荒诞的一夜之后,她忽然对自己曾坚守的规矩感到恍惚,她发现这个世界是柔软的,不断变动的,是紧紧贴覆着她的,也是没有规矩和道理可言的。 她快走两步,开始跑了起来,阳光遍洒她的身体肌肤,温暖,包容,乳房随着跑动而晃动,相互摩擦,带来轻微痛感,林峥停下来。 她忽然想知道,以怎样的状态去行走奔跑才能让身体不疼痛,她意识到,疼痛和不适不是一定要忍受的感觉。 半行半思,她回到洞府,就保持着全裸的状态打坐调息。 道法自然,可以理解为道的本性就是自然,在刚刚,林峥忽然有了新的想法,道以“然”为范本,进行演化。什么是然?今天阳光洒落,这是然,他日狂风暴雨,这是然,月明闯入她的洞府,这是然,她烦闷、焦躁、厌恶,这也是然,风清气正是然,横征暴敛,也是然。 既已发生,即为然。万事,万物,既已显化外相,即为然。 林峥忽感灵台清明,再睁开眼,已觉眼前世界好像发生了极大变化,又好像还是原样。她心中忽有所感,抬头看向不远处斜靠着洞府墙壁站着的月明,他从地上捡了件外袍松松垮垮地披到身上,端的是长身玉立,荆钗布裙难掩殊色。 “一个月,我陪你一个月,一月之后,我要下山。”林峥坚定道。 小修在山间,大修在世间,她既已有所悟,就应该再下山了,还愿意陪月明待在山上的主要是因为借由月明给她的冲击,她才得以有这番感悟,出于感谢和偿还恩情的想法,她才决定给他一月。 月明走到床边,非常自来熟就躺下枕到她的腿上,把脸转向林峥的小腹,双手环住她的腰,月明轻轻应了一声:“好。那如果我情潮期还没过呢?”他的声音被闷到皮肉里,显得很乖,好像在她身上发狠的鱼是另一条,声音不大,但是贴的太近了,震得林峥感觉有点微微的痒。 林峥沉默,月明环着她的腰,用脸蹭了一下她的腹部,一头银亮的发丝柔顺地垂下,带来微凉的触感。 月明也不急着要她的答复,但是把她的腿分开放到自己肩上,这次换成林峥躺了下来,月明把脸还是靠在她的小腹:“鲛人的情潮期如果无法得到情定之人的抚慰,终身都会处于躁热烦闷的状态之中,修为也会有所滑落。”这句话终于是句真话,甚至会比这个程度更重一点,鲛人就是这样一种需要性和爱的物种,一种和人类仿佛全然不同的生物。 他呼出的气就落在林峥的腿根,还是微微的痒,林峥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出汗。她自己就是很重视修行的人,也很乐于帮助他人提高修行,更何况月明算是对她有恩,听到月明这么说就知道自己无法置身事外了。 林峥有种很奇妙的自己在被要名分的感觉,好像睡了他就必须对他负责一辈子,她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月明穿着红嫁衣追着她跑说要她负责的画面,她笑了一下,感觉怪好玩的。 林峥答:“好,这一个月看你表现,如果能把情潮期和欢契控制到不影响我生活的状态,我就带你一起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