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佑宁她只想打辅助(NPH)》 第一章穿进女尊世界 妘佑宁在睡梦中被宫人唤醒。“殿下,该起身了。” 她眼睛睁开一道缝,几息后撑着坐起身,听到声音的侍从将捧着的衣物递进帐内。她穿好中衣后撩起帘子,赤足走出来,踩在细锦织就的厚地毯上,不曾感受到地面的寒凉。就着梨木架上的木盆净面后,宫人服侍她穿衣束发。一切就绪后,她走出寝殿用膳。桌上已然备好菜肴,妘佑宁用了满意的一餐。 这是妘佑宁穿越来的第五日,她对这里的生活适应良好,只是没有手机用,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五日前,因着大学毕业,她在同学聚会上多喝了几杯,回家路上醉醺醺地跌进荷花池里呛晕过去,醒来就成了同名同姓的古代版妘佑宁。 她刚醒来时看到烟粉色的床幔以为自己在做梦,闭上眼睛翻身,却惊醒了睡在小榻上的宫人,宫人惊喜地冲出门去将太医迎进来。 妘佑宁闻声撩起床帘,瞧见一个美男子。他三十来岁,着夜绿色窄袖锦袍,青玉簪束发,手提药箱,浑身散发着医者的儒雅气息。她朦胧中在锦被里猛掐了下自己胳膊上的嫩肉,嘶,挺疼的,不是梦。 她不明白自己缘何到了这里,由着那男子在自己腕上垫好帕子把脉,思量自己的处境。 殿内人来人往却井然有序,妘佑宁也大概明白过来自己是穿越了,她向来随遇而安,静静地观察着,周围侍奉的全是男子。 刚刚寻太医来的宫人,名叫穆锦行。她在脑中发现了原主的记忆,那些记忆像压缩包一样,一接触,所有细节碎片纷至沓来,突然接受到大量记忆让她感觉头要炸掉了。 她花了三日才堪堪消化原主的记忆。这是个女尊世界,女子数量不及男子的四分之一。为了获得传承香火的资格,男子们铆足干劲,在不同领域大放异彩以换取女子夫君位置的机会。在这个世界男子最重要的是姿容,不够俊美的男子大多被遗弃在了时间的浪潮里,传承到这一代,已然美男遍地,随意一个侍从小厮都能有几分颜色。 嫁入皇室的男子有5种位份,分别是正君,侧君,庶君,侍君,隐君。正君是皇室女子的正室夫君,一般出自官僚世家,君臣联姻。侧君可有2人,庶君4人,侍君8人,隐君无数。民间称正夫,侧夫,侍夫,通寝。 三百年前,世家大族流行在男孩幼时为其种下处子痣,以示身心洁净,增添未来嫁人时的筹码。此技术发展迅速,后传至民间,所有男孩皆种此痣。未曾种痣的男子会被视为不贞,连乡野女子都不愿娶这样人家的男子。 做正室和侧室的男子所出子嗣随母姓,其余子嗣在母姓后加父姓,以示身份。 女子孕三月生产,产出类似鸟类的胚卵。再由生父育半年,破壳而出成为真正的婴孩。破壳之时才能分辨男女,孕育时无法探知。因着女嗣艰难,再加上男子育儿时间长无法进行生产活动,致使金钱与地位大多掌握在女子手中。 妘佑宁这具身躯出身皇家,母亲是当朝国主,名妘珈歆。女君妘珈歆有十七个孩子,长女妘佑景,嫡出,今二十五岁,被女君封为晋平公主。之后三个均为男嗣,第三子是嫡出,名妘佑廷。次女为庶出,在其生父育女期间为他人所害,父女俱亡。女君震怒,斩尽始作俑者蒋侧君一族四十九人,震慑了其他有小心思的男君,之后女君再添五庶子均无意外发生。原主是女君嫡幼女,今十四岁,再过一月及笄。原主还有四个庶弟两个庶妹,最小的庶妹才五岁。 女君原本定下五日后为原主遴选隐君侍奉,原主却瞧上了长姐殿中司墨的侍从,极是心动,非要娶进门做正君。女君不应,原主竟在女君和长姐面前撒起泼来,想要长姐皇太女之位,只为了跟那男子许下的相守之诺。女君大怒,派人捉了那男子,查到出他暗中的小动作,心一横直接下令将人斩杀。 原主闻讯匆匆赶去欲与女君争论,却得知女君正于兴和殿面见大臣不得空。她在殿外荷花池旁撕扯枯荷叶撒气,要扯远处的空莲蓬时,一时不慎跌进池子呛晕过去。 什么狗血开局?妘佑宁沉默了。 第二章去见女君 妘佑宁只是一个平平无奇躺平的女大学生,竟穿越成女尊世界女君的嫡出小女儿。身在皇室受尽宠爱,养成一个恋爱脑还欲夺位,真是给妘佑宁丢下了一个烂摊子。 唉,生活不易,改变原主在女君和嫡姐心里的不良形象的事还得从长计议。 明日寒露节,女君往年都要邀请朝中众臣进宫赏菊宴饮,今年应当也不会例外。瞧着时辰,女君此时应当已然下朝。妘佑宁落水至今已五日,该去向女君请安了,至少要先化解掉母女二人之间的嫌隙。 妘佑宁居住的慕齐殿距离女君的书房并不近,她正发愁走这么远的路程,她的贴身侍从穆锦行已经吩咐抬来了软轿,她也不矫情,还没做过软轿呢,今天就试试。四个精壮男子抬着她稳稳当当,一点也不颠簸,她很受用,到了地方吩咐穆锦行给他们点赏钱,几人欣喜言谢。 妘佑宁为了保持皇家体面,生生憋下了那句不客气。 穆锦行已经先行一步,去到女君书房的守卫旁询问女君去向,得知女君在书房,遂让守卫通报。 “公主,女君请您去侧间等候。” “宁儿来了,这几天恢复的怎么样?”妘佑宁刚踏进书房的侧间,就听到女君的声音,跟记忆里的一样,很容易听出其中的关切。 “阿娘,我没什么事,就是着了风寒,今日已大好了。”妘佑宁如实回复道。 “阿娘处置了他,你可生气?” “阿娘既然处置了他,必然是有缘由的,我想知道阿娘为何处置的他。” “他买通了你身边一个侍从获悉你的动向,屡次三番在你眼前出现,各种殷勤讨好,你没瞧出来吗?对了,你身边那个董临洲这几日不见了,你也没察觉?” 原来另一个侍从是被买通了,怪不得这几日没瞧见他。她刚穿越来,对原主身边的人不熟悉,记不起他来太正常了。 “原来是这样!好啊,我身边的人竟敢吃里扒外,联合旁人一起算计我。” 女君讶异的看了妘佑宁一眼:“这么快想通了?前几日还为他闹的死去活来,这是转性了?” “女儿这几日细细琢磨过了,如果他是个好的,自不会由着我来跟阿娘闹,让我跟阿娘阿姐二人离心,且我与他的接触太过巧合,每每去阿姐宫里总能遇上他,每次跟我聊起什么都能说到我的心坎上。哼,竟是董临洲教他的,他好大的胆子!” 女君拿来两份供词递给妘佑宁:“宁儿,你能明白就好。他若只是想求个侍君之位我自是同意,哪怕庶君之位我也可以勉强接受。他野心太大了,以为蒙蔽住你的眼睛,你求了我就能纵着你。” “阿娘,我错了,我不是想要皇太女的位子,实在是前些日子鬼迷心窍了。嗯,能不能让我见见阿姐?”妘佑宁小声嘟囔。 “景儿被我派去巡视皇庄了,没十日回不来。明日寒露节,你阿姐不在宫里,你陪我一起出席,瞧瞧各家的青年才俊。你就要及笄了,虽说三年之后才会迎娶正君,先瞧瞧也是好的。” 这个世界,女子及笄之后会选男子入帐侍奉,三年浸润之后才可能受孕。这时迎娶正君,第一个子嗣大概率出自正室,算是维护正君的体面。 “好,一切听阿娘的。” 这时守卫叩门言道:“女君,郭相国求见。” 女君起身嘱托:“五日后,民间入选的秀子们会入宫,你准备准备,挑几个喜欢的,放在身边伺候吧。”言罢已走出房门,径直去往接待大臣的兴和殿。 选秀?妘佑宁很期待。家里突然有了皇位继承,虽然这皇位大概率不会是她的,但只要她不惹是生非,榜上姐姐大腿跟在姐姐身后吃香喝辣,做个小跟班,再讨个世袭罔替的爵位,这日子别提多惬意。想想就高兴啊,原主是有多想不开?记忆里她的课业勉强合格,但距离皇家继承人的水平可差远了。 既然妘佑宁穿了过来,就由她享受这富贵吧。 作者有话说:我也想要这富贵,你快出来换我进去待两天 第三章寒露节赏菊宴 妘佑宁天还未亮就被穆锦行唤醒,哈欠连天。她眯着眼睛被人服侍着穿衣净面,此时已坐在了梳妆台前。 铜镜映出的面容略扭曲变形,她也瞧不出自己真实的样子。镜子边缘的人影都不成样子了,这还是宫里使用的镜子,她索性闭上眼睛眯一会。制个镜子应该不难,只是如今这个时代……恐怕连个原材料都找不全,还是从长计议吧。 “殿下,这个发髻可还满意?”妘佑宁听到穆锦行轻声呼唤她。铜镜看个大概还是可以的,半扎随云髻,是本朝未及笄贵女常见发髻。因着簪了满头珠翠,是很华丽端庄。但是,太重了!她伸手取下大概五两重的累丝金簪,顿时觉得轻松许多。 穆锦行连忙道:“殿下,今日可不比平常,陛下今日宴请重臣,主要是为您相看世家子弟选夫婿,涉及皇家体面,马虎不得啊。” “锦行,你服侍我多久了?”穆锦行心下一惊,公主平日最不喜欢旁人置喙她的决定,现下可能生气了。他小心翼翼回答:“小人十岁来到殿下身边,今已第六载。” “女君将你送来我身边,你可知她用意?” 他蓦地脸红,连带着耳朵都像是熟透:“是,是做殿下贴身侍奉的隐君。” “嗯,你明白就好。”妘佑宁起身走出房门,穆锦行连忙低着头跟上去,什么发髻什么簪子,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妘佑宁随女君现身赏菊宴,她身着浅金色罗裙,腰佩青鸟纹饰玉牌,绣满云纹的裙摆于行走时折射出浅紫色光芒,面上薄施粉黛,于额间绘牡丹花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众臣见礼,女君略抬手示意他们平身。 “适逢秋菊盛开,孤特邀众卿家一同赏景,大家不必拘束,自行赏玩即可。” 妘佑宁跟在女君身边,面带微笑应对着前来请安的众人。女君说不必拘束,可谁都不会真的随自己心意活动。臣子们带着自家适龄的孩子到她面前拜见,清一色的俊秀男儿,胶原蛋白满满,帅的各有千秋,真是赏心悦目。 妘佑宁欣赏够了美男子,去到最近的凉亭吃茶。宫中做茶的小侍应该满十八岁,脸上已然有了棱角,长睫低垂着,在下眼睑投落一小片阴影。 他将绘制好图案的琉璃茶碗置于妘佑宁面前,轻声言到:“公主,您请用茶。”很是温柔平和的声音,带着些缱绻的味道。 这个世界的男子早熟,小小年纪已经表现得沉稳安静,大部分十五到十八岁嫁人。在宫中侍奉的宫人二十岁方可出宫,因着在宫里见识的多,很受身居高位的女子喜爱。 妘佑宁余光瞥见假山后有一青衣男子,配饰仅有腰间的一枚白玉环,以玄色发带高束马尾,丹凤眼漠然看着虚与委蛇的众人。因着翠色植被遮掩,没人注意到他。除了妘佑宁。 妘佑宁转过身子正对着他,直直对上他的眼睛。他迅速调整好神色,走到她面前恭敬行礼:“殿下。” 第四章苏润舟 “你是哪家的?” “回殿下,臣户部尚书苏婵三子苏润舟,家父少府寺少卿岑纪同。” 嫡子不必提及父亲是谁,而他未称自己为苏岑氏润舟,他是侧夫之子。 “你不喜欢这场合,为何还要参加?” 苏润舟瞳孔一缩:“臣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你敢对本宫撒谎?” “臣不敢。” “说实话。” “臣不想嫁人。” “缘何?” “这……若臣说了,请殿下恕我无罪。” “好,本宫答应你。”妘佑宁挥手让身边人都退下。 “臣不喜欢女子。” 妘佑宁一听这话来了精神,顿时坐直了身子:“你喜欢男子?!” 苏润舟敛眸:“是。” “可已有心悦之人?” “有,我二人互通心意,然父母亲欲将我嫁入皇家,我必须出席宴会。无奈之下寻了个机会躲懒,却被殿下发现了。” “他今日可在宴席上?” “他,不在这里,选上了秀子,不日就要进宫供殿下遴选了。” “今日你是特意找上我的。”妘佑宁挑眉,盯着他肯定道。 苏润舟讶异妘佑宁这么快看穿他的目的,索性撩起衣摆从容跪地:“臣今日求到殿下面前,请求殿下不要选他做秀子。” “即使本宫不选他,那之后你呢?你又怎么圆了跟他相守的承诺?” “假死脱身。这是臣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苏润舟以头抢地,再抬头时,上扬的丹凤眼中已然有了红血丝,他奓着胆子对上妘佑宁的眼睛:“殿下,求您成全。” “你就这般将底细都透露于本宫,不怕吗?” “殿下美名远扬,臣不认为殿下会做这样的事。” 给人扣高帽是吧,不过妘佑宁很受用。 “他必定样貌出众,不然你不至于这般笃定他会入选,冒险到本宫面前。而你又知他入选后必定不愿侍奉,这一生不是被冷落厌弃就是侍奉不当丢了性命。你今日来同本宫说这些,当真是一片真心啊。” 苏润舟不自觉攥紧手掌:“殿下对世事洞若观火,臣拜服。殿下,没了他您可以选其他人,选了他他定然侍奉不好您,徒增烦恼。求殿下允了臣的心愿,臣必定结草衔环报答殿下恩情。” “若本宫不允呢?” 苏润舟轻阖双眼复又睁开:“臣亦无怨言。” “他的名字?” “罗儒桉,肃陵人士,世代从商。” 妘佑宁听到从商二字心念一动:“本宫给你两条路。” 苏润舟抬眸怔怔望着妘佑宁,全然忘了这样实属大不敬。 “第一种,依你所言,本宫不选他,你假死,从此你二人只能活在暗处。”妘佑宁停顿了半刻钟的时间。 苏润舟心下诧异,这已经是他所求的,这第二个选择,会是什么呢?听起来好像有更好的选择? 他试探的问:“殿下,那,第二种呢?” “第二个选择,你二人都嫁于本宫,之后寻个机会将你二人送离宫中,为本宫打理生意,你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处,但是……” “但是什么?” “第一,给本宫讲讲你们的故事。第二,你们的房事我想旁观。第三,你们得为本宫赚钱,但这钱并不好赚。说了要结草衔环报答本宫,这几个要求不过分吧?” 苏润舟脸红到脖颈:“旁观,房事?” “对。” “殿下,这,这……” “先不用着急做选择,本宫给你时间去问你的小情郎。” 妘佑宁从发间取下一支金簪递到苏润舟面前,他恭敬地双手接过钗子。 “若选第一种,这簪子你就留下做盘缠,本宫不会过问你二人行踪;选第二种,三日后将这只簪子送到宫门口,届时本宫便能知晓你二人的选择。好了,退下吧。” 苏润舟撑地起身,恭敬向妘佑宁揖礼:“多谢殿下成全。” 他面对着妘佑宁后退几步,然后转身离去,脚步说不出的轻松,连带着脊背都挺直了不少,足见心情愉悦。 第五章穆锦行微H 见过苏润舟之后,妘佑宁对赏菊宴也没了什么兴趣,穆锦行服侍她去厢房休息。 “锦行,你想不想出宫?” 穆锦行连忙跪下,膝盖直直撞上地板,惶恐道:“不知小人做错何事,求殿下明示,小人必不再犯,求殿下不要赶小人走。”言罢额头磕在了地上,发出咚的声响。 “别磕了,本宫只是想问问你今后打算,是愿意嫁于本宫还是想出宫再寻人家,亦或终生不嫁,本宫都能答允你。这些年你侍奉得当,这点自由,本宫还是能许给你的。” “殿下待小人恩重如山,小人不想出宫,只愿终生侍奉殿下,万死不悔。” “你怎么侍奉?就只这般端茶倒水?” “殿下需要小人再做些什么?小人都能为殿下做到。” “那你好好思量一下,究竟该怎么侍奉。” 妘佑宁静静望着穆锦行,他抬眸,电光石火间突然明白了什么:“殿下……” “待宴席散了,本宫允你半天假,好好准备一下,晚上来我寝宫。我乏了,为我揉揉肩。” 穆锦行迅速起身,站到佑宁身后,将她散着的发丝拨至前侧,解下她身上的防风斗篷。 他微凉的指尖抚上她的脖颈,从上至下揉捏着,直到肩部。妘佑宁闭着眼睛享受,呼吸声都带着满足。 妘佑宁随女君端坐于高台接受群臣敬酒,原身的记忆使得她不在旁人面前露出马脚。 宴会是真累啊,脸都笑僵了。妘佑宁好不容易挨到宴席结束,强撑着体面坐上软轿回宫。 这要是夺了皇位天天应对这些大臣,没个两月她就得抑郁成疾。妘佑宁她只想抱大腿,在阿娘阿姐的羽翼下打打辅助不好吗?皇位她真的不稀罕。幸好她有个励精图治的阿姐,能力比起女君惶不多让。家里皇位不怕没人继承,而她,就享受美好生活吧。 妘佑宁回到寝宫就瘫软在了榻上,唤来宫人为她卸妆。即使少了一支簪子她还是觉得头上很重,宫人为她取下满头珠翠,以银篦梳理青丝,最后用发带轻轻束到一起。 她吩咐宫人都下去,宽了外衣躺上床小憩,不到半个时辰就清醒了。 “来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个十多岁的小宫人进来,一人服侍她起床,另一人兑好温水供妘佑宁洗漱。 “穆锦行在哪?” “回殿下,穆宫人在您小憩后便回了他的住处没再出来,要传穆宫人过来服侍殿下吗?” “不必,本宫许了他半日闲暇。去取一对红烛过来,再将床幔换成红色。” “是,殿下。” 天边夕阳只剩一抹残色,妘佑宁进浴房沐浴后吩咐所有人退下。 她没穿越前有过男朋友,关于欢爱之事也算小有所得,只是这副身子还没有过男人,可能要适应一段时间才能好好享受夜晚。 “殿下。”戌时初,穆锦行轻叩妘佑宁寝殿房门。 “进来。” 他将手中灯笼吹灭,甫一进房门,穆锦行只觉得昏暗,靠着对房间的熟悉避开所有器具,来到妘佑宁床榻前。 呼——妘佑宁吹燃火折子,将床边红烛点燃。暖色火光霎时间驱散黑暗,跳跃着,映的床纱发出莹莹光亮。 穆锦行看清了眼前的殿下,身着正红色湘绣寝衣,未着粉黛的脸庞侧脸转向他,轻启朱唇道:“过来将另一只红烛点燃。” 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火折子点燃烛火,回身见妘佑宁坐在了八角桌旁,桌上摆着一件红色寝衣,花色与妘佑宁身上的极其相似。 “快穿上瞧瞧,应该合身。” 殿下竟然还为他备了红衣,穆锦行眼眶微红。依着规矩,隐君是不能着红衣的,他只敢悄悄在里衣内侧绣上几缕暗红色云纹。为防他人发现,他不曾假手于人,绣的歪歪扭扭。他忙取过衣物,转身去到侧间更换。 妘佑宁心里嘀咕:躲什么啊,现在不给看,待会也得看,我扒光光看。 过了半刻钟时间穆锦行从侧间出来,清俊少年面容干净,脸上还有未脱去的婴儿肥,一见到她立刻红了脸,低头挪到她面前,轻声唤道:“殿下?” 妘佑宁回过神来,平日里看惯了他着宫人服饰,突然换上红衣,很是娇艳。她起身钩住他的领口往下一扯,吻上他唇瓣。 他立刻闭上眼睛不敢细瞧,青涩回应她的吻,手臂不自觉地环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收紧,一只手上移拖住她的脖颈,缠绵着,呼吸间尽是彼此的味道。 第六章穆锦行H 妘佑宁探出小舌撬他紧闭的牙关,穆锦行微微一怔,顺从地让她探进口中。她灵活的小舌头肆意搅动,他有样学样,很快摸到了其中诀窍。 妘佑宁隔着衣物抚上他的小腹,感受他紊乱的呼吸。少年人的身体经不得任何挑逗,他已然昂首的性器硌在两人中间,轻轻扭动身子蹭着她柔软的小腹,缓解身体的渴望。 一吻毕,妘佑宁食指轻戳他的胸膛:“过来前沐浴过了吧。” “殿下许小人半日假,小人刚沐浴完过来的。” “抱我去床上。” 穆锦行打横抱起她走向床边,一手撩开床幔,将她稳稳置于床上。正思索下一步该干什么,妘佑宁三两下踢掉云靴,对他道:“愣着干什么,宽衣啊。” 他依言照做,刚脱掉鞋子就被妘佑宁扯着衣袖跌进锦被里。她翻身将他压到身下,一边亲吻一边撕扯他的衣服。衣服是她找人做的,解起来很是方便,但她不想现在将他剥光。她扯开他的衣领露出胸膛,抚摸他左侧小巧的乳头。 妘佑宁发现他呼吸紊乱起来,奶尖翘起,每每指尖划过,都带起他一阵战栗。 她隔着衣物的下身被他的坚硬抵着,缓缓搓磨,蹭出一丝丝透明的淫液,沾湿了刚穿上不久的红袍。 穆锦行试探着摸上她的柔软,双手覆盖住轻轻揉捏试图缓解许欲望,却觉得更难受了,嘴唇含住她的小嘴将舌头探得更深,肆意攫取她甘甜的津液。 妘佑宁扶着他的胸膛起身,穆锦行眼中欲色带着惊惶,不明白殿下为何弃他而去。 “你来之前没研究几本房中秘事吗?”妘佑宁看着他毫无章法的举动,她做什么他才做什么,讶异道。 “小人惶恐,一见到殿下,什么都忘了。”穆锦行心中忐忑,下身有了萎靡之势。 妘佑宁无奈:“别怕,既不会,我教你。” 殿下自称“我”,说明殿下没有生他的气,言语间甚至带了些宠溺的味道。穆锦行心中甜蜜,未等妘佑宁俯身,直接坐起身子,重重吻上她的唇,伸手扯掉她的腰带,连同衣物一齐丢进床榻里侧,循着自己本能吻着她的玉颈,一路向下,隔着肚兜含住她的乳尖。 “嗯啊。”妘佑宁轻哼出声,身上一阵酥麻,花穴中涌出热液,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她想着多一些润滑可以减少点痛苦,吩咐道: “锦行,多含一点。” 穆锦行旋即大口含住,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肚兜揉捏另一只未被照顾的乳,揉捏跟吸吮的频率一致,爽的妘佑宁后仰身子,将乳送的更深,穴内花液潺潺流淌。 妘佑宁觉得自己身子已经准备好,他也憋得够久了,栖身又一次将他压在身下,掀起他的衣袍扯掉他的亵裤,滚烫的肉棒突然暴露出来,激动地跳了跳。 她脱掉自己的亵裤坐在他胯上,用湿润的下身前后蠕动着,感受少年的坚挺,长度可观的柱身上青筋跳动,妘佑宁一激动,又一股花液涌出来,沾湿少年下身不算茂密的毛发。穆锦行皱眉忍耐着渴望,重重喘息着,在这冰凉的秋夜出了一层薄汗。 妘佑宁用穴口寻找他的龟头,用指尖拨开两瓣阴唇,试探着用穴口吞下龟头前端,并不算痛,又小心地吃进一小节,龟头末端的处子痣也被她纳入身体。她觉着痛感可以接受,就吩咐穆锦行道:“慢慢往里进,我喊痛你就停下。”言毕俯身趴在他的胸膛上,聆听他紧锣密鼓的心跳声。 身下的少年依言轻轻顶胯,身体的渴望与对殿下的爱惜相互打架,终究是理智更占据上风,他边耸动身躯边抚摸她的身体以示安抚,妘佑宁很受用,亲吻他的锁骨,身下的痛楚并不难以接受,反而有种酥酥麻麻被填满的感觉。 穆锦行足足用了半刻钟才堪堪整根没入,那一刻,处子痣终于在淫液的浸泡下酥软破开,微微的刺痛感被极致的舒爽掩盖过去,他终究成为殿下的人了。他在她耳畔动情地呼喊: “殿下,殿下……”少年往日平静安宁的嗓音染上了浊气,微微沙哑,下身缓慢耸动着,隐忍的声音传入妘佑宁耳朵里,她身下一热,少年的处子血混着她的花液从二人交合处流下,顺着少年大腿内侧蜿蜒流淌,沾湿了锦被。 “锦行,你可以稍微快一些……”妘佑宁话音刚落,身下男子提了速度,掐紧她的腰,上下耸动。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冲撞着,下身被撑开的痛楚逐渐被快意盖过,她渐渐适应,轻声吟哦。 “锦行,换你在上。”妘佑宁再次出声。少年抱紧她,轻巧一翻,下体没有因此分开,反而在二人刚刚调换好位置的时候重重一顶,尽根没入,深深抽插起来。妘佑宁头皮一麻,被顶到的宫口痒痒的,她双腿大开承受着他的热情。少年俯身吻上她的唇,舌头探进她口中大肆搅弄,再没有了之前的生涩,凭着本能入侵着身下女子的身子,想把她揉碎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妘佑宁在一次次深入浅出的操弄中快感攀升,搂住他的脖子,被他堵住的口中偶尔发出舒爽的吟叫,落在穆锦行耳中就是一种鼓励,他更加激烈地撞击着他的殿下,少年人没有任何技巧的抽缠将她送上一个小高潮。蓦然收紧的小穴夹的少年一个机灵,将自己的初精送进她身体深处。他抖动着身子射了好几股,滚烫的精液让妘佑宁刚刚高潮的身体又颤抖几下。 少年伏在她身上喘息,额头上几滴汗珠落到乱糟糟的锦被里。她身体里的阳具渐渐缩水,终于支撑不住滑出穴口,连带出一大股浓白的精液。 几息过后,穆锦行撑着坐起身,整理了几下皱巴巴的衣物,起身要去寻人送水过来。 妘佑宁撩开帐子看向红烛,已经燃了大半。算算时间,这小子不到两刻钟就缴械投降了。 她出声问穆锦行:“红烛还未燃尽,你要去哪里?” 穆锦行一怔:“为殿下叫水沐浴。” “你的新婚夜就只过半个时辰?” 穆锦行迥然,回眸望向妘佑宁,低头认错: “殿下,我错了。” “你错哪了?” “小人时间太短,不能让殿下尽兴。” “错,欢爱过后不要这么快离开,我们可以先说会儿话。” 穆锦行闻言回到床边,撑好帐幔,坐到妘佑宁身边。 “你几岁梦遗的?” “十二岁。” “可有梦见的女子?” “那次没有。” “所以是之后有过?” 穆锦行手指捻着本就皱巴巴的锦被,小声回到:“之后有梦到过殿下,只梦到抱住殿下,吻过殿下,其余的就梦不到了。” 妘佑宁差点笑出声,脑子里没有素材,做梦都卡在关键地方。 “可曾自渎过?” “不曾。” “不曾?” “小人贞洁只属于殿下,此生只愿为殿下所有。” 妘佑宁心中涌现一股暖流。原主的两个隐君人选,原主更信任穆锦行,妘佑宁根据记忆也更喜欢穆锦行一些,董临洲作风张扬,穆锦行办事妥帖。结果不出所料,董临洲串通他人给她下套,若不是她穿过来,原主再闹下去,保不齐就跟母亲长姐离心,不知会闯下多少祸端。 作者有话说:第一次写h,好废脑细胞,求珠珠补补身子 第七章男子的奇妙效用 妘佑宁挪到床边,倚到穆锦行身上:“明日本宫会向众人宣布封你为隐君,你以后就是有位份的人了,我亲自拨几个人伺候你。” “一切听凭殿下做主。” “明日就要搬出宫居住,以后就自由些了。月例我在隐君份例基础上多给你两成,月例从这个月开始算。” “多谢殿下。” “叫水吧。” 穆锦行起身吩咐门外守着的人送水进来,待宫人兑好温水,他回到床边将妘佑宁打横抱起,往浴房走去。少年人的胸膛挺阔,胳膊上薄肌凸起,抱着她稳稳当当,很有安全感。 妘佑宁觉得穆锦行其实有些许木讷,是个很安静男孩子。原主在他身边比较放松,有时候会展露小孩子气的一面,是信任的表现。妘佑宁却不太敢释放自己的本性,他跟原主相处太久了,一不小心就会露出马脚。 宫人都出去了,穆锦行亲自服侍妘佑宁沐浴。他将她长发束起置于浴桶外面,轻柔地用水拂去她身上的薄汗。不过一刻钟妘佑宁就起身擦净身子出浴,她今晚本就洗过一次澡了。 穆锦行打算用她出浴的水洗身,妘佑宁连忙拦住他:“别,换一桶水吧,这样干净,不容易生病。”究竟是谁定的规矩,男子用妻子用过的水洗身是表达对妻子的爱慕,离谱。 宫人送进来的水足够两人分别沐浴,穆锦行依言换水坐进浴桶。妘佑宁坐在旁边看着,欣赏美少年沐浴,直盯的他浑身不自在,耳朵飞上红晕。都已侍寝过了,他还这么害羞,真可爱,好想一口吃掉。 他初次侍寝,年龄也小,在她那个时代还没成年呢,妘佑宁舍不得让他再侍奉一次,且她这身体也是初次,还是不折腾了。 穆锦行顶着妘佑宁灼热的目光快速洗完出浴,慌慌张张地用布巾擦干身子,走到她身边轻声唤殿下。 二人回到寝殿,宫人已换过了新的被褥。依规矩,初次侍寝是要留宿的,妘佑宁上榻去到床铺里侧,穆锦行捧着小盏奉到她面前:“殿下,喝口水吧。” 是有点渴了,妘佑宁接过小盏仰头喝尽:“再来一杯。” 饮过两盏水的妘佑宁舒舒服服掀被躺下,穆锦行收拾妥帖也爬上床榻,放下帘子躺好。帘外的红烛还剩一寸长,烛光隔着帘子映进来,勉强能看清人影。 妘佑宁靠到穆锦行怀里,秋日寒凉,少年人的体温用来取暖正正好。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没等红烛燃尽她就睡着了,穆锦行听着她已然平稳的呼吸,悄悄将怀中的人儿搂的更近些,轻吻她的额头,却引燃了下身的欲火,身体滚烫起来。 他不敢做过分的举动,今日他真正成为殿下的人,心中已然满足,不能惹殿下不快。在睡着之前,穆锦行模糊想着,殿下赐的红衣要好好珍藏起来,即使以后都没有机会穿了。他不能着正红,殿下备的红衣带了些橙调,很耀眼的色彩,他特别喜欢。 第二日妘佑宁比往常早半刻钟醒来,神清气爽,不用等宫人唤醒。欢爱能减少睡眠时间,还不会头昏脑胀,这个世界真神奇。 听闻这个世界的女子遇上紧急的事需要压缩睡眠时间,就会一次多传唤几人侍奉,这样不用睡觉就可以补充精力,采阳补阴这个词落到了实处。 穆锦行已经起身,她听到门口有刻意压低的交谈声,掀开床帘轻声换道:“锦行。” 闻声过来的穆锦行走过来,身着深红色织锦琵琶袖长袍,腰白玉环,鬓边簪了一朵牡丹菊,眉眼含笑,好一个温柔少年郎。 男子初次侍寝后有簪鲜花的习俗,寓意男子如鲜花盛开,从此涉身风月。妘国这个传统真让人哭笑不得,这不是明摆着让人调笑吗?本国士大夫也簪花,不过都是绫罗绸缎做的,不能簪鲜花,也有男子以金银珠玉做成簪花,名贵的材质更能彰显身份。 穆锦行亲自服侍妘佑宁起身穿衣梳洗,一切就绪后妘佑宁让人传旨:穆宫人晋位穆隐君,赏银百两,玉如意一柄,古香缎五匹,貂皮大氅一件,器具无数。 妘佑宁让已挑好的宫人先行一步,留穆锦行一同用饭。 穆锦行第一次跟殿下同席,坐在她的下首,有新的宫人布菜,他现在已经是主子,不能做有失身份的事。 餐毕,妘佑宁去往女君那里请安,昨日临幸穆锦行一事女君已然知晓,派了人手护送妘佑宁去往新府邸。女君叮嘱几句就要去面见大臣,赏赐了穆锦行几样陈设外加一枚白玉冠。 作者有话说:真希望男子真的有这个效用,这样我就不用睡觉专心写文了嘿嘿 第八章选秀前 这两日妘佑宁忙着迁府没有召幸穆锦行,男孩子也须得好好呵护才不至于伤了身子。 女君年前为妘佑宁建好了府邸,距离她阿姐妘佑景的府邸有十里,都在皇宫附近。妘佑景的府邸是历代皇太女居住的地方,是的,妘佑景是女君册封过的继承人。 妘佑宁的府邸还未取名,需等待女君为她赐下封号再题牌匾。妘佑宁将穆锦行安置在府邸东侧,赐名秋锦阁。 妘佑宁安顿好后寻了妘国最有资历的琉璃师傅进宫。经过一番秘密商讨,妘佑宁发现他挺有本事,就现场画了一份蒸馏装置图给他,交代好细节,要求他尽量做出来,一定要秘密制作,制作完成之时顺便送两套琉璃茶盏外加一迭无色琉璃板过来掩人耳目,接着赏了他一把金瓜子。 琉璃师傅师傅受宠若惊,也不会没眼力见地询问公主用意,赶忙跪地拜谢,称一旦做好会立马送进宫。 妘佑宁还命人去寻找会炼丹的方士,相信不日就能得到回音,一切都在稳步进行。 终于到了跟苏润舟约定好的时间,妘佑宁正用着早饭,有宫人禀报说宫门口有物件送来,是支金簪。 妘佑宁会心一笑,他们果然明晰利弊,一大早就将东西送来了。她心里高兴,多吃了半碗粥。 今日没什么事,妘佑宁进宫给女君请安,平日不浪费一句口舌的女君突然出声询问:“听闻你在寻找方士?方士做的丹药都是唬人的,可不要被他们蒙骗着吃那些东西。” “阿娘放心,我只是听闻一些趣事,想找他们做点有意思的小玩意。阿娘,有方士炼丹时竟然将丹炉炸毁了,您说,若是加以利用,制作出爆炸型武器,是不是能在战场上发挥作用,战胜敌人?” 女君抬眸望向妘佑宁,欣慰道:“宁儿真是长大了,会为阿娘分忧了。” “都是阿娘教导有方。” “好了,回去吧。这几日朝政繁忙,在你遴选秀子之前先不要来请安了。选秀子那日你阿姐赶不回来,阿娘陪你去。” “是,阿娘。” 回到自己府邸,妘佑宁将房中的人都赶出去。皇室的人都有暗卫,妘佑宁无法避开他们,但是也无妨,暗卫都不是嘴碎的人,甚至严刑拷打都不会吐露秘密。 她将暗卫唤出,有四个,看起来都是很厉害练家子。只可惜面上都有遮挡,只能看到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妘佑宁:“面罩能取下来吗?” 几个暗卫面面相觑,虽不明白公主用意,然亦不敢违抗命令,只得将遮挡取掉。各个气宇轩昂,身材高大,其中两个长得很像,复制粘贴一般,是双生子。 他们似乎都已经过了二十岁,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庞让妘佑宁觉得他们做暗卫真是暴殄天物。 “你们谁能教本宫几套强身健体的动作?” 与其自己悄悄在宫里跳操做瑜伽,还不如让专业人士教几招。妘佑宁真是做到了物尽其用,她在宫中没什么危险,暗卫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她一起舒展舒展筋骨。 在暗处的人,时间久了会觉得自己是透明人,惧怕回到阳光照耀着的地方。妘佑宁希望他们在执行日常工作时不必总是掩盖自己,偶尔回到阳光下。 双生子其中一个站出来,拱手行礼:“小人愿教殿下一二。” 妘佑宁跟着他活动筋骨,其余三人重新隐到暗处。妘佑宁打听到暗卫每四个时辰轮换,还好,工作时长合适,轻轻点了点头。半个时辰过后妘佑宁停下休息,赐了他一瓶上好的跌打损伤药膏,让他回去之后告诉其他暗卫,她会不定时让他们带她运动。暗卫拱手谢过她赏赐,回到自己的位置。 她唤人送来热水洗掉脸上汗珠,又用沾湿的帕子擦了擦脖颈。期间穆锦行来给她送小点心,妘佑宁将人都放出去了,没人敢通传,他就放下点心回去了。 选秀前夜,妘佑宁在秋锦阁召幸了穆锦行,他比第一次时候熟稔不少。许是觉得她明日就要选秀子心中酸涩,动作有些慌张急切。新人进宫她必然要冷落他好一阵,妘佑宁纵容他要了自己两次,折腾到亥时才沐浴休息。 第九章选秀日 享用男子过后能睡得更香甜,她早上醒来时神清气爽。妘佑宁今日要选秀,她早早起身,穆锦行侍奉她穿好衣服就退下了。 用完早膳,身边围了一大群人为她梳妆,今日是皇家重大场面,她拒绝不了沉重的钗环,装扮起来极是繁琐。 女君陪着妘佑宁一起出席,落座后,有宫人领着一茬茬秀子来到她们面前。 “唐行谨入选,赐宫牌。” “胡靖西入选,赐宫牌。” “罗儒桉入选,赐宫牌。” “杜循意入选,赐宫牌。” “宗正申齐入选,赐宫牌。” “慕容殷入选,赐宫牌。” “程淮入选,赐宫牌。” 选秀进行了一上午,妘佑宁选了几个不同类型的男子。女君本打算再给她多选上几个侍奉,被她拒绝了。享齐人之福是很好,但妘佑宁也想有个闲暇时候,以后还有位份高的世家子弟进公主府,人好多啊她真怕自己吃不消。 有一个入选的秀子名叫杜循意,才十三岁,唇红齿白,像个福娃娃。妘佑宁实在是喜欢,昧着良心留下了他。可以养大些再宠幸嘛,她又不是养不起。 罗儒桉,妘佑宁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心下默念:果然貌美。他实在是出众,个子也高,在这美男遍地的妘国依旧是亮眼的存在。选秀时她用了然的神色与罗儒桉对视,二人心照不宣。罗儒桉被赐予宫牌,从此成为妘佑宁名义上的隐君。 唐行谨年十九,在秀子中算是年纪最大的一个。妘佑宁选他,一来这个年纪已然成熟,二来他相貌气质特别,像妘佑宁那个时代的糙汉文男主,扛起媳妇踹门而入,扔到床上就是干那种。妘佑宁想象了一下,已经迫不及待想试试了。 胡靖西有胡人血统,祖母是胡人,几经流转从胡地来到妘国,开了一间酒坊,生意很好,结果遭人妒忌,酒坊被砸。因着是异族人,她只能吃了这个暗亏,将酒坊卖掉后娶了当地男子,一夫一妻过了一生。他眉眼深邃,生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妘佑宁一眼就看中了,直接赐了宫牌。 宗正申齐是个很特别的人,他在选秀时不卑不亢,甚至有几分冷淡,似乎特别不想被选中。妘佑宁故意多问了几句,他每次回复都很简短,冷冰冰的。旁边的秀子听着都紧张起来,心想这人会不会被拖出宫门打一顿。妘佑宁顿时来了兴趣,好像很不乐意啊,哼,那我偏偏要留下你。冰美男是吧,管你能不能捂热,我夏天放身边纳凉。(才不是因为他长在了自己审美上,嗯,才不是。) 慕容殷入选的理由很简单粗暴,他长了张雌雄莫辨的美艳脸庞,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看谁都深情。真想看看那双勾人的眼睛染上欲色会是什么样子,一定楚楚动人。 程淮是个让人觉得温暖的男孩子。他笑起来露出了一颗小虎牙,有点俏皮,少年娇憨,秀色可餐。妘佑宁觉得他跟穆锦行有一点相像,又不尽然相同。穆锦行是在宫中浸润下养成的细致妥帖的温柔,程淮更像是父母真心疼爱养出了温暖善良的内心。 府里突然多出七个男子,妘佑宁让宫人按规矩安置好他们。惯例是临幸了哪个,第二日再赐下居所名字。妘佑宁在今晚的人选上犯了难,觉得先宠幸谁都不合适。 第十章谁第一个被宠幸H “殿下,该用晚膳了。今晚您想让哪位公子侍寝,奴让他先准备着。” “去做几只签拿来,上面写上名字,本宫抽签决定。” “是,殿下。” 妘佑宁吃的差不多时宫人送竹签过来,她屏退宫人,将签子都取出来,拿掉了写有穆锦行、罗儒桉、杜循意的签。 妘佑宁闭上眼睛摇动竹筒,哐啷一声,一支签子掉落,天意帮她选择了程淮,是那个有小虎牙的少年。 “程隐君,殿下今晚选了您侍寝。”程淮听到这话心中欢喜,赏了传旨宫人一颗碎银:“劳烦您替妾身多谢殿下美意。” “公子客气了。”宫人拱手行礼:“公子尽快梳洗吧,过些时候会有人来接公子去殿下寝殿。” 戌时有宫人用轿辇接程淮去了妘佑宁的寝殿。所有男子初次侍寝都在妻子房中,之后大多是妻子去到男子房里临幸。 每个男子的初次都弥足珍贵,他们将自己最宝贵的贞洁献给她,妘佑宁不想让他们的新婚夜就那般悄无声息地流逝。至少能穿一次嫁衣,哪怕不是正红色。无他,只是想给每个男孩一个家。 时间紧促,她命人做的红寝衣比较简单,裁剪好之后只锁了边,绣上名字以做区分。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高大身影进到房内。昏暗中妘佑宁在点红烛,烛影晃动,程淮向她迈步走来。 她让他点另一只红烛。程淮过来时只穿了寝衣,外面套了一件厚披风,他刚灭掉火折子就被妘佑宁脱下披风剥掉了衣服。 他又惊又羞,有些纳闷公主为何如此急色,但心里就是止不住的高兴,应当公主是很喜欢他的。 妘佑宁下巴微抬,程淮循着她的动作看到了桌上的红寝衣,袖口有一个淮字。 “殿下,这是给我的?” “嗯,穿上吧。” 妘佑宁静静看着他穿衣。大概是洗漱急切了些,他的头发还未干,束发的革带洇湿了些许,额前的碎发也沾在鬓边。 “来的这么匆忙啊,头发都没干,要不要先去浴房擦擦?”妘佑宁建议道。 程淮也觉得自己这样子有些不利落,拱手行礼后进到浴房。 妘佑宁百无聊赖地把玩手上扳指,约莫一刻钟程淮回来了,在妘佑宁身边拘谨地站着,小声说道:“殿下,要安置吗?” “安置吧。”言毕,妘佑宁起身进入床幔。 程淮紧随其后,将帘子放下阻挡了大部分烛火的光亮,映进帘子里的只有暗淡的红。 程淮借着那一点点亮光凑到妘佑宁身旁,笨拙地轻吻她的唇瓣。妘佑宁抬臂搂住他的颈,加深了这个吻。她将他贝齿轻巧撬开,灵活的小舌游走,掠取他的津液,挑弄他无所适从的舌头。他迅速会意回应她的动作,与她唇齿纠缠,呼吸渐渐粗重,手不自觉地四处抚摸,停在了她并不丰满的乳上轻轻揉捏。 妘佑宁推着他的头向下,他拨开她的衣物一路吻过去,然后掀起肚兜含住了她的乳尖吮吸。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他很是生涩,小虎牙时不时抵上她的乳肉。微微刺痛感裹挟着被吃乳的满足感让妘佑宁下身涌出一汪泉水,她轻抚他依旧未干的长发表示自己的满意。 程淮用自己修长的指揉捏安慰另一只未被照顾到的乳尖,口中的那只早已被吸吮地挺翘起来。妘佑宁挺起胸膛将乳往前送,程淮顺势张大嘴巴含住,直接吞下了小半。 妘佑宁满足地轻叹一声,伸手隔着寝衣握住顶在她大腿上坚硬的肉根。程淮吃乳的动作一顿,随即又大口吸吮起来,呼吸加重,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妘佑宁身上。 程淮的这一根很粗,妘佑宁握住他的坚挺轻轻撸动,能清晰感觉到肉棍上凸起的青筋。她掀起他衣服下摆,将手探进去捉住他的菇头,手指抚摸马眼,引出一丝腺液。 妘佑宁将自己半敞的寝衣脱掉,又弃了肚兜和亵裤。程淮见状也将自己衣物褪尽,两个赤条条的躯体缠绵到一起。 妘佑宁将腿叉开勾上程淮细长精瘦的腰身,少年急切吻着她,双手揉着乳肉将其捏成各种形状,腿间粗壮的阳具蹭她的穴肉,淫液沾满了整个柱身。 他摩挲了好一阵都没有入进来,妘佑宁被他勾的花液肆意流淌,身体的空虚感让她急需什么东西塞满。她握住他的肉棒对准小穴插了过去,吃到一小节肉棒的穴肉贪婪吸吮,她勾着程淮的腰身往下压,菇头直接闯了进去,极致的饱胀感让她舒服地长叹一声。 程淮现下才真正明白了司寝先生教导的侍寝知识,竟然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他刚刚也急切地很,到处蹭刮殿下的私处却找不到法门,很怕殿下生气将他赶出门去再不许侍奉。 他终于进入了殿下。 那种被包裹住的湿滑温暖的感觉让他痴迷,他耐住性子慢慢耸动腰身往里面试探,一点点拓开甬道,轻浅抽插着。他知道殿下前几日才收了第一个房里人,现下身子稚嫩,不能承受太激烈的房事。 妘佑宁体内的淫液浸泡着他菇头上的处子痣,终于在一次抽出的瞬间彻底泡软,顶端小痣破裂,渗出丝丝血迹。破身的轻微刺痛让他不自觉咬上她的肩颈,小虎牙磕上她娇嫩的肌肤,带起阵阵颤栗。 他稍微缓了几秒又开始挺动腰身,试探了十几下后终于整根没入。程淮这根肉棒很粗,但在挺过刚开始的不适应后,妘佑宁发现了它的好处,粗壮的茎身能照顾到她穴内不容易触碰到的敏感点,每次插到底都能碾过。 程淮抽动百十下后,妘佑宁甬道内壁适应了他的粗壮,她眼带媚意,轻声吟叫起来。 程淮一开始听到她叫唤还以为是弄疼了她,将速度变得更缓了。 妘佑宁对他这般磨洋工的行为表示不满:“没吃饭吗,怎动的这样慢?” 程淮一顿,原来殿下不是觉得痛,是觉得舒服才出声的。他顿时打起精神立起上半身,也不刻意收着了,掐住殿下的细腰狠狠操干起来。他突然肏的又快又深,妘佑宁一时没反应过来,被迫接受他暴风雨般的肏弄。 她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惊呼声渐渐变成娇媚的哼叫,程淮听到殿下声音的变化更加卖力顶弄起来,每次入到深处,身下的人儿就叫的格外软媚,他加速抽插,毫不节制。 妘佑宁声音渐渐高昂,花穴里涌出一股热液浇注在了他的龟头之上,爽的他一个激灵,险些将自己的精元交代出去。他放缓了速度让精意退去,接着又怕殿下说他没吃饭,渐渐加快速度肏干。 酸软的小穴在这狂风暴雨中愈发湿滑,穴内肉壁轻轻蠕动,妘佑宁被干到了高潮。突然收紧的穴口和内壁夹的程淮一个激灵,精意上涌再也压制不住,他耸动腰身加快肏干速度,精关大开,随着抽插的动作,初精一股一股涌出来,喷满了妘佑宁整个阴道。 程淮整颗心脏怦怦直跳,射完后半勃的肉棒仍不舍地插在穴内。他泄力趴到妘佑宁身上,下身慢慢抽插,感受射精后高潮的余韵。 半刻钟后,偃旗息鼓的肉棒终于疲软下来,被妘佑宁的肉壁挤压滑出,顺带淌出大股浓精和丝丝血迹。 第十一章小可爱的认真回答H “殿下,妾身过来之前吃过饭了。” 妘佑宁实在是没想到程淮说出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她一下一下抚摸他略显凌乱的头发,笑问到:“为什么要说这个?” “妾身以为殿下出声是觉得不舒服才放慢动作的,不是妾身在敷衍殿下。” “哦?这么说你很乐意侍奉本宫?” “殿下金枝玉叶,国色天香,妾身能做殿下的人,心中万分喜悦。” 妘佑宁听着这话很舒心,抚摸他青丝的手托住他红扑扑的俊脸,温柔地亲吻他傲挺的鼻梁。“吾亦喜欢你,尤其是那颗小虎牙,特别娇憨可爱。” 程淮欺身吻上妘佑宁的唇,舌头探入她口中搅弄,手掌游移在她身上肆意摸索,用自己的热情回应她的喜爱。 在这激烈的抚摸亲吻下,妘佑宁迅速苏软了身子,她翻身将程淮压在身下,与他十指相扣,用泥泞的下身蹭他已然半勃的性器。 食髓知味的少年人几乎没有不应期,没蹭几下就兴致盎然再次勃起。 妘佑宁起身将床幔掀起,烛光照亮了床笫间地春景。妘佑宁用帕子擦掉程淮性器上的浊液,淡粉色的柱身前是大出一圈的龟头,耻毛数量不多却黝黑光亮,是很健康的毛发。 程淮见妘佑宁盯着他的下身看,羞红了脸,连忙用双手捂去,只堪堪挡住了柱身和大半龟头,可怜的囊袋被遗漏在外面,被妘佑宁捉住把玩。 她熟稔地挑逗他的脆弱,程淮眼睛里闪着细碎的光,紧张地不知道要看哪里才好。因为私处被蹂躏,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里,呼吸急促,肉棒兴奋地胀大了一圈。 “都侍寝过了,不要那么害羞。” 程淮犹豫着将挡在胯间的手挪开,妘佑宁握住那粗壮,上下撸动。 “小程淮很喜欢本宫这般侍弄呢,竟然又粗了一圈。刚刚小程淮在本宫身体里冲撞,都险些撑坏了呢,不知,本宫能不能吃下现在的小程淮。” 言罢,妘佑宁坐到程淮胯间肉柱上前后滑动,将下身淫液涂满整个柱身。她将两片蚌肉拨开,穴口寻到菇头吃下一点就被程淮一个挺腰肏进。 高潮过后的穴内已然湿滑紧致,程淮架空腰身顶弄。一开始就上猛料,妘佑宁被颠地七荤八素,索性趴到程淮胸膛上抱住,被抽插到酥麻的穴内,淫液欢快流淌,流到二人交合处被打成白色的沫。 “程淮,要撑坏了,程淮……” 程淮已经分不清妘佑宁是不是在叫他的名字,他劲腰不断向上顶弄,身上的人儿娇声吟哦,魅惑的叫床声让他兴奋地加快了操干的动作。 程淮一个翻身将妘佑宁压到身下,一边大力冲撞她下身一边温柔轻吻她的颈侧,小虎牙轻轻摩挲。一凶一柔将妘佑宁唬得晕头转向,动情喊着:“程淮,程淮……” 程淮在她耳畔喘息,被温柔包裹着爽到了极致,他忘情地呻吟,偶尔喊着“殿下殿下”。 纯净少年面庞,眸中却燃烧着欲色,勾引无知少年让妘佑宁觉得很是刺激,一下子到了高潮,花液潺潺流淌,打湿了身下的锦被。 这次的少年没有被妘佑宁兴奋的一夹交代出来,反而趁着这机会往更深处肏干,将闭合着的宫口冲撞出一个圆洞,一个挺身插了进去,用菇头根部摩擦妘佑宁的宫口。 妘佑宁高潮的时候被这少年闯进子宫,不自觉拱起了身子承受这极致的欢爱,渐渐地,破宫而入的痛感被更高昂的快感压过,大叫着:“撑坏,撑坏了呜呜……” 程淮被妘佑宁这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叫弄得头皮发麻,急速冲撞起来,直干得妘佑宁宫口软烂。 宫内紧密的噬咬让程淮舒爽到极致,腰部耸动快出残影,在妘佑宁咬上他的耳垂时终于坚守不住,精元尽数泄在了妘佑宁宫内。 二人大汗淋漓,程淮尤甚,大颗汗珠流出向下滚落,滴到妘佑宁身上又滑落进被褥间。程淮累极,抽出软烂的肉根伏趴在床上。 良久,二人从高超的余韵中缓出,妘佑宁下身一股股液体流出,清清浊浊,早已经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程淮灌进她体内的。 “殿下,您吃得下小程淮,而且应该吃的很开心。” “扑哧。”妘佑宁简直要被这个少年逗笑了。这般床笫之间的秘话只是添添情趣,他倒是认真,实践过后还记得马后炮一把,真是可爱极了。 她没忍住亲了亲他额头,笑言:“吾很喜欢小程淮。” “那殿下喜欢我吗?” “喜欢,当然喜欢。” 作者有话说:肉肉写的我有点虚弱,该补补了 第十二章欢喜与不喜 次日,妘佑宁留程淮用早膳,为他居所赐名橙雨轩,又赏了一堆东西带回去。 她很满意程淮的侍奉,命人去打一支暖玉簪给他。 她将暗卫召出,运动半时辰后,有宫人禀报,去寻的方士有眉目了。妘佑宁精神一振,收拾一番后去到正厅见人。 厅中有两人正在客座品茶,一见到妘佑宁便起身拱手行礼。 “方士齐宇正,请殿下安康。” “方士齐甫元,请殿下安康。” “快快请起,不必拘礼,坐。” 齐甫元是齐宇正捡来的孤儿,自小跟随齐宇正研制丹药。 一番商讨之后,齐宇正说道:“殿下提到的东西应该是绿矾油,草民制过一些,平日用不上就搁置了。至于草木灰的提纯自是不难。草民不才,愿为殿下尽绵薄之力。” “那就有劳你了,待他日功成,本宫记你大功一件。”妘佑宁拿出一百两的银锭给二人。 “东西做好后送来府中。” “是,殿下。” “是,殿下。” 喜事不止这一桩,琉璃师傅今日送来两套琉璃做成的蒸馏装置。妘佑宁检查试验过后觉得可行,十分满意老匠人的本事。 她问琉璃师傅有什么想要的,他倒是实诚,说想要几套冬衣。妘佑宁大手一挥给这个琉璃作坊的匠人们每人做一套。老师傅感念妘佑宁体恤,念叨着若还有什么要做的尽管吩咐小老儿。 用完午饭的妘佑宁百无聊赖,拿着一册画本子翻看。故事一般,但情节狗血,看的她直撇嘴,心想这不就是古代版的霸道总裁爱上我吗。 妘佑宁很想将她在现代看过的精彩小说复刻出来给妘国民众看看,可惜好多只记得大体情节,写不出原作者的水平。 合上话本,妘佑宁将签子拿出来,思量一番后只拿掉了穆锦行和程淮的签。 哐啷哐啷一阵响动过后,啪的一声掉落一支竹签,上面写着宗正申齐。 那个冷面男。啧,也行吧,反正昨晚程淮侍奉的很好,今晚怎样都行。要是宗正申齐不情愿她也懒得霸王硬上弓。 宫人去传旨了,妘佑宁将琉璃师傅送来的蒸馏装置拿出来观察,磨砂口做的都很精致,果然专业。 妘佑宁又吩咐人出宫买一批麦芽糖浆来,这样需要的仪器试剂就差不多了。 夜幕降临,妘佑宁依旧好一件红寝衣等着轿辇送宗正申齐过来。 屋内昏暗,只有正堂有蜡烛燃着,妘佑宁寝殿没点蜡烛。宗正申齐进到寝殿后什么都看不清,突然听到有响动,是妘佑宁吹燃了火折子。 她将火折子递给宗正申齐,指向床头方向:“将那两只红烛点燃。” 宗正申齐依言照做,接着退回妘佑宁身边站着,低着眉眼恭候。 “抬头。” 宗正申齐抬眸望向妘佑宁的眼睛,平静,冷淡,还有,顺从? “过来为本宫宽衣。” 宗正申齐并不多言,乖顺地为她脱掉繁复的裙裳。妘佑宁今晚沐浴后穿的齐整,静静看着他的神情动作,不放过任何细节。 脱到只剩肚兜亵裤,宗正申齐欲将桌上的寝衣为她换上,妘佑宁出声阻拦:“那是你的寝衣,换上吧。”说完走到床边穿上自己的寝衣坐下。 宗正申齐拿了衣物进到浴房,没多久便出来了。面如冠玉,仪态万方,可堪与城北徐公媲美也。 “安置吧。” 妘佑宁过了眼瘾,满意往床里侧挪去。宗正申齐上榻,放下床幔在外侧仰面躺好。足足一刻钟,谁都没有动作。 妘佑宁突然侧身面向他,他亦转过身看她。妘佑宁覆上他的胸口,将指尖滑到他脖颈处,轻抚他的喉结。他呼吸加重,身体紧绷,不知道是不是在紧张。 她倾身吻上他的唇吸吮,身下的人不回应也不拒绝。妘佑宁亲了一阵就退了回去:“不愿意?” “妾不敢。” “那还是不愿意。” 妘佑宁没了兴致,昨晚被喂的饱饱的,她根本不屑于强迫,翻了个身面向里侧。 几息过后,身后窸窸窣窣响起,有个高大身躯贴了过来,手臂环住妘佑宁的腰。 “无事,本宫不治你的罪,歇息吧。”妘佑宁淡淡开口,身后的人不再动作,悄然退了回去。 哼,无语,妘佑宁带着怨气扯了被角塞到身下,闭目睡了过去。 作者:妘佑宁你到底行不行?强制爱多带劲啊,你要是不行就换我来 妘佑宁:你真不解风情,我只是想让他心甘情愿 作者:对科研倒是执着,我给你开个后门,你腾出时间来快快办了他 妘佑宁:谢谢麻麻 第十三章与她会面 妘佑宁见到了自己,或者说是换了芯子的自己。她与对面的人对视良久,终于忍不住出声:“你是妘国公主妘佑宁?” 古宁:“是我。” “我们好像是在梦里,我记得清楚,我睡着了,不曾醒来,你大概也是?” “应当是。” “我们交换了身体,你有没有我的记忆?” “有,我足足睡了三日才醒来,昏迷的时候看过了你的记忆,你,应该也知道我的。” 妘佑宁轻轻嗯了一声,又沉默了。她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她迅速回想,嗯,没做过,但想过。但是我那搜索记录……妘佑宁很想装晕。 对面也在沉默。她为了阿姐身边的侍从要死要活的事对面这个人肯定知道了,她觉得丢脸,甚至心中隐隐有些怨怼那个侍从。 她这些天在别人的世界看多了那个世界的男子,加上看了一份记忆,心理冲击很大。 古宁:“你们这世界也过于离谱了吧,即便是男女一般多,怎得还得女子嫁去男方家里,更有甚者还被欺辱打骂,我不理解。” “我也觉得离谱,可那个世界就是那样,以我那具身体的阶层,不可能改变什么。” “不过你们的世界真先进啊,你的手机真好玩。”古宁转换话题真的很跳脱。 “现在是你的手机了。” “嘿嘿也是,我昨天下午去隔壁市区玩,被一个男的拦住要联系方式,我不给,他竟然翻了脸要扯我的胳膊,我好不容易甩开他进了一家彩票店躲躲,结果店里就我一个人。我买了一张彩票,用的手机支付哦。”对面小姑娘得意洋洋摇着手里的手机。 “现在我的东西都属于你,你怎样用都好。以后在外面小心些,遇到这种事可以给他个假的号码,或者加上好友再删掉都行,别硬碰硬容易伤到自己。” “知道啦。对了,我说这件事我还没说完,我随手买的彩票中奖了,四百多万呢。” 妘佑宁羡慕了:“一等奖吗?” “不是,我想着去去晦气,买了十注,中奖号码是二等奖。”说着她将手机打开给妘佑宁看中奖号码,又将口袋里彩票拿出来对比。 妘佑宁震惊过后又想到一个问题:“手机在这里竟然能用?” “是哦,我记得你记忆里,梦中手机没法使用。” “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咳咳,我能找到你记忆里任何细节。还有,我现在十八岁,还没去上大学。” ??? “所以说,你可以凭借我的记忆得到很多先机,小到考试内容,大到社会动向,只要按照我记忆里的方向发展,你至少四年无忧无虑,还可以在这四年里积累财富,赚足钱之后直接躺平。宁宁,你的生活我的梦。” 妘佑宁一开始听到彩票中奖的时候很高兴。自己占了她的身体享受公主待遇,发现是灵魂互换之后妘佑宁挺愧疚的,中彩票她的生活能过得好些。可是,换到四年前妘佑宁就有些酸了,她可以在大学过四年快乐无忧的日子,还不愁没钱用,果然公主去到别的世界还是公主。 “姐姐,我也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换回去,既然如此我们就这样过着吧,我在这适应的挺好,有好多我没见过的东西我都想见识见识。” “那就这样。对了,你喜欢的那个侍从被女君查出勾结董临洲接近你,女君处置了他。” 古宁一阵沉默。 “他动机不纯还险些害了你,别被蒙蔽。这个时代的男子不好应付,你别再被骗了。妘佑宁絮絮叨叨讲了好久,对面女孩终于笑出声。 “好了姐姐,这些我都明白,你的记忆我可不是白读的。对了,阿娘给我选秀子的事过去了吗?” 妘佑宁很尴尬:“我以为我是穿越的,就接受了你的身份选秀,已经宠幸两个男子了。” “多大点事,我现在什么事都接受良好,怎么会在乎这个。” 妘佑宁又叮嘱她兑彩票的注意事项,别告诉爸妈,分摊储存等等,很怕小姑娘会吃亏受苦。 古宁笑道:“姐姐放心,我不是小孩子了,这些事我都应付的来。” 二人相谈甚欢,妘佑宁还用自己原来的手机搜了好多古法工艺和一些旁的知识。 突然间妘佑宁醒来,天色已经泛蓝,该起身了。妘佑宁对梦境记忆深刻,迅速起身记下了梦里搜寻过的知识。这些都是她安身立命的财富啊。 第十四章镜子 妘佑宁起身时,宗正申齐早已梳洗整齐等候在一旁,结果妘佑宁一睁开眼睛拢了拢寝衣就跑到书房提笔书写,刷拉刷拉写了良久。 宗正申齐有些忐忑,会不会是给他的休书?他自己也很矛盾,既不想侍奉公主,又觉得此时被休余生都不会好过。 公主写了好久,久到宗正申齐将自己的下场想了好几轮。他十分痛恨自己昨夜的行为却已然太迟。他越来越不安,总觉得自己今日小命要不保。公主貌美,昨晚他并不抵触公主靠近,他只是有些反感被像物品一般挑选,结果酿成了大祸。 他祖母是风光无限的官僚世家,却为他人所牵连渐渐没落,后面被意见不合的政党挤兑愤然辞官归隐。他母亲功课一般,堪堪考上秀才免了赋税。家中吃喝不愁,小有薄产店面可供日常开销。他的祖母将她一众孙辈都送进学堂读书,不论男女,他算是最有天分的一个,已经过了会试。一朝选秀,他作为适龄未嫁男子必须参选。被公主挑中留下做隐君,从此若没有公主准允,他不能继续读书,再也不会有自由。他就这般被公主轻飘飘截断人生规划,心中不忿,不愿侍奉。如今风骨保住了,小命要无了,宗正申齐苦笑,这都是他自己选的,不怨旁人,是这命运不公,只能任人宰割。 妘佑宁终于将昨晚看好的东西一一记录完毕,伸了个懒腰,肚子咕噜噜叫起来。 她怕遗忘直接写的简体字,写的着急,将原身自己的肌肉记忆都压了过去,字迹毫无美感可言。 她觉得羞耻,也怕暴露自己书写与众不同的文字,便找出一个箱子放进去锁好,钥匙随身携带在身上才放心下来。 “来人。” 宫人鱼贯涌入房间服侍妘佑宁穿衣洗漱,宗正申齐插不上手,只能恭敬立在一旁等待,待妘佑宁收拾完,早膳已经摆好。 昨晚跟原身的会面让她很开心,被宗正申齐冷淡对待的郁结消散大半,她大发慈悲留下宗正申齐用膳,不让他面子上难堪。 还有没有她这么善良的妻主,还有没有?肯定没有。 宗正申齐居所被赐名昆仑台,赏赐平庸。 不过晌午,公主府暗中流言四起,起先是谈论昨夜公主寝宫不曾叫水,后又知晓房中并无欢爱痕迹。宗正申齐竟然没侍寝,众人惊讶后又纳闷公主为何没让他侍奉且赏赐依旧,心思活络些的隐君公子们已经备下点心物什,欲到公主侍从那里探听一二。 打听来打听去也没得到什么有意思的消息,公主跟前的宫人大都不多言语,且昨夜侍奉的宫人们也确实不清楚公主的想法。 没人敢去到公主跟前说什么,很容易透露他们的心思。关注公主并不代表他们可以犯上僭越,众人只敢在心里思量,谨慎侍奉。 府中人的猜测妘佑宁毫不知情,下午她收到了方士送来的绿矾油和草木灰过滤液,带着蒸馏装置、麦芽糖溶液和银锭等物,在自己书房里叮叮当当操作起来,一点点记录试验,终于在第6次制出了手掌大小,略有斑驳杂质的镜子。 她按照刚刚的步骤放大用量操作,制作了一块大镜子。妘佑宁终于看清了自己现在的脸,跟自己十四五岁时几无区别。她想了想决定将这块镜子好好修饰一番送给女君,再做一块给阿姐赔礼。 原主为了那个司墨侍从跟阿姐争执的事并未过去,需得好好跟阿姐认错。她还想乘阿姐的东风未来做个闲散王女呢,可不能跟阿姐继续僵持下去。 阿姐快回来了,妘佑宁觉得只用镜子作赔礼,新颖别致却有些寒酸,又添了几样珠宝首饰进去。 作者有话说:考虑到这是篇np肉文,写化学实验过程容易出戏,关于制镜过程不多赘述。没错,作者是个理工女 第十五章慕容殷H 妘国不似父系世界那般注重晨昏定醒,君主更看重民生社稷这类大事,不愿将时间浪费在繁文缛节上,故妘佑宁不必每日进宫向女君请安。 她将镜子交给工匠做镶嵌包边处理,毕竟是送给女君的东西,须得合乎君主身份才好摆在寝殿使用。她及笄后就要每日上朝了,仅剩的二十几天清闲日子她决定好好享受。竹筒哐啷哐啷响起,写有慕容殷的签子吧嗒一声掉落。 宫人去到慕容殷那里传旨,妘佑宁跟着暗卫继续进行强身健体的事业。不多时,整个公主府便知晓公主没用午膳就定下了今晚慕容殷侍寝,众人哗然。 夜里慕容殷早早梳洗好被接到公主寝宫。妘佑宁点了不少蜡烛,将整个寝宫照的明亮。 慕容殷将床边一对红烛点燃,直接在公主面前换寝衣。妘佑宁以手撑面欣赏妖冶美男脱衣。慕容殷美艳面庞下是线条流畅的胴体,腰细腿长,在烛光映照下泛着蜜色的光。红色寝衣很快将这春景遮了个完全,妘佑宁暗暗惋惜时,慕容殷径直走到她面前打横抱起她,三两步走到床边,拥着妘佑宁倒进床榻衾被中。 “公主方才这般盯着奴,可是心急了?”慕容殷靠在妘佑宁耳侧轻浅呼吸,温热的鼻息呼在她耳上,顿时带起一阵战栗。 慕容殷吻上她的耳垂脱她的衣服,渐渐向下啃噬她的脖颈锁骨,最终在她左侧胸乳处流连吸吮,没两下就将乳尖吸得挺立。慕容殷换到旁边乳尖上舔咬,被遗弃的那只在凉夜迅速失了温度,可怜兮兮地立在那里。 两侧胸乳一冷一热,妘佑宁抬头就能看到慕容殷美到妖冶的面庞埋在她不算大的乳里沉沦,下身顿时涌出一汪清泉,竟然在几息之间就湿了身子。 妘佑宁被一个处子几下撩拨得心猿意马很是没面子,翻身将他压至身下,扯掉了他的寝衣,连同亵裤一同扒了个干净。 少年下身没有毛发,淡粉色的肉根使得菇头顶端红色的处子痣分外明显,竟然连性器都长得这般妖冶。 慕容殷没想到公主这般快就将他剥了个精光。他虽然对于侍奉之事接受良好,甚至观摩过许多画册,希望将来侍奉得宜能得妻主几分青眼,却从未想过会这般被女子盯着打量下身,尤其他下身还处于半勃状态,这让他直接羞红了脸。 妘佑宁很想吃一口那肉棒。妘国很少有妻子会做这件事,大都是男子这般侍奉女子。这根肉棒实在是好看,妘佑宁不管了,反正房中秘事旁人无从知晓,遂俯下身子将唇贴上了菇头亲了一下。 慕容殷怔怔看着公主吻上他的肉棒,下身迅速充血鼓胀起来,脑中嗡嗡作响,像木偶人一般定住不动,唯性器在公主一下下亲吻中摇晃。 终于,公主将他的菇头含进了口中,他身上似有电流涌过,全部的注意力都注到了下身,清晰感受到公主的舌头舔舐他敏感的系带,嘴唇撸动菇头根部的伞沿,甚至牙齿轻咬他用来射精的马眼。他呼吸变得粗重,不自觉顶跨想让公主多吃进一些柱身,却被公主躲开了。 妘佑宁过了嘴瘾,将他性器吐出。这下连菇头都得不到照顾了,慕容殷眼中浓浓欲色中带着祈求,妘佑宁却不为所动。她满意了,刚刚几下被勾出的淫水更加泛滥,直接从穴口流出来,拉着丝流向身下的锦被。 慕容殷看到公主花液肆流的下体顿觉口干舌燥,他急切起身将公主双腿打开啃上那穴口,属于女子的性香让慕容殷欲罢不能,舌头四处携卷鲜咸的汁液吞入口中。高挺的鼻梁不时剐蹭着妘佑宁的阴蒂,她颤栗着献出一股股淫液,又迅速被慕容殷卷走吃下,体内异常空虚,叫嚣着想被狠狠干穿。 “慕容殷,我想要你。”妘佑宁实在受不住这刺激了,她嗓音已然沙哑,扯住慕容殷的胳膊将他带离自己下身,捉住他坚硬的肉棒送向穴口。 慕容殷一下干到深处,紧致湿滑的甬道被填满,二人齐齐喂叹一声。慕容殷将肉棒往外抽的瞬间,早被浸泡松软的处子痣直接破开来,刺痛让他一瞬间停滞,接着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直接将妘佑宁颠得七荤八素。 初开荤的男孩子总是不知节制,将自己所有的力气倾泻在身下,一个姿势干到黑。 “呜呜…换,换个姿势…唔”妘佑宁伸手去揪慕容殷的乳头表示抗议。慕容殷起身,肉棒带出沾了血丝的淫液。 妘佑宁翻身趴下撅起小屁股,慕容殷试探着将肉棒往她下身戳去,碰到穴口一用力,顺滑无比地入到里面,这个姿势比较好发力,他全力顶弄几下却将公主越撞越远。他长臂一揽将公主固定在身下,另一只手握住公主一只乳尽情揉捏,毫不留情操干起来。 耸身顶弄一阵后,慕容殷将妘佑宁下身并起来放至床上,岔开自己双腿,手臂插到她身下抬起她屁股,一个挺身肏进整根没入,舒服得妘佑宁绷直了脚尖。 两辈子加起来,妘佑宁都不曾被并起腿压在身下肏干。这个姿势很新鲜,她多了几分趣味,甬道更加湿滑。背上趴着的人儿干的起劲,冰凉的囊袋都想随着动作没入她的身体般肏地极深,下身撞击在一起啪啪作响。 妘佑宁那颗小肉核随着动作在锦被上摩擦渐渐耸立起来,每摩擦一下就带起一丝颤栗,积少成多的快感牵引着穴内的敏感点终于爆发,在下一次贯入时被触碰到时直接高潮吟叫起来,穴内淫液不住流淌,肉壁也活跃起来箍住体内肉棒蠕动。 初经人事的慕容殷被缴得头皮发麻,下身动作有又加快几分,每次都将肉棍全插进去,狠狠戳弄妘佑宁的敏感点,百十下后终于在诱人的吟哦声中将自己的处精献到公主身体深处。 他不舍就此离开那销魂的巢穴,射过精的肉棒缓缓抽插,享受高潮的余韵。精液渐渐从二人交合的缝隙流淌出来,屋内顿时多了一股淫糜的麝香味。 他终究没有敌过不应期,肉棒渐渐缩小变软,再也插不进那已然闭合的穴口。他停下下身的动作,双手环住妘佑宁的身体,绵密的吻落在她颈侧和后背,希望能带给公主更多一些快乐。 妘佑宁很满意他射精后抚慰自己的动作。男女欢爱其实不该以男子射精为结束讯号,大多时候女子的身体并不会在此时得到满足。被挑起欲火,男子却在半路歇菜,就算能用射过的肉棒继续操弄,那硬度和速度也早不似从前。弄穴的男子早已经过高潮,此时贤者状态的他们没法继续满足女子的身体需求,甚至连态度都让人扫兴。等男子休息一阵再度侍奉之时,又需要新一轮的浸润挑逗,可是身体不似上一次敏感,常常再一次了了结束。女子带着怨气入睡,对身体十分不好。其他方式的温存能抚慰掉些许女子的失落与不满。 这个世界的女子通常会一次多传唤几名男子侍奉,不会出现吃不饱的情况。不过女子一般不会要求正式夫君与他人一同侍奉自己,算是给正室的体面。这同时也导致女子不太愿意进正室屋里歇息,而正室夫君为了留住妻子的心也会屈尊与其他男子一同侍奉。 妘佑宁顾念这些男子是初次会害羞一个一个睡,嗯,是吃不太饱。不过慕容殷的态度和表现很合妘佑宁心意,她回抱他,与他缠绵拥吻。过了两刻钟二人又弄了一回,直至亥时中才收拾好一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