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妈偷情录(np)》 001我即将成为幸福的寡妇,鼓掌 298年10月初,玭廊乡省梧历乡市,云华律师事务所,三楼VIP厅,六个律师位置一个戴大墨镜的女人,看她朱唇轻启, “我63岁的老公要是死了,我31岁的继子也可以赡养我的对吧。” 高级律师们面面相觑,有人小心地问了一句, “女士,请问您今年?” “我?年龄啊,二十八。” “那您有亲生子女吗?” “有,两个,大儿子今年11岁,小儿子5岁。” “都是您丈夫的吗?” “都不是。” “您和您丈夫结婚几年?” “六年。” 律师掰着手指算出几个时间,每个节点都有些冲击他的脑子,目前看起来一切事情都没发生,而他的当事人也好像只是逛街时突然想到,提着购物袋便冲了进来。 他打算先将她吻住。 “太太,您家中的情况比较复杂,遗产继承和相关人员的变动都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而且我们目前还不知道您丈夫有没有立过遗嘱,所以目前说这些都只是空谈。” 他小心地措辞,没想到女人只是随手一挥, “我就是随口一问,钱已经付过了,我先走了。” 保镖拉开门请她出去,女人今天穿着一条侧开叉的红色长裙,细白的长腿从裙缝中偶尔闪出来,晃得人睁不开眼。 一屋子的律师目送她离开,房门关上,立马开始八卦。 “她那老头终于要去世了?” “老头是谁啊?” “唐家的,什么长房家主。” “哪个唐家?” “玭廊乡还有哪个唐家,总司令呗。” 新来的小助理懵懵懂懂地点头,听她的师父如数家珍, “这位白夫人是第五个老婆了,以前有几个据说没领证,但那都不重要了,现在是她上位,结婚的时候办婚礼,在紫姝湖唐家祖宅后的空地上支起的棚,占地6000多平方米,那天场地里摆满了现金,下面压着还有支票,据说有两个多亿。” “真的假的?” “诶诶诶你看,外面那个是她31岁的继子吗?” 一群人又从窗子往外看,女人已经走到门口,一个男人靠在车子旁等她。 “你怎么来了?” 白榆插着手站停,身后保镖也提着购物袋停在身后。 “来接你,不是脚崴到了,怎么还穿着高跟鞋出去逛街。” 唐虞南说着便走上来,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女人臀部的位置,将人打横抱起来,保镖拉开车门,将两人一起送进去。 车门刚刚关上白榆便将墨镜甩下去,用力地眨了几下眼睛,眼白上有不少红血丝。 “我爸又折腾你了?” “没有,他最近都不回家。” “所以你就来咨询他死了你能分多少钱?” 白榆抬眼看着阴阳怪气的男人,突然觉得他还是太天真了。 “你知道你爸最近天天往医院跑吗?”她踢掉高跟鞋踩在男人腿上。 唐虞南握住她珠白圆润的脚趾,用力揉搓一番,还是冰凉。 “他去医院干嘛?” “不知道啊,但是肯定有事,还是不能和我说的事。” 白榆趴在男人肩膀上朝他耳朵吹气,用鼻尖蹭他的耳骨,“你去接唐久约吗?” “儿子有人接,”他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什么事有我们的事重要。” 002车上舔(唐虞南HH) 说话时唐虞南的嘴唇已经贴上她的脸颊,从唇角滑向唇中,细细含弄她的唇瓣,柔软的嘴唇被厚重的口红挡住,完全盖住了本来的味道,他唇上用力,连她的舌头都被脱出来发狠地吸,女人的舌尖湿润又柔软,时不时还会脱离他的掌控轻轻舔舐他的唇部轮廓,两人的下巴都被对方弄得湿润,不停交换着对方的味道。 一直吻到窒息呼吸困难,他还不愿放开她,白榆用力推开面前铁一般的胸膛,在胸肌上用力掐了一把。 “真烦你们家这些当兵的,一个个连皮都是硬的。” 她说完还意犹未尽地勾勒下自己的唇线,殷红的小舌头挂在外面,来回试探。 唐虞南的呼吸加重,车里气温被他带的升高。 “是吗,我们家有哪个男的没有当过兵啊。” 说着便咬住她露在外面的舌尖,顶着自己闯进去,反客为主,连她的人都被压在车垫上。 “唔……呜唔,你姑……姑姑的儿……” “我姑姑的儿子,这么饥渴?连我姑姑的儿子都要碰?” 明知道自己会听到不想听的事情,明知道他会被自己激怒,他们都故意找着不痛快,要将这场性事推向高潮。 唐虞南几乎是同一时间立起了胯间肉棒,隔着裤子戳她的小腹,带着硬茧的大手还要在腹上用力的揉, “别管那老头子了,你和他上一百次床也怀不上,不如再跟我生一个,他死不死,你的地位不都是稳的。” 他揉得舒服,白榆小腹下方发痒,她夹着腿搓着臀,微微张开嘴。 唇缝大了,更容易让唐虞南往里钻,肥厚的舌头将她一整个口腔都堵满,吸得白榆身体一阵阵发麻,她也不停地迎着他的动作,和他唇齿交缠,一直被压在两人身体中间的手终于探下去,去摸他的腰,去解他的裤子。 唐虞南腰间被女人新做的尖细指甲一戳,嘴巴一顿,让她飞快地钻了出来,没踢掉的那只高跟鞋踩在他的肩膀上,同样细长的鞋尖从他脸边划过, “果然封建大家族里养出的长房长子也是这么封建,我稀罕你们家那点东西。” 她说话时皱着眉,真像是不耐烦的样子,唐虞南却不恼,抓着她的脚踝往上摸,轻易钻进大腿缝隙。 “不怕,你稀罕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白榆被他哄笑了,自己将身体送过去,抓在他腰间的手解开扣子,露出内裤,不停抚摸下面鼓胀的肉棒,上身一挺一挺的窜,试图骑到他身上作乱。 男人像铁板一样竖立不动,她也不强求,先将衬衫扣子解开,露出腰间一排排规整的腹肌,她专心低头研究着,自己胸前的乳也垂了下去,她不喜欢穿胸罩,连乳贴都不带,裙子拉链被解开后,那两团挺翘的奶呈现水滴状往下坠跟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挡在唐虞南眼前,晃得他眼晕。 车里的空间小,不够她大鹏展翅,白榆从来不矜持,自己就抬起臀将裙子撩开,露出里面薄薄一层的丁字裤,布料几近透明,他在外面就能看清每一根阴毛。 一想到她穿着这样在外面走了一天,唐虞南的肉棒就充血起跳,他的呼吸彻底乱了,双手掐着她的细腰,轻轻一提便将人放在自己腰间。 湿透的阴唇紧贴着滚烫的腹肌,他轻轻颠腰用腹肌块摸她的小穴,把内裤边卡进唇缝,白榆舒服得仰头出长气, “呼……你再用力点……” 她呻吟的同时一股热流从花心往出涌,打湿阴唇中那一点点内裤,更多的留到唐虞南的身上,卡在腹肌沟壑中。 “又想不劳而获,这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买卖。” 他压着她的唇狠狠吻一口,腰上不动,白榆只能撑着他的肩膀自己来回扭动臀部,轻轻斜咬着,手指隔着衬衫扭乳头。 白榆自己就把自己照顾得很舒服,水汁源源不断往外流她开始对身下的男人不耐烦起来,手上飞快的动作重新给他系好拉链,压着男人的脸卡在双腿中间。 她不动了,只夹着他的头。 “舔。”小腿抽在他后脑上。 唐虞南特别听话,得到她的指令便伸出舌头,插进穴口和阴唇接吻,四瓣唇紧密贴合在一起,同时舌尖向上勾着穴口凸点,伴随着他狠狠一吸,白榆扭着肩膀一个抽动,春水流得更欢了。 “唔……” 她呻吟,他顺着肉缝舔,上下动得飞快,舌头把穴道周的淫水带出来糊在外阴上,整个下体都被弄得水淋淋,他再用灌了水的温热口腔凑上去含住阴蒂,舌头飞快地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 她喊得天摇地晃,车子被她带的来回摇晃,站在车外的四个保镖穿着同款黑西装,戴白手套,双手交替放在小腹上,目不斜视。 003车震(唐虞南HHH) 唐虞南舔弄得越来越快,白榆顶不住着劈头盖脸砸下来的快感,小腹松得连一包水都含不住,阴蒂飞快胀大,充血到鼓出肉缝,穴口咧着嘴巴水流不停,最先涌出的水汁全部洒在坐垫上,而唐虞南硬是含着阴蒂知道她高潮过去,才将唇移下去,张开嘴接住最后一点淫水。 只剩半包淫水,也有不少从他嘴角滑下,唐虞南喉结滚动,就要用水淋淋的嘴巴凑过来亲她,白榆笑着躲,胳膊倒是勾着他的脖子。 “满意了吗?”他含着淫水的嗓音低沉,说话时整个胸腔都在震动。 “还好吧,里面……” 她刚刚张开的红唇便被他含住,拉扯长吸弄,还要分出口来戏弄她, “小妈,你是真的很难被满足。” 白榆抓着他的头发将人往外推, “小妈什么小妈,哪有人把小妈直接叫出来的,土包子。” 她瞬间又冷了脸,阴晴不定娇纵到了极致,唐虞南平时就看他老爹屁颠颠地跟在她身后赔笑,也不知道她到底给他们都灌了什么迷魂汤。 唐虞南将人从车门边抱过来,双腿分开再次挂在肩膀上,舌尖碰上那还在颤抖着的阴核,将她刚刚戛然而止的呻吟续上,白榆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小腹又胀起来,一股一股的,穴口也没有完全闭合,咧开一条小缝邀请。 唐虞南放开她的阴唇呼吸一瞬,紧接着低头将舌头顶进肉穴。 “唔……” 他控制着舌头缩着进去,在穴道中放开,穴口被大力撑开再闭合,穴道中慢慢被填满,白榆舒服得仰起头,慢悠悠地呻吟,她向下滑了位置,让他伸进得更深。 男人把舌头挺直,抱着她的肉臀进进出出,舌尖卷着本就汁水充沛的肉缝抽插得嗤嗤作响,水珠贴着坐垫乱飞,身下全被打湿,连卷起的裙子都被染湿一块。 白榆的灵魂在跟着他坠落,卡在半空中漂浮,等待最后的冲刺,他用力将舌头送进最多,卡着穴口凸点猛地抽出。 身体被带着颤抖,在坐垫上跳动一下,肩膀放松地舒展,她等待着再一次被填满。 唐虞南如她所愿将舌头递进去,正要抽插,响亮的儿歌在车内回荡。 他趴在白榆的阴户上,鼻尖盯着阴蒂,一瞬间有些泄气。 昨天白榆陪唐久约玩时将铃声换成了他最喜欢的儿歌,今天也忘了换回来,她从地上摸起手机,穴道中还卡着唐虞南的舌尖,她却在兴庆逛街时没人给她打电话。 大儿子楚澜的来电坚持不懈地响着,唐虞南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本就不太开心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提前了进度,翻出本来不打算在车上露出的肉棒,拉着白榆的大腿坐在自己腰间,一口气顶了进去。 她涨得头向后仰,手指脱离控制,滑到接听键。 “妈。” 小少年的声线已经开始低沉,变声期时十分沙哑,白榆挺着腰说不出话,他又喊了一声。 “儿子……”她捏着嗓子回应。 唐虞南不知道在和谁较劲,用力向上一顶。 “我……你放开!” 楚澜安静地听着自己妈妈和别的男人纠缠却压不低的声音,面无表情,他右手抓着笔,将笔尖用力按进指腹中。 鲜血流了下来。 “宝宝,怎么了,妈妈马上就回家了。” 他顶的越用力,白榆和儿子说话的声音就越温柔,内容也越腻歪,她了解唐虞南,他也是当爹的,在孩子面前还保持着最后的底线。 “没事,就是想你了。” 楚澜觉得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了解妈妈的孩子,他配合着演戏,甚至还笑了两声。 他抬手将血珠抹在自己嘴唇上,轻轻抿进口中。 这是妈妈给他的血,谁也抢不走。 除了隔壁那个碍人眼的男孩。 白榆挂断电话,扶着唐虞南的肩膀,不见掩饰地呻吟,她坐的高,被撞得力道也大,龟头次次顶上花心,额头几乎碰到车篷。 唐虞南用力撞击上百下,穴道紧抓着他不放,他却直接将肉棒从穴中抽出,长腿一迈,跨到前排发动车子。 “你干嘛!”白榆瘫在后排,加紧双腿,穴中和小腹中皆是阵阵空虚。 004车库(唐虞南HHH) 唐虞南一路横冲直撞将车子开进唐家庄园,开门的门童差点被他的拐弯带倒,车子直接冲进车位,车库的感应灯亮起,又在无人下车的一分钟后熄灭,窒息感和压迫感同时冲击着白榆,她将裙摆放下去就要往外跑,车门被锁住,她没看到前排伸过来一只手臂,单手将她扯到前排。 狭小的空间,挤着他们俩面对面,白榆的位置更高一些,用胸对着唐虞南的脸,他整个埋进去,含住她一颗乳头,另一只被抓在手里,又吸又揉,同时玩弄。 “嗯……轻点……” 其实胸上都很舒服,但她的姿势很怪,人快被打了对折,小腹里含着一包水,胀胀的,她扭动着屁股要逃,被一巴掌重重扇下。 “干嘛!”她娇声抗议。 男人不说话,没有嘴空着,他张大嘴,顶起舌尖,将更多的乳头吸进口中。 白榆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但还没给孩子喂过奶,产后唯一一点乳汁也都进了他的口中,可他还是不满意,勒紧她的腰,用力再用力地吸。 “不要了,疼。” 白榆抓着他的头发乱摇,指缝里夹着几根被扯下来的发丝,唐虞南终于动了,他将她卡在一侧的细腿分开,拉扯为跨坐在自己腿上,依旧湿漉漉的小穴顶着肉棒,重新在它表面涂抹上淫液,两瓣滑腻的皮肤贴在一起,相互顶着对方乱跑,龟头时不时戳在穴口顶弄,白榆的穴道中本就空虚,那肉棒又在她眼下胀得更大,看得她眼睛发红,伸出小巴掌拍在唐虞南脸上。 “你刚才发什么疯?” 他不看她,不回答,双手举着肉臀抬起,白榆自然地顶起屁股,那龟头如同定位般直接插入穴道中,将她沾满。 “呼……” 重新被填满后白榆出了好长一口气,肉穴中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撕扯开,龟头一下顶进深处,花心被撞到颤抖,男人的手始终抓着她的腰,将软腰揉成各种情况,他最喜欢压着后腰向前,她的小腹便会凸起鼓鼓的一块,饱满圆润。 腰部极致地拉扯,身体完全舒展,这样穴道中肉棒的跳动她都能感受到,白榆用力抓紧唐虞南肩膀上的衣物,手背青筋凸起。 他朝着她笑,肉棒扯出半根,将她肉臀抬起,隔了将近三十秒,双手放开,那臀部毫无支撑得直接掉落下去,将整根肉棒完全吃下去。 自身的重量带着身体坠落,花心被戳得太狠,身体虽然舒爽,但白榆眼前一直冒着白光,很久都没缓过来,她半张着口,微微抬头,花心汁水乱坠,她却只能软着腰被用力抽插毫无反抗之力。 饱满的肉棒蹭在被拉扯着的肉壁上,他风一般的速度在白榆脑子里自动被降成慢动作,皮肉间的撕扯让她沉沦,连肉壁上都渗出水珠,搅和在这场令人窒息的情事中。 唐虞南不知道她脑子里的幻想,他只知道她的穴道里流出好多好多水,将他的裤子彻底打湿,肉壁紧致,将肉棒紧紧绞在里面,每一次抽插都艰难又舒服,他被夹得头皮发麻,连肩膀都阵阵发抖。 两人各自在颅内完成一次高潮,下身的动作不自觉地应和着对方,肉鞭抽打淫水,穴壁绞紧异物,互为赤裸的皮肤撞击到一起,发出啪啪啪地声响。 唐虞南从沦陷中抽出来,将车窗降下一条小缝,车内迷乱的声音钻出去,在车库顶空盘旋,棚顶的监控摄像头红灯一直在闪,将这一幕原封不动地录下来。 “嗯……啊……嗯……” 白榆开始发出控制不住的胡乱呻吟,她的身子彻底软了,小穴不住收缩,穴口朝外大大张开,吸着乱动的卵蛋。 这一幕不是第一次出现,唐虞南记得,她上一次这么盛情邀请,也是在车子里,他不顾一切地将自己全部献上,而后她便有了唐久约。 白榆的膝盖终于找到支撑点,跪下去后她轻轻抬起屁股,自己找着舒服的位置,用龟头摩擦,她塌着腰,这个角度时肉棒每次都能带出鲜红的穴肉,被卷出来,再推回去,肉棒堵死那个肉缝,只有淫水能源源不断流出。 阴唇已经被水黏在两侧,像两片翅膀飞出去,唐虞南伸手摸向她的下身,将两瓣唇全部带回来,紧挨着卵蛋,他喜欢被抚弄的感觉。 他再次加快抽插的速度。 以刚才的速度白榆很快便能冲上高潮,但他硬生生地带着她提高一级,大脑里的档位一提,身体将这次高潮压下去,被迫和他往上走。 “快……重点……再用力,啊——” 005插着穴当着佣人的面上楼梯(唐虞南HHH) 她胡乱的叫着,眼睛几乎睁不开,唐虞南却越来越清醒,分出手揉她的乳。 “我最近可能要出差。” 他突然开口,白榆的呻吟都断线一瞬,高昂的情绪有些泄气。 “哦,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知道又有时间出去找新人了?” 明明是他自己提起的话题,他却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白榆的臀上,臀肉轻颤,皮肤上浮现清晰的巴掌印。 “你又干嘛!”她狠狠一夹穴道,“你这大半年不是一直在阳谷,现在跑出来说什么!” 她发火时总喜欢摇晃肩膀,摇得头发都落下来挡在脸前,唐虞南像身上挂着个女鬼,吐着舌头。 “这次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我怕你想我。” “你脑子被门夹了吧,你不是生意做到哪在哪有小三小四,你老婆都不在意,而且你在乎我干嘛,我是你爸的老婆,又不是你的。” 她说这话是一字一顿,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每次一聊到这个话题时他的眼中总会布满怒火,压都压不下去。 “那你和不和我一起走?” 他抓住她的手指,腰用力向上一挺,龟头拐着弯直撞花心,这一下撞得白榆脸颊泛红,穴壁一阵长颤。 他误打误撞撞上了她的点,腰部往下都怔住。 唐虞南将话放到一旁,抓着她的腰开始奋力顶弄那一点,白榆被压在方向盘上,喇叭的鸣叫响彻云霄。 “啊啊啊——啊!” 龟头好像直接戳上了她的脑子,将脑花搅得一团乱,龟头中不断渗出清液,给脑花加点调料。 花心朝他慢慢展开,唐虞南的抽插却放慢了速度,他真的变成了她脑子里那种缓慢的抽插,拉扯着每一寸穴肉,他每动一下白榆都颤抖不停,她的手臂悬在半空,指尖轻颤,刚做的延长甲上贴着条链子,也在跟着颤抖。 澎湃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到全身,再退回到发源地深处,续着最大的力道,一齐向前冲。 “哼……” 深处的高潮从来无声,她只是向前挺着臀,还含着肉棒,下身却失禁般的喷洒,在车内下起了雨,水珠蹦在他脸上。 她今天流了太多的水,身体虚脱,跌落下去后便再提不起力气,软着身子任由他摆弄。 唐虞南等她的水流渐小,才抱着洋娃娃一般的女人死命压在胸前,最后用力戳几下花心,撞开一个小缝,将精液全部灌进去。 她的小腹又如他所愿地鼓起来,男人的大手在上面揉,向下压。 “你出去……”她气若游丝,只能抬起一根手指。 “出去了,你的东西不都流下来,被别人看到多不好,我带着你一起上去。” 唐虞南从后排撩过她镶钻的高跟鞋,窝着脚踝给她穿好,身体变换位置,那根还没软下去的肉棒横戳在穴道中,穿好鞋子后男人带着她一起下车,裙子垂下去挡住腰间风光,中间两人连在一起,就没分开过。 白榆腿脚发软,一动也动不了,唐虞南却在她身后挺腰, “走啊,妈,不舒服吗,我服你上去。” 正好有佣人从楼里出来,看到他们从车库出来,连忙拉开门。 佣人开门后便闪躲开,眼睛也没看向这边,白榆倒不是害怕她看,她只是走不动。 唐虞南抓着她的臂弯,将人半提起,她只需要在空中来回摆动双腿,男人大步走到楼梯下,将她放下去。 “妈,多爬楼梯对身体有好处,来。” 他甚至贴心地拉起过长的裙摆。 白榆狠狠地瞪他一眼,朝上抬腿。 穴道里的异物存在感太高了,顶的她眼前发黑,细高跟在地上摇晃,腿内侧不停有水流下来,她再不动,便要在地上积起水滩。 她朝上抬起一条腿,试探着放在第二级台阶上,还可以,她又抬起另一条腿。 他们贴着走了半层台阶,唐虞南离她更近,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白榆抬手挠挠头,“哦,我不去,玭廊乡的人不都是不爱出省吗,都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里折腾,你看我干嘛,我也是啊。” 她停下来,歪头看他,两人站在楼梯上,迎着楼上下来的二管家, “太太,”管家鞠了一躬,“四小太太家的二小姐打算年后订婚,要请祠堂去算个日子。” 白榆也没听清她说什么,只是摆摆手表示知道,二管家侧身从两人身边走过。 楼梯上又剩下他们两个,白榆眼睛一闭一口气往上走,唐虞南在她身后紧贴,存心找不痛快, “以前别人找我妈说话都要找太太出嫁前带来的陪房往上传话的,哪能直接和你说。” “我可没有你妈的派头哦。” 她垂着眼睛,大步往前走,一直走进她和唐锴的卧室。 卧室墙壁上,唐锴派人挂了一张他和当今最高领导人老林的握手合影,白榆目不转睛地从照片前走过,唐虞南却留在了原地。 烦死,真是每次看到这张照片都阳痿。 “小榆。” 一个多月不归家的唐锴从衣架后面出来,吓得白榆鞋跟一歪,直接倒在沙发扶手上。 “我滴娘啊你从哪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她捂着胸口,瞪了一眼老头。 “爸。” 唐虞南吊儿郎当地和他爹打个招呼,转身出去了。 006怀孕的女仆 唐虞南口袋里装着白榆那条湿透的内裤,带着沉重的分量,把他的兜布都打湿。 家里从来不消停,每层楼都有闹起来的人,他大咧咧地躺在床上,连门都没关,湿内裤从口袋里拿出来,展开,盖在脸上。 内裤上带着她的味道,那双腿间散发出的清香从来都让他欲罢不能,唐虞南想着他老爹那躲闪的眼神,内心一阵烦躁。 虎口上有个牙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咬破皮,还在往外渗血珠,他用嘴含住那滴血,翻身背对着门。 老头卧室里,白榆还卡在沙发扶手上捂住胸,扶手上的雕花卡在穴口,压在她被操的肿胀的阴唇上。 唐锴扶着她展起来,他的手从腰往下滑,在裙缝中伸进去,揉了一把她的穴。 “你今晚怎么回来了?” 白榆下身难受得紧,也没力气陪他再闹,从他手中挣脱出来,自己坐在床边。 唐锴今天还带着点矜持,两只手放在肚子前面来回搓,他看起来回来有一会了,已经换成家居服。 白榆抽出一张湿巾,擦着自己大腿根上的白灼,清理干净后,老头还没开口。 “你到底要说什么?破产了?” “没有,钱的事情你防线,我今天又转了1%的股份给你。” “你杀人了?犯事了?” 唐锴打开卧室通往衣帽间的那扇门,拉出一个穿女仆装的女人, 脸颊微红,同样双手交替在身前,满脸无措。 “有话快说。”她为数不多的耐心就要被耗尽了。 “小椰怀孕了,我得对她负责,最近让她在你这住着,别回浴室那边了。” 白榆面前的桌子上放着新沏的茶,她拿了一杯,舌头刚碰到茶水,就被烫到,她放下茶杯,又滚烫的水从杯边溢出来。 “多大岁数了,挺厉害啊,怎么到我这就没用,你跟别人就百发百中。” 小椰像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只会低头绞手指,脸红成一张布。 “你先出去。” 白榆将人推出去,关上卧室门,走到一半她踩着的高跟鞋甚至还断了一只根,唐锴上去想要扶她,被她狠狠甩开, “别碰我!” 她就踩着那断根的鞋在屋子里来回地转,指着他的头骂, “怎么说的怎么说的,我当时和你结婚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自己多大岁数了,什么身体你自己不知道吗,说得好好的别再折腾,我就给你养老送终就过去就好了,你现在又弄出这种事来,家里本来多少烂摊子,你家那些个神兽听我管吗,到时候她肚子打起来,我还得好吃好喝供着她,我的面子往哪放!” 她一口气骂了一大堆,唐锴虽然没说什么,但表情也不太好看,她发泄完就收,和他一起坐在床边,十分贴心, “就这么样啊,不给她点什么名分?” “不用,让她把孩子生下来,放到你这。” 他刚说完,门外就响起敲门声,砰砰砰地砸。 “谁啊?进。” 房门被推开,楚澜抓着唐久约的一条手臂,送到房间里。 “妈,他又打碎了我屋子里的两个乐高。” 唐久约挣脱开同母异父的哥哥的手,哭着扑向唐锴,抱着他的大肚子干嚎,偷偷用眼神瞄着妈妈的表情。 “小澜啊,这弟弟……” “你出来,我和你说。” 白榆在唐锴要教育前把大儿子带出去,走向他自己的房间,唐锴还算厚道,在唐家给楚澜配了一个很大的房间。 白榆进去,并没有看到所谓被打坏的玩具,倒是他摊开的作业本被揉成一团,上面还有乱划的红色笔道。 “楚澜,你现在学会撒谎了是吧。” 她靠在他的书桌上,脸颊带着红晕,眉头皱着,楚澜低着头,满脸的落寞,他连蹲下都花了好大的力气,从小桌子下面拖出一袋子破烂的黑武士。 “妈……” 楚澜其实也才十一岁,正在要步入青春期的阶段,整个人敏感成一只小刺猬,只会蜷缩起自己,白榆刚刚被气愤冲乱了脑子,说话不管不顾。 “宝宝,妈妈不是故意……” 她话还没说完楚澜就抱住了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的胸前。 “妈,我真的没有爸爸吗,我爸爸去哪了?” 007“开门,警察!” 白榆在楚澜那陪他写作业,直到天黑才出来,她饿得前胸贴后背,终于踢掉那双断根的鞋,去厨房找吃的。 厨房里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老管家在后面小声叫她。 “太太,太太!” “怎么了?” “大太太那准备了吃的,让您过去。” “好,我知道了。” 唐锴的大太太沉雪琼是桐海沉家的小姐,一辈子没孩子,被唐虞南的亲妈二太太折腾够呛,唐锴把白榆带回家那天,全家最热情的就是大太太。 今天她给白榆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看她跑进来,还帮她摆好筷子,就是看到她脖子上留下的痕迹时,有些嫌弃得抽了条丝巾挡在那。 “你就这样子在你儿子面前晃啊,你没看到唐虞南和他亲妈是怎么打起来的。” “没事没事,我儿子听话,”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太太,听说二浴室的小椰怀孕了吗,老头的。” “这可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她生的孩子现在可是分你的合法老公的财产。” 白榆咽下一块牛肉,愣了几秒,将空碗推开,突然站起来, “他60多岁了!这是想怀就能怀的吗?我怀疑现在唐虞南都没有这个功能了?” 白榆饭桌上摆着张愁眉苦脸,放在桌下的手飞快地摆楞,算着她还有多少能掐在手里的家产。 大太太没有任何拿人的东西在手里,又没有孩子,现在和唐锴有结婚证的还是白榆,她对白榆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她也只是在那吃了顿饭,便回去睡觉。 屋子里唐锴躺在床上,呼噜震天响,白榆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抱着枕头去了隔壁。 第二天唐家三代起床时,白榆早就出门了,她带着保镖,朝玭廊大学驶去。 今天白榆穿了条青春洋溢的短裙,头发扎起来,脸上未施粉黛,轻松混进早八的大课。 一节大课三个班级一起上,一百多人,无论前后排都昏昏欲睡,年轻的小讲师举着讲台里音质并不好的麦克风机械的念,他偶尔抬头向下一眼,便看到坐在第三排角落里眼睛亮晶晶的女人。 他阴暗的心情一下子明亮起来,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只能再次低下头,装模作样地清着嗓子,掩饰自己通红的脸颊。 两个小时的大课结束,学生们提着包揉着睡到炸毛的头发冲向食堂,只有白榆朝讲台走去,等带前面那个好学的男生问完九九八十一个问题,她一个箭步冲上去。 “教授,下午有事吗?” 裴冠儒想要抽回被她捉住的手,白榆拉得很用力,他挣脱不开,只是在嘴上反驳, “别乱叫,我还不是教授。” “那还不是早晚的事,你下午有课吗,陪我出去好不好,我有礼物送给你。” 裴冠儒没说什么,收拾好东西后跟在她身后离开了学校。 两人都已经从东门离开了学校,停在西门的车里,两个保镖还在望天。 “你想什么呢?”寸头的碰了一下系领带的。 “你觉得,夫人有没有可能看上我们中的一个。” 寸头的一愣,突然来了兴趣,朝他靠过去,领带嫌弃地躲开, “你那什么眼神?” “我想起来了啊,画本里都这么写的,寂寞的富太太,和身强力壮的保镖。” “太太寂寞吗?” “她不寂寞,她都忙不过来。” 寸头的手机在他说完话之后震动一下,两人都凑头去看,白榆发来的消息, “我有事先走了,你们俩自己回去吧” “看看。” 酒店里,白榆从她的包里抽出一大本文件,裴冠儒小心又奇怪地接过,翻开一页,加黑表粗的标题提醒他,他的实验经费批下来了。 “怎么样,这两百万,能表了我的决心吗?” 裴冠儒放下那份厚重的文件,扶着眼镜。 “你不是有老公吗,干嘛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我那老公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面汤一样。” 他有一瞬的脸红,白榆起身走向他,上衣的衣角飞起,碰到他的手腕。 “反正你也说了,我们之间,你在乎的不是那个老男人。” “小姑娘,骗人不是好习惯。” “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叫谁小姑娘。” “你比我的学生还不听话。” “是吗,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的啊……” 她在他身边弯下腰,声音越来越低,眼看着嘴唇就要碰到一起时,房门被砰砰砸响。 “警察!例行检查!” 白榆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还没反应,裴冠儒已经起身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个警察,身后那个年轻的看着有些愣,而他前面的师父,李闻熹,皱着眉头,盯着白榆。 008教授都这么教学生吗?(裴冠儒HH) 李闻熹直接撞开裴冠儒,在徒弟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大步往里走,白榆半躺在床边,平静地看着他满屋子地转,他们也是刚刚进来坐下,连外套都还没脱。 什么都检查不出来,李闻熹反而表情阴沉地离开,临走前留给她一个警告般的眼神,白榆假装没看到,门还没关,她就起身走向裴冠儒,抱着他的腰。 “你还不答应我吗,我都追你多长时间了,该给点甜头了吧。” 裴冠儒没说话,两只手也攀上她的腰肢,和她今天清纯的外表不同,那软腰一碰便荡漾起来,软的像水般流淌,也不知怎么就黏在了他身上,压在他开始抬头的胯间,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的小腹,男人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揉了两把。 他的手很瘦,细长,一只能包裹住她半个软臀,藏在里面的阴户收缩一下,一股热流滚下来。 她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怀里,腰肢软着塌下来,裴冠儒低头就能看到她腰臀的曲线,缠在简单的白色上衣中更显得勾人,他的手指顺着曲线滑下去,掌心也开始冒汗。 他并不着急,压着她来回抚摸,隔着一层布料,手上的动作更显色情,白榆在他手心里无意识地抽动一下,淫水打湿了第一层内裤。 他就这么站着抱着她,手臂从身后下去,撩开百褶裙,抚摸着她翘挺的屁股,她今天穿的是条普通的内裤,有些宽松,让他的手轻易便探进去,罩住整个阴户。 手心温度很高,撩拨得她的整个下身都热了起来,夹着腿动一动,下面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摆放的位置,最长的中指碰到她的阴蒂,轻轻一刮,她就吐出一口水在他手心。 裴冠儒现在虽然是单身,但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手上几个动作便把她弄得飘起来,白榆捏着手机挂断唐虞南今天第二十通电话,朝他反咬一口, “手上功夫都这么厉害,以前没少练吧。” 裴冠儒褪去了刚才那股僵硬,找回了一种在教室里掌控全场的游刃有余。 “是吗,难道不是你太菜了。” “我菜吗,那裴教授多教教我。” 她抬头去亲他的唇,被他刻意躲开,手上的力道却加重,掌心来回摩擦着两片阴唇,直到她们充血鼓胀,胖嘟嘟地挺立在他的手里,挤着中间的肉缝更窄,淫水却也吐得更欢,他探出一根指头抚摸上肉缝,怀里的身体猛地一缩,差点从他手臂里滑下去。 穴口肉软又滑,像快冰凉的果冻,他用指尖蘸着水汁来回滑动,就是不钻进去,白榆扭动腰肢用小腹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竖起的肉棒。 “嗯……” 裴冠儒发出一声闷哼,揉穴的力气更大些,水汁从指缝里漏下去,彻底打湿了内裤底边,穴口微微张开,朝外呼吸,露着粉红色的软肉。 此时他反而放开了穴口,朝前向阴蒂探去,暗红色的小肉豆已经翘起来,仰着头要他两个指尖把它夹起,拉扯起来用力的揉,她的阴蒂最敏感了,稍稍一碰便连小腹都团着火地颤抖,她抱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腿也更软,几乎稳不住身体。 她靠他越近,他的阴茎胀得更硬,龟头挤出一些清液,迷失在内裤里,暂时还没露头。 他的小腹已经绷紧,在加大指腹的力气刺激阴蒂,白榆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全靠他一条手臂压在身前,她舒服得呻吟着,声音逐渐加大,抓紧他背上的西装外套,快感在身体深处开始汇聚,下腹给她的脑子传来信号,她要到了。 快感从阴蒂出发,迅速窜上小腹,肩膀,大脑,在到下身,脚趾蜷缩,穴口配合着一吸一收,在最后张开嘴时,一个指尖放在穴口,堵住了她的小洞。 高潮后的身体整个被他窝在手里,他呼吸一下,都能带动她的一场潮汐,红晕爬上脸颊,眼神更加迷离,裴冠儒终于低下头,对准她微张的唇,用力吻下去。 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味,他将两片唇和探出来的舌尖全部含在嘴里。 他边吻她,一只手夹住她的腰,走到床边,手一直卡在穴口不动,白榆的上半身挨到床的瞬间,他的湿润的指尖再次压上阴蒂,用了比之前大百倍的力气,女人的身体整个缩起,扭动着要躲避他的动作,她口中呜咽出在求饶和欢愉间的呻吟声,都到这种时候还不忘在他腰上抓一把。 他终于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他也想就和她在床上纠缠,至死不休。 手指压着阴蒂,加之心理上的刺激,她奇怪得来了第二次高潮,穴里的水如同失禁那般的喷射,还没开始床铺就被弄湿一大块,白榆躲不开被他压着的手,下身又爽又痒又空虚,整个人在床上乱爬,身体里的水流到空,她终于扑到床边,隔着衬衫咬上他的胸口。 裴冠儒面不改色,还在用手揉弄她的小穴。 009无止尽地揉(裴冠儒HH) 他根本不管白榆在他身上怎样撕咬,只是用手卡在她的腿心揉捏,指尖在含水的肉缝中划过,顶开穴口,剐蹭着边缘凸起的小核,只是轻蹭,并不用力。 白榆身体中的虚空越积越多,身体仿佛飘在半空,只剩一条虚线被他抓紧,可他并不想给她痛快,手上的力道平稳,分出一根手指再次压紧阴蒂。 她忍受不住这种需要极大定力的空虚感,只能从别的地方找安慰,她勉强抬起脖子,将头埋进去裴冠儒的腰间,用牙齿撕扯他的衬衫,试图从腰带中拉出来。 她的身体一抖一抖的,趴在他身前还在用力,男人眸子里的目光越发阴沉,可他依旧面不改色,手掌兜着一包清水,送了一根手指进入穴道。 他进入得十分突然,白榆的下身始终处于紧绷状态,连一根手指都插入得艰难,裴冠儒的另一只手一直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抚摸着,屁股依旧白嫩又紧致,皮肤光滑,稍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淡红的印记。 她的身体正处于敏感的顶峰,指尖从皮肤上划过,人便会哆嗦,连带着穴道都开始抗拒他的进入,软肉顶着他的手指,巨大的力往下推。 这是裴冠儒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他表情很严肃,像是在实验室做实验,又很焦躁,她身体上每一个下意识的抗拒都让他很不爽。 他手指上用力,一整根中指插入了她的穴,直直摸上花心。 穴道只是欲拒还迎,真正被贯穿后没有一点抗拒的动作,直接变吸附上来,贪吃地吸吮,只是白榆没有衡量过他的手指会那么长,只一下就将她捅破。 他不着急将其他手指塞进来,先是在穴口按压打转,她的身体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享受,呼吸都带着撒娇般的呻吟,她吐出的气息喷洒在裴冠儒的小腹,将本就紧绷的肌肉吹到发烫。 他后背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表面还是那副模样,她的穴道太紧,光是一根就已经填满了所有的空间,接触到手指的嫩肉又太软,仿佛一碰就会碎。 他的动作很轻,开始将手指缓缓退出,指甲和指腹上的指纹剐蹭在穴壁上,像是刀划过一块极嫩的豆腐。 可是这块豆腐又带着极大的韧性,怎么弄都不会坏。 指腹在穴道中旋转,白榆的身体把这种行为理解为他要离开,立马拿出十二分的力气挽留,手指被牢牢吸住,她还在不断发出轻微的哼声,从裴冠儒的腰间传上来,在他耳朵中扩大百倍。 他想低头温她。 裴冠儒把人从身上扒下去,平躺放在床上,两腿大张压在两侧,她的柔韧性真不错,任由他摆弄,男人俯下身,用胸膛碰着她的软胸,他含住她的嘴唇,放在口中轻轻的问。 白榆的呻吟声全部直接被他吃下去,下身的小穴水流的更欢了,水拓展开一小部分空间,中指朝后退了一步,又填了一根手指进去。 “呜……”她含着他的舌头乱叫,胡搅蛮缠。 两根手指并拢,朝深处扎去,中指已经被水泡得发白,指腹出现褶皱,但他也终于把她撑开,一秒钟的空闲都不留,直接开始快速密集地抽插。 手指比肉棒更灵活,他每动一下都调整一个角度,手指抽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连指头都能带着泛红的软肉泛出进去,穴壁上冒出越来越多凸起的小点,将快感反馈到身体和大脑。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呼吸畅通,同时声音也加大,花心处迅速迭起层层快感,递进般的释放出来,小芯本身也被戳得肿胀充血,酸胀又饱满,她还是忍不住幻想,换成他裤子里那规模庞大的肉棒,她会爽成什么样子。 一旦有了期待,她的身体便会更加兴奋,她用力抬起早就酸疼到发麻的腰臀,上下抖动应和着手指的抽插,身体朝他舒张,穴道也宽松了些,裴冠儒添加了第三根手指,抽插的力道不减。 穴道的动作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但他并没有多兴奋,身下的女人迷离着双眼,红晕全部积攒在脸颊,她一直都是这样,她在谁的身下都是这样。 指尖在穴道中一弯,白榆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双腿紧绷,腰上的动作也停下,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这次连小腹都奇怪地鼓胀起来,膀胱在隐隐抽动。 和裴冠儒的第一次,她不想这么丢脸,身体一动不敢动,紧紧夹着,目光也从赤裸的勾引带上些求饶,吸着紧俏的鼻头,泪眼朦胧的。 她的美人计对裴冠儒无效,他的指尖压紧凸起,却不给她释放。 “嗯……”她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 “你叫我什么?”他冰冷地如同面对不交作业找借口的坏学生。 “裴教授……” 她的目光和声音里都有勾子,可惜裴冠儒不吃这一套。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我费多大的力气,还有什么意义。” 他说完便毫不拖泥带水地抽出手指,去卫生间洗干净手,出来时已经看不出裤子里有什么异样。 白榆就一直半趴在床边,傻傻地看着他,直到拿着包要离开,她才急切地往起爬, “裴冠儒!你干嘛!你……老公……”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恳求的语气,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裴冠儒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不自然地整理了下外套。 “你的戏好得很。”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010李闻熹 白榆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在床上望天,门铃响了几次她都想没听见一样,一动不动。 门外的李闻熹逐渐失去耐性,他用身体当着门缝,手上不知弄了什么动作,门“咔嚓”一声便打开,没触发任何警报。 他走进来,白榆依旧没反应。 “我以为你在屋里不知道逍遥成什么样呢,结果就你自己。” 他自顾自地脱掉外套,手里提着的一杯饮品放在桌子上,坐在她身边,撩开她的百褶裙,下面内裤好好地穿在身上,被淫水打湿的地方已经干透,他伸手摸了一把,肉穴还是湿润的。 “呦,怪不得一点生气都没有,原来是没上劲儿啊,我说怎么死气沉沉的。” 他脱了警服便像变了个人,原本舒展的眉宇间多了一丝幽怨气,手掌伸进内裤中,在她水淋淋的肉穴上揉, “楼下那辆粉色跑车是你的?” “嗯。”她终于吐出一个音节,再插一把刀, “我老公送我的生日礼物。” 李闻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急躁的男人了,他甚至连揉着她下身的动作力道都没变, “儿子最近怎么样。” “又不是你儿子。” “怎么算半个儿吧,我可是把他从四个月伺候到八个月,虽然没看到他出生,但也算认识了。” 白榆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她中午和晚上都没吃饭,李闻熹提起那袋饮品送到她手边, “你最爱的,巧克力冰淇淋拿铁。” 她坐起来,两只手抱着杯子,房间安静没有声响,李闻熹又拿起裴冠儒放在这没带走的项目书翻开看,还要评价她, “你现在喜欢这种连项目经费都弄不下来的废物了?还没钱?热脸去贴了个冷屁股,白榆,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喜欢当小丑。” “不说了老唐找我回去了。” 她放下杯子,就要从床上下来,男人挡在她身前,一条腿卡在她的双腿间, “回去给他们父子当夹心饼干?” “你管太多。” “对,我是没钱,我在新闻上看到他说要娶你,还大言不惭地说你是他儿子的女朋友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他终于还是爆发了,白榆不抬头,拉过自己的外套往身上穿。 她不光不抬头,还不说话,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来,李闻熹看着碍眼,抓着衣服丢到一旁。 “白榆……”他蹲下来,双手窝着她的肩膀。 李闻熹身材很好,他的体型不是在健身房磨出来的,而是在日复一日的训练和实战中形成,带着普通男人没有的野性,白榆垂眼,盯着他的腰,咽了一口口水。 男人一巴掌拍在她的阴户上。 “还是这么没出息。” 她对上他的眼神,眼眸中毫不掩饰的欲望,他的手上的动作更重,狠狠地抽在她的穴口,空虚了一下午的小嘴重新燃烧起来,一股股水液流下来,从床边淌下去,如同失禁一般。 她疯了,他也疯了,他拉过她的头狠狠地吻,唇被啃吃着,舌头被拖出来撕咬吸吮,白榆软绵绵的,毫无反抗机会, 她也不想反抗,侧身躺在他的臂弯里,哼哼唧唧。 “我喘不过气来了……” “你还有力气说话呢,再吻一下。” 他继续磨她的唇,动作只重不轻,一只手从身侧滑到腿心,贴着失控的穴口,把水流涂抹在阴户外,掌心完全贴上去,整个打转地揉。 肉缝被揉得朝他打开,吸着他手心的茧子,白榆哆哆嗦嗦地往他怀里钻,动手解他的腰带。 “你怎么不穿警服啊。”她还计较上了。 “做完了之后直接带你回去的警服?” “那我们可以做看守所的邻居。” 她熟练地撕开他的上衣,上身被脱到一丝不挂,宽阔的肩膀上有伤疤,细腰前凸起着完美的腹肌,血管在皮下跳动,蜜色的皮肤在黑夜中闪着光。 她凑上去,把自己的脸埋进小腹,热气扑打在男人的身体,他山一般的躯体猛地一颤。 他们好久好久都没在一起了。 011“警官好……”(李闻熹HHH) 李闻熹抓着她的手,瞬间拉开自己的衣裤,一根很大很饱满胀到青紫色的肉棒从内裤子中弹出来,龟头发亮,朝外鼓,棒身盘错密密麻麻的纹路,最下方两个卵蛋也胀成完美的形状,随着他迈步的动作摇晃。 白榆没忍住,伸手揉上一颗蛋,一个就能装满她一整只手。 他没管她手上的动作,俯下身吻她的唇,唇上沾着巧克力的香,把她整个人弄得都甜甜的,他的薄唇从脸上划过,落在脖颈,肩膀,锁骨,钻到心口。 他的手也附上去,攀在后背,她一如既往的没穿内衣,饱满的胸肉乖乖趴在他的掌心,像一坨冰淇淋。 “你还记得吗,当时你躺着,让我吸你胸里的乳汁……” 白榆把手指插在他的嘴里,指尖压着舌头,不许他再说,她不要,他便不出声,手将上衣撩起,堆在腋下,白嫩的胸和小腹全部露出来,房间里没开灯,那皮肤还是晃得耀眼。 他叼着她的手指,低头含住她翘起的乳尖。 “嗯……” 白榆没自己喂过孩子,她也曾经在楚澜刚出生时尝试过,小婴儿吸吮的力道和男人不同,没一下都疼得她眼前发黑,她将小小的楚澜放到一旁,自己背身过去,裹着被子流泪。 但李闻熹吸得她十分舒服,她放开手指,朝他那里挺起上身,手向肉棒摸去,用他自己的唾液润湿棒身,小腹里热乎乎的,虚体化作电流往上走,实体化为水流向下流。 她的小短裙没脱,也看不清李闻熹手上的动作,他轻轻一碰就知道,她被人揉烂了,不需要太多的前戏,他抱着人全部平放在床上,低头吻她白嫩的小腹,她的腹部依旧精致光滑,没有纹路。 他像从前那样把自己埋进去,吸着她身体里的馨香,心腹内外被热气笼罩,舌尖偶尔划过阴蒂。 她开始发抖,双腿大开臀部抬起,她的身体太空虚了,她快要被欲望淹没。 李闻熹不会折磨她,他也忍不住,龟头吐出一口清液,下一秒便顶在穴口,小穴饥饿,碰到肉棒便张开嘴吸吮,毫无阻力地,他一整条滑进穴道。 “嗯……”他垂着头呻吟一声,差点整个压在她身前。 穴道还是那么紧致,光是放进去就让他飘飘欲仙。 里面咬得很紧,抽出并不容易,他两手抓着她的腿,用力来回,泛红的穴肉被带出来,又毫无章法地塞回去,白榆的下身被顶到一团乱,深秋的冷风从窗子里钻进来,碰在她又湿又敏感的皮肤上,白榆抖了又抖,几乎要将他吸出来。 李闻熹用力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龟头也顺势顶上花心,一阵倒弄,揉到软烂,水珠从穴口缝隙挤出来,洒得满地乱喷。 长时间的揉弄,和一下午的空虚,白榆的腰臀本来就又胀又酸,她继续一次高潮来缓解这种沉甸甸的坠感,她已经顾不得长时间的快乐,夹着肉棒就要让他射,她不停扭动身体,扎好的头发散开,糊在脸上,没看到李闻熹越皱越紧的眉头。 “宝宝,不要乱动。” 他的低声会带着一些威胁,但白榆根本不怕,她抱上他的脖子,凑上去用出了冷汗的额头蹭。 “哥哥,哥哥给我好不好,让我一次……我好难受,腰好痛……” 她的样子几近癫狂,像个瘾君子,李闻熹抬手抚开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吻上去。 吻落下的同时,那根棍子完全扎进小腹中,硬得像个棍子,让她忍不住想要用手捂住小腹,李闻熹却抓紧她的手。 “看着我,小榆。” 白榆用她水润的大眼睛盯着他,盯着他手上的动作,他刚刚把肉棒完全顶着她身体中,另一只手钻到下身,两只捏住阴蒂。 小阴蒂也早就长大充血,一碰就颤抖,他挨上去后毫不犹豫地大力捏搓,小小肉豆被全方位高频率地刺激,他只看着她突然开始在床铺上大力扭动,挣扎叫喊,呻吟中带着痛苦的快乐。 他当真能忍住肉棒一动不动,穴道已经开始轻微收缩,他才浅浅抽插几下,穴口被淫水泡得泛白发软,软着向外垂,只几下,快感从深处被挖出来,身体先是僵硬不动,保持十几秒,臀部突然抬起抽搐,清液喷下去,全部灌在龟头。 阴蒂高潮后那里会有些疼,她向后缩着身体躲避着他毫不减力的揉捏,以前她用小玩具自己玩,高潮时都不敢实力压上去,她可以控制自己的右手,却控制不了李闻熹的动作,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直揉弄,直到这一波高潮缓过去。 高潮带给她的舒服渐渐盖过阴蒂上的痛感,她陷在被子里更深,呼吸更沉。 “舒服了吗?”他的唇再次碰到她的锁骨。 “舒服,舒服的,哥哥。” 李闻熹嗯了一声,突然抱起她,大步朝里屋走去,白榆进来后还没看里面的构造,她抬起头,帘子被拉开后,一匹瓷制白马摆在套间中间,棚顶闪着暧昧的紫光。 012骑白马(李闻熹HHH) 李闻熹抱她转了半圈,石头一般的棒子在穴道中硬生生地转,下身经受着如同凌迟般的折磨,坐上去后,他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棒子入得更深,在小腹上戳出一个巨大的凸起。 马身体冰凉,背部坐着倒是舒服,白榆闭着眼睛,被李闻熹从身后托起腋下,速度温度又急促地抽插。 粗长的肉棒从后方插入,顶的又深又胀,穴口被撑到极致,唇边发白,堵满身体没有一丝缝隙,抽插的速度快到淫水都流不出来,她的小腹被撑得越来越大,让她从身体内发出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嗯……快,往里……” 白榆靠着他的肩膀指挥,解放了李闻熹的双手,他把手往前凑,抓住两颗胸,胸肉充满他的掌心,微湿的掌心贴着她的乳孔摩擦,好像要从里面榨出奶汁。 她的身体突然一缩,不正常地蜷缩。 她的高潮又要来了,而李闻熹还没有什么感觉,他微微撤出肉棒,提起她的身体,人为延长了高潮到来的时间。 “不要,不行……” 白榆疯狂挣扎,一大波快感被硬生生压回深处,怎么翻都翻不出来,她一下子咬住他的手腕,怎么都不放手。 可任她嘴巴怎么用力,都弥补不了一次高潮的来临的替换,接下来肉棒无论如何顶弄用力,她都没有任何感觉,可李闻熹却完全不慌,他垂下一只手在白马的身侧摸了摸,马突然开始摇晃。 “你干什么?……啊!” 马的摇晃越来越快,即使白榆丰富的性事经验,也从没有过如此感受,她一边仰着头体会这种新奇,一边戳他的胸口。 “你是不是常来?” “什么?” 白马的摇晃了也带着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忍着下身的鼓胀,继续抓她的乳。 “我来这里都不知道里面还有这么个房间,你怎么一下就知道,还会打开这个机器。” 她的质问一步一步,李闻熹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可她看不到,只能听到他低沉了的声音。 “你还不了解我,我那点工资,我哪有钱定这么贵的酒店,我三个月的工资不够这里一晚。” 白榆突然沉默了,连穴道都不怎么动了。 李闻熹在她身上揉揉捏捏,她都没有任何回应,男人这是才有些慌,他直起她的上身往前趴,贴着马背,屁股露出,被他用手指用力掰开,随着白马摇晃时也来回进出。 前后左右的刺激让穴道重新活过来,吸吮着肉棒的表面,她的肉特别会吸,像无数张薄唇,中间还会伸出舌尖,轻轻地舔。 两人链接的下身全部被水浸泡,多余的水汁从马背两侧流下去,一滴滴落在地上。 白榆的思绪也飘了回来,她刚回神,李闻熹就不知道在后面怎么翘起身子,带着龟头转头划过肉壁,他压得紧,被穴壁顶处一个凸起,高高耸立。 身下白马飞快耸动,轴承都发出抗议的吱嘎声,李闻熹抓着她的臀,疯狂撞击花心,鼓胀的龟头撞开宫口探入宫颈,毫不犹豫地往里冲,白榆的身体被顶得往前一下下蹭,头慢慢撞在白马的固定柱子上,头发凌乱地散下去,藏回去的高潮重新被翻出,身体有感觉了。 身体在高潮来临之前比正在高潮时还幸福,花心不断张开闭合,朝外散发着善意,全身的颤抖都停下来,为即将到来的极致做准备,身体一直在蓄能,还需要肉棒持续地抽插刺激,力道比刚才更大,她一直在被往上推,高潮来的轻而易举。 极致的释放过后便是瞬间的下沉,原本让她舒服的动作和力度如今都变成使她疼痛的碾压,高潮后敏感的穴道往后躲,想要避开他的肉棒。 李闻熹追着她不放,完全不给她呼吸的空隙,他把她整个臀都抓在手里,任意揉捏,次次撞入最深处,他已经掌控她身体的控制权,甚至还能分出一只手揉弄阴蒂。 “不要!” 白榆仰头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疼到不敢动。 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力,从来没有进入得如此深,他奋力到让白榆不得不觉得他有什么目的。 “没用的,我不可能怀孕的。” 卵蛋撞在她的阴户,下一秒精液灌满她的身体。 肉棒被淫水泡得发白发皱,和他这个人一样,蜷缩了起来。 他抬头撩开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吻落在肩膀。 “晚上一起吃个饭?” “不了,我要回家了。” 013唐梁 白榆的腿虽然还软着,但她直接从白马上滑下去,甚至没回头看一眼,直接朝外走去。 她在酒店里洗了个澡,头发吹干,在包里翻了好久都没找到香水,皱着眉头穿鞋。 李闻熹才从里面走出来,已经穿好衣服,人模人样地插着口袋。 “你给大教授砸这么多钱,你老公知道吗?” “他不在乎。”白榆蹬上小靴子,“他忙着给小女佣买保胎药呢。” 白榆到家的时间不算晚,巨大的唐家庄园处处灯火通明,她走进通体白色的城堡中,直奔厨房。 唐虞南在餐厅门口把她拦住,脸色阴沉。 不工作在家闲着的男人最难缠,他上个月虽然成了一单13亿的合同,那之后就能躺平了吗,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干嘛?起开,我要吃饭。”她不耐烦的样子。 “在外面洗了澡,却没吃饭,你现在都找的什么人。” 他这句话是压低声音说的,说话时还撩起白榆还湿润的发尾,在自己手指上缠绕几圈,她想跑都跑不了。 白榆跃过他的肩膀看向后面小客厅,唐锴也在,朝这边看,小椰已经换下女仆装,头发披散着,坐在他身边,两只手捂着肚子。 再旁边的长沙发上,是她的两个儿子,大的那个同样阴沉着脸,到和唐虞南有点像,小的那个又在抹眼泪。 “你儿子怎么了,又哭了,快去哄哄。” 她先解救出自己的头发,将唐虞南推走,厨房里的饭香勾着她的胃,拧劲儿的疼。 下身被李闻熹磨到发肿,坐在椅子上都疼,她翘着屁股夹着腿,勉强吃完这顿饭。 唐虞南走回客厅,将握在沙发角抹眼泪的唐久约抱起来,夹在双腿间。 “怎么不去找妈妈?” “哥哥……哥哥不陪我玩……” 楚澜看着对面父子相拥的场景,脸色更差,他抬起腿正要朝着白榆走去,大门再次被拉开,唐梁大步走进来。 唐梁是唐锴最小的弟弟,如今玭琅乡的一把手,整个唐家的顶梁柱,唐锴都要敬他三分。 “大哥。” 他进来,朝唐锴点点头,直接朝白榆走去。 白榆啃着牛骨头啃得正香,抬起油汪汪的嘴看着他,整个客厅的人的目光都在这里,他也有一瞬间的微愣。 “坐吧,吃晚饭了吗。” 她展现出亲切的长嫂风范,踢过去一把椅子。 唐梁扶着桌子边缘坐下,手指在她眼前敲了敲。 “最近国家在整治医疗美容行业,特别是私立,注意点规范。” 白榆有一家医美连锁机构,她当初立志想做全国连锁,但目前省内还没普及。 “知道了,一会儿我就往下通知。” 唐梁真的接过一碗米饭,陪她吃了起来,厨师热了下汤,解下围裙离开,餐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有屏风挡着,男人垂下一只手,摸进她的双腿间。 白榆猛地加紧腿。 她和唐锴父子俩那点破事全家都在看热闹,但她和唐梁的事情确实无人知晓,他连他们的婚礼都没到场,只安排秘书送来一副字画做贺礼。 无他,他们的故事太过久远,远到白榆还在上大学,他也还在爬晋升路,兼职做了她的教授。 唐梁很忙,连自己家都不怎么回,白榆和他见面的次数更少,两人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她对他的手已经感到陌生。 冰凉的大手紧贴在腿心,还要有更加往里的趋势,她的腿越夹越紧,无声地拒绝。 男人的手停下来了,却更加光明正大地看向她的脸,她抬眸看回去,摆出一副无辜脸。 “小榆……” 他刚开口,被管家的声音打断, “老太太,您下来了。” 苏见怡迈着小脚走楼上下来,肩上披肩都围不住,她匆匆钻入餐厅,捧起唐梁的脸。 她是老爷子唐裕最小的老婆,只有唐梁一个儿子,宝贝得像眼珠子一般。 老太太如今也算是唐家辈分最高的那一代人,在家里横行霸道,她眼神都没给周围人一个,拉着唐梁的手往回走。 白榆愤愤地踢了一脚他的椅子,又夹起一块大骨头。 014唐家白榆事务所 二楼唐锴的几个老婆坐一桌打麻将,牌搓得哗啦啦响,谁也不让着谁。 唐拂坐在他一堆小大奶奶旁边,等了几个小时他的正宫大奶奶也不上来,只能硬着头皮下楼。 餐厅里,白榆还抱着大骨头啃,唐虞南坐在刚刚唐梁的位置上,冷着脸给她卸肉。 “大伯。”他给唐虞南打招呼,坐到白榆另一侧, “大奶奶。” “嗯。”她答应一声,目光不错地对着面前的平板,上面正播着综艺节目。 “跟你说了几百遍了,你也不听。” 他刚要开口,唐虞南突然冒出一句,他把给骨头上插了根习惯,朝向白榆,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臭。 白榆低头看看,骨髓油到发白,她试了几次,把他的手推开, “不要不要,太腻了。” 这句话语气还是好好的,下一秒就砸了骨头,摔在盘子上“砰”的一声。 “我说了你听了吗,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你那个采购不靠谱,这不是,他和人家供应商睡了,那边可闹起来了,他老婆找来的,你不去处理天天在家猫着,你能知道就怪了。” “男的,睡了男的?还有老婆?”唐拂好不容易插进一句。 “对啊,怎么了?” “没事。” 白榆看他趴在桌子上也不打算走的样子,不知道是何意, “你怎么还不去睡觉,运动员不都要作息规律的吗。” 唐拂前后大喘气几次,终于问出来了。 “大奶奶,你今天没看新闻吗?” “她哪有功夫看啊。”唐虞南醋溜溜又阴森森地来了一句。 “你怎么了?” “我,就是今天有人说……” 他说话太墨迹,白榆已经洗了手自己找出手机,她确实从早上出门到现在都没看手机了,堵满了信息,还两条标了“爆”的新闻。 “教练曝光玭琅乡籍运动员强奸未成年,吸食违禁药品,贿赂裁判,虚假报账等13项罪名” “这也没提你的名字啊?”她继续往下翻,评论区里也都是骂的居多。 “是我们,我们一个队一起……” 他声音很低很小,白榆听了把手机丢在他脸上。 虽然她自己也是人事不干,但还遵循一点基本的法律底线。 唐拂额头上被砸出一个红印,白榆看了两秒钟,又捡回手机。 “你爸,你爷爷怎么说。”潜台词是你找我干嘛。 “我爷爷说,让我来找你,你是咱们唐家现在管事的。” 白榆真想把那油汪汪的骨髓倒在唐野的脸上,整个唐家最不要脸的就是他那一枝,各个能惹事,各个不擦屁股。 唐拂看出她不相管的样子,瞬间跪下去,还抱着她的大腿,哭得声泪俱下, “大奶奶,你知道体育系统里贪污有多严重吗,领导逼着我们出来发声明都是假的,他们保的不是我,是他自己的前途,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去做坏事都是被带着一起去的。” 他这么说,白榆反而放心下来,她刚才还真的想了几个手段。 “天塌下来领导扛着,大不了就把你雪藏退役嘛,等你不能比赛了让你爸给你送出去留学,别哭了多大点事。” 她把他从自己身上扒下来,丢到一旁,也没心情继续吃了,路过唐虞南,没看默不作声一晚上的唐锴,朝两个儿子招手, “上来睡觉了,明天还上课呢。” 一大一小的小帅哥朝她跑来,她还是能感受到幸福的,母子三人抱在一起走到三楼,被瘫坐在楼梯口的唐天虞绊了脚。 唐天虞和唐虞南一个妈,脾气秉性完全不同,性格差了天上地下。 “妈……”她朝白榆猛地一嚎。 “干嘛啊你?怎么了?起来。” 她拉着她的胳膊,唐双在旁边大喊, “妈你别管她!她今天带了一个穷男人回家,非要嫁给他,我爸都被她气得心脏病犯了,她还在这哭。” 唐双是唐锴三老婆的女儿,今年才13岁,唐天虞也不大,今年17。 白榆一个头两个大,被叽叽喳喳的孩子吵得心烦。 “妈,你手机响。” 楚澜帮她接过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她看了一眼,唐籍舟,吓得手机掉在了地上。 015毁灭吧亲 jizai6.com 唐籍舟是唐家最能折腾的小霸王,只比唐拂大一岁,唐野最小的儿子,也是他的孩子中唯一有妈的,平时都不和白榆联系的。 她抓着电话也是奇怪,刚接起来,那边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哇——”唐久约被吓一跳,哭得更大声了。 白榆把他塞进楚澜的怀里,自己走到角落, “干嘛,有事说事哭什么哭?” “amp;……%*”也不知道唐籍舟叫了一句她什么,抽泣了半天才说明白话, “我女朋友,生孩子,在医院,下面,好多好多血……” 白榆烦躁地揉着头发,又是孩子,这唐家的男人下身的棒子上都应该塞个锁精环,国家生育率就靠他们家拉起来了。 “我让管家去,你在医院等着。” “不行,我不……” 白榆没听他又嚎什么,直接挂了电话,安排自己提拔上来的管家带着家庭医生去医院,他给她打电话就是害怕被自己妈知道,量他也不敢回家来闹。 白榆放下电话,挨个哄睡儿子,把两个继女安顿好,用凉水冲了把脸,端着杯红酒靠在楼梯栏杆上发呆。 唐锴自己回去睡觉了,留下小椰被唐虞南堵在楼下,挺着个肚子忙前忙后,男人眼里的厌恶从来都不掩饰,直勾勾地对着她的腰,恨不得将那团东西直接挤出去。 很像今天裴冠儒的眼神。 白榆突然觉得胸口发闷,她直接将剩下的红酒全部倒在口中,跌跌绊绊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她不和唐锴同床,说他打呼噜声音太大。 她独自在屋子里转到凌晨,眼泪流了一脸,快要天亮时管家才回来,轻敲她的房门。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 ai7. com 白榆赶紧将泪水擦干。 “进。” “太太。” 管家进来也只站在门口,灯光昏暗,看不清白榆脸上的表情。 “那边怎么样?” “那个女孩身材过于矮小,又瘦,选择顺产没有转剖,耻骨联合分离,如今处于下身瘫痪的状态,医生说最好的结果时半年的休养期,之后应该能站起来。” “唐籍舟还嚎呢?” “没有,哭累了就睡着了。” “孩子他说怎么办?” “是个女孩,他说就在外面养着,不带回来了。” 白榆无声地撇嘴,明目张胆的嫌弃和恶心,她挥手让管家出去,自己走到卫生间洗脸。 世界终于安静了,她困得睁不开眼。 凉水扑在脸上洗去泪痕,丝毫都没有给她带来清醒,白榆闭着眼睛走出卫生间,被一双有些凉意的手臂抱进怀里。 她突然睁开眼,这次是真的醒了。 唐梁身上的睡袍带着些露珠,脸色都有些发白,入冬时的玭琅乡夜里入骨的凉。 “你干嘛?在外面坐了一晚上?” “不然呢,你的管家不回来,我敢进来吗。” 他低头吻她的唇,叼着不放,说话的声音有些模糊,白榆夹在墙壁和他身体之间,哪个都推不动,躲不开,反咬住他的舌头不放。 “小叔来我的房间干嘛,有事明天再说,太晚了。” 听了她的话,唐梁将人抱起,朝床走去。 白榆揪着他耳朵边的碎发,有些长了,他最近很忙。 “你不去陪你妈吗?” “我妈不用我陪着睡觉。” “那你怎么不去陪你老婆。” “她在学校那边陪孩子。” “那你现在就来陪别人的老婆?” 唐梁翻身压在她的上方,手掌探进睡裙下,抚摸着大腿跟。 她没穿内裤。 “现在不是正符合你的爱好吗,她以为我是好老公,他以为你在为他的家忙碌,全家没人知道我们的事情。” “就像从前那样。” 她攀上了他的脖子。 016唐梁(唐梁HH) 白榆第一次见唐梁还是在大学,他戴着副眼镜,站在讲台上出口成章风流倜傥。 那时他刚结婚。 距离今日也已经快十年。 男人温热的手掌隔着睡裙把热量传到白榆身上,他周身包裹着寒气,掌心却热到发烫,从腰部一路向上划,还钻进来,捏她的乳房。 他用得力度刚好,揉弄着乳头解痒,又显得不急不缓,他光靠着抚摸就压下白榆心里那股火气,和夜晚的忙碌,欲望重新掌控她的身体,距离上一次性爱只隔了不到十小时,她又开始扭动腰臀。 她从小到大不知睡了多少老师,却依然对这个职业抱有期待感,一种天然的信任让她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唐梁,放松自己,感受着的他的抚摸,亲吻,唇齿相碰,下身交缠。 “我今天在电视上看到你了。” 她撒娇,要整个躺在他的怀里,压上自己全部的重量,唐梁的手臂稳稳地抱着她的身体,不停亲吻。 “怎么样,我今天开会时的发言如何?” “我太久没和你说话了,我都忘了你的声音……” 她委屈得都流下眼泪,泪珠滚动时被他伸出舌头卷走,可眼泪却越流越欢, “自从毕业后你就不联系我,你结婚,生孩子,升官,连家都不回,我一年都见不到你一次,一回来就摸我的大腿,你当我是什么人……” 唐梁要是听不出来她的意思他就是真的傻,但他偏偏就吃这一套,白榆一哭,他便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在身前轻吻,从贴着他的耳唇开始,一路向下。 白榆的泪水还在往下撒,唐梁已经将她放在床上,睡裙肩带掉下来,他的手从上面伸进胸前,她的胸乳像两只小白兔,跟着就跳出来。 他低头,拢起两颗乳向中间,一口全部含在口中。 “唔……” 她的呜咽不是装出来的,唐梁极会吸,那力道像是要榨干她的血,乳头在他舌头的舔弄下总能竖立很久,前一天晚上吸完,第二天上课时她都不敢穿胸衣,还一直佝偻着背。 他用力的吸,撕咬,顶弄,含转,白榆又哭又笑,爽的眼泪横流,梗着脖子耸起肩膀,久久放不下。 他在两颗嫩乳上留下了太重的痕迹,皮下淤青又渗血,他伸出舌尖在上面划,看她发抖。 “你儿子吃的有我吃的你爽吗?” 他把手也抬起来,抚摸着胸的下摆,时不时在肋骨的缝隙间划过,白榆脸颊通红,不停摇头。 “他没吃过。” “是吗,”他看似意外,实则用手用力捏了下乳头,引得她一阵尖叫。 “我听说,不喂母乳的孩子,会和妈妈不亲。”他说完重重地在她胸上亲了一口。 白榆在心里翻了十几个白眼,嘴上还娇羞, “唐……唐久约的老师,他喜欢她,多过我……” 她开始语无伦次了,唐梁十分满意,手抚上细腰,还要哄她, “他像你,每个老师都喜欢你。” “真的吗?”她有些急切地抬起头, “真的每个老师都喜欢我吗?” 她是真的晕了,就这么问了出来,唐梁的脸色明显沉下去,在她的臀上狠狠一抽。 “啊!——”她惊醒,抬着上身找补, “那你呢,你吃过你老婆的乳吗?和我的比呢?” 他一言不发,脸色暗得吓人,时隔多年白榆重新感受到这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压迫感,她看他放肆地咬上她胸前皮肤,留下道道深红色的瘀痕,牙齿在乳尖上用力地咬,疼到她眼前发黑。 她更兴奋了,头发都竖立起来。 唐梁也从侧坐在床边翻身上床,抽出睡袍后面的袋子,抓着白榆的两条手臂向后拉。 他的手先伸下去,揉弄臀瓣,从股缝往里,探到穴口边缘,像里一压。 她仰着头呻吟。 他将人粗暴地翻了个身,两条手臂被绑在一起,紧紧捆住,在皮肤上留下了深褐色的勒痕。 然后下去继续揉弄穴口。 017唐教授(唐梁HHH) 小穴今天被揉弄了太多次,早就软烂成泥,手指碰上去就是钻心的疼,但也更加敏感了,水流得更欢,哗啦啦浇湿了唐梁的手。 他时不时探入一根指尖,在穴口扫荡,盯着她的表情,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她的穴今天白天被人插过,连阴唇都玩透了,软烂得立不起来,他心里莫名一阵烦闷,手上的力度更大。 白榆以为自己恢复得不错,如今在被揉后才发现,下身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力道,表情崩了一瞬,按照以往的经验挤出个表情。 唐梁的表情倒像是要把她吃了。 “唐……” 她还没说一个字,身体猛地被翻过去,一整张脸都压在枕头里,闷得喘不过气,跨在她身上的男人冷若冰霜,把她的睡裙完全掀开,一个巴掌扇上阴户,啪的一声在房间里回荡。 她终于抖起来,疼的,阴户一下子就红了, 眼泪都挤了出来,直接融进枕头里,脚趾都蜷缩起来,难受得翘起臀,她已经感受不到他的手指,不知道他把手指插了进去,顶着穴口的嫩肉挑逗。 再怎么弄她的身体也没有那么敏感的反应,可自己下身已经翘得老高,唐梁任命地叹了口气,又把她翻回来。 “嘴巴张开,哭什么。” 她委屈地张开唇,让他的舌头钻进来,堵满她的一张嘴,长舌头的挑弄让她终于来了些反应,乳头翘了起来。 他横着一条手臂,压在胸前,把挺翘的小乳压得扁平,白榆上下都疼,抬起腿对他一顿踢,他吃痛,没控制住咬了她一口,引得一串闷哼。 他反而笑了出来。 “小姑娘,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对付人怎么还是这一套。” 白榆朝他翻白眼,看他又一次把手指伸下去,卡在阴唇猛地来回搅,穴口张开一个巨大的口,容他直接塞进三根手指。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被硬生生撕开疼死的。 手臂绑在一起抽不出来还压在身下,腿也疼得抽搐,她只能控制嘴巴,抬头不管哪里直接咬下去,唐梁也痛,痛的直哼哼,手上更用力。 “放松,我进去。” “我怎么放松!” 她喊得太大声,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唐梁朝她挑眉,眼神飘向隔壁。 “你烦死了!”她闭嘴。 她身体依旧是紧绷的,完全放松不开,三根手指进不去,他握着臀转了个方向,留在外面的小指一扭,贴上了她的后穴,似乎也有些惊奇,还压了压。 白榆连大气都不敢出了,瞪大眼睛看着他。 “知道你眼睛大,不用这是使劲瞪,我又不用你后面,紧张什么。” 他哄着她放开嘴,飞快地在她胸口亲了一下。 “不过听说很舒服,改天要不要试试,不过我们要先把后面洗洗干净,水灌进来,肚子会鼓起,你都生了两个孩子了,我还没见过你大肚子的样子,这么白嫩的肚子大起来,是不是特别好看……” 他说着还在白榆小腹上压了一下,外面牙里面顶,她更是要裂开了。 “好好好好好……” 她根本不听他说了什么,只管答应,现在只想让他快点把手指送进去,解救自己涨到透明的穴口。 唐梁知道她在想什么,左手在小腹上打着圈的轻揉,右手的动作同样放慢,手指一定要翘起来,感受她穴壁里的构造,认真得好像要复刻下来一样。 白榆脑子告诉自己要放松,身体越来越紧,两瓣屁股缩在一起,胸口也在起伏。 唯一让她舒服的是,水依旧流得欢,像没关的水龙头,屁股下面的毯子都已经湿透。 唐梁放弃了手指的动作,抽出来时也带出不少水汁,甩到半空,落在大腿。 他换上了肉棒。 “你等会……不行,我要……” 她被弄出了失禁感,小腹紧绷绷,挣扎着要去卫生间,上身已经坐起来,却被横在腰间的手臂带回去,他还故意压她的小腹,感受着那种鼓胀。 “你个变态放开我!” “不要,就这样。” 他插进来了,从后面,一杆到底。 白榆翻着白眼超前倒去。 018失禁,潮吹和孩子(唐梁HHH) 他用手臂勾着她软成水的身体,对着肉壁就是猛插,白榆头朝下卷着身体,几乎要贴在地上,唐梁这样也不舒服,他抓着臀想要先抽出肉棒,一耸,没动。 水液积攒得太多,已经把两人相住,拔也拔不出来,停顿了几秒后,连抽插都再做不到,白榆只感觉下身像是被胶水完全糊住,不受控制地疯狂扭动,唐梁肉棒被她夹着,只能跟着她跑,两人卡在一起在地毯上乱爬,洒了满地的水。 小腹绷紧,她趴在地上用力往下使劲,那大坨肉还是卡在她身体里不出去。 “你出去啊!” “我怎么出?” 他们一个崩溃,一个已经坐下看戏,白榆今天过于狼狈,她面子挂不住就开始发疯,脸上糊满泪水,头发全都散开,还被汗水打成一绺一绺, “我怕什么,实在不行就剪掉,大不了我下辈子带着它过。” 唐梁完全不生气,也不着急,拉着她的一只手腕让人坐在自己腰上,大手在腹部揉, “那我怎么舍得啊?”用得还是调侃的深情。 “我就知道你不睡女人能活。” “我说是舍不得你。” 白榆转头看他,不信的眼神,正要反驳时他凑上来,热气铺散在脖颈,同时手还往下伸,她扭着身子挡。 “我帮你揉揉,”他含着她的唇瓣吞吐,“然后我再帮你舔舔……” 白榆转身躺了下去,双腿张开架在他的肩头。 唐梁揉上两人连接的地方,穴口处胀大一圈,不是他肉棒的直径,一根手指挑开肉皮向里钻,她虽然不舒服,但也只是呜咽一声。 指间戳进去立马感受到一种温热湿润,他一口气扎进半根手指,那堵塞的路径终于疏通。 穴口处堵住了一口水,窝在里面不动,经过他手指的一番顶弄,水液喷出来,在地毯上砸出个湿润的印记。 “好了,你先拿出来。” 她迫不及待,扭着屁股往出吐肉棒,双腿扯平压下去。 “快啊。”她眼睛亮晶晶。 唐梁还在用手揉捏,抓弄着含水的穴口,她的媚肉像海绵,总是挤压总是能压出汁水,她的身体就是一块冰凉的果冻,让人不想放手,也不能一口吞下,他飞快地推顶几次后,用手抬着臀部对准自己,含了进去。 舌头迅速划过她阴户每一个敏感点,连穴壁上的小小凸点都没放过,他大口大口的吃,吸出深处的水汁,穴道空了一瞬,就被舌头换上,身体里一刻不能空下来,一定要被他填满。 他的动作快,却很是柔软,今天在几个男人那里受到的委屈全部被抹开,和穴道一样被压平,温顺,化在他的手心。 唐梁刚刚在下面喝了不少红酒,身体处于舒适状态,这几口淫水灌下去后,他便觉得有些胀,他毫不贪恋,直接抽身离开,抬起头前从头到尾舔了一遍阴户,把后穴也带上了。 白榆猛地蜷起脚趾。 她的动作还没保持太久,便被拉起来,陪着他拉起一条腿,在头顶环成半圆,身体极限的拉扯将穴道也压变了形状,肉棒再次插进去时同样感受到了挤压,他就在这种虐她也虐自己的姿势中完成最后的冲刺。 他下身摆出残影,还能用手解开她手臂上复杂的绑带,揉着她皮肤上被勒出的红痕,揪起她的乳尖拉成长条。 白榆发出一声疼痛的呜咽,就被他抱起来,摆在身前。 “抱着我的脖子。” 她乖乖照做。 龟头直接顶开宫口,操弄几次后,射满了子宫。 “不行……”来不及了,甚至连她的尿道口都被打开。 白榆完全瘫在他俩的怀里,任由他摸摸胸,揉揉阴蒂,他射出来后天就亮了,今天应该是个大晴天,刚钻出的太阳就让人移不开眼,她的手机同时也响了一声,她指挥着他拿过来。 “谁这么早就给我发消息啊……陈媛,诶……” 闺蜜从大洋彼岸发来的没用的美食推荐,她随手就要把手机丢开,却被唐梁捏住,抓着她的手指往下翻列表。 “‘单细胞’、‘翘臀小子’、‘冰块脸’、‘狗东西’、‘老不死’,你给床伴的备注这么生动形象呢?” 她有点脸热,不过想想唐梁也不知道他们都是谁,没打算搭话,哪知道他精准地找到下面的一个, “‘睁眼瞎’,我在你心里的评价这么高?” 白榆弹起来,扭开他的手指自己看,上个月唐梁给她发过一条消息,她当时没回复,就这么一直压了下去,没想到他还记得。 “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给我期末挂科,明明前一天晚上还睡我。” 她今天本就委屈,说着又掉下两颗泪珠。 唐梁的手机凑热闹的也响一声,她比他先凑过去看。 他的手机在屏幕上隐藏消息,等到他点开,硕大的“她的傻屌儿子爹”顶在最上面。 他当着她的面点开。 “小叔,今天我帮唐桑去取国籍的档案” “唐虞南?”她抬起头,正好碰在他的下巴。 “嗯。” “噗——” 他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眼看着就要从自己身上跌下去,随手从床上扯下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后腰。 “干嘛?” “我们生个孩子,怎么样?” 019肖锦律 po18r r.c om 白榆躲闪着唐梁的眼神,安静地等到太阳爬到正当空,从他怀里起身,爬回床上。 她用被子把自己蒙住,一直蒙到他自己离开,她也睡着,直到下午闹钟响起。 头发凌乱的女人握着手机反应了好久才想起自己为什么定这个闹钟,她用手拍着自己的脸,费力地爬起来,挑来选去,选了身把自己包裹严实的长袖长裤,挡住手臂上那些痕迹,穿裤子时手一直压在小腹,那里还鼓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她扔了裤子跑去卫生间,一番处理后才回来。 “张姐,帮我叫个司机下去,我去一趟太阳宫。” “好的,夫人。” 管家下去安排司机,太阳宫是去年新开的一家游乐园式咖啡馆,由玭琅乡最大的生物医药公司和名制药牵头建造。 白榆今天就是去见和名集团的老总,肖锦律,去年刚从他爸那接手公司,顺便离了个婚。 自从他结婚那年,他就和白榆念叨马上就离了,马上就离了,说了十一年。 今天咖啡厅里没有客人,老板特意安排清场,两个员工站在收银台后面看着白榆的背影,看到门口那里老板进来,立马站直鞠躬。 肖锦律径直走到白榆面前,风尘仆仆的,他刚下飞机,行李还放在车上。 “你怎么看着这么邋遢?”她毫不留情,围着他看了一圈,“找我干嘛?”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le1.com 员工在空气中闻到浓浓的八卦味道,一步步朝两人那桌蹭去,与他们隔着一张桌子时,经理走过来赶忙将两个人抓走。 “你这员工专业性不强啊,还想听老板的八卦。” 白榆不喜欢喝咖啡,她点了一杯冰巧克力喝着,端着杯子的左手食指上带着枚硕大的钻戒,肖锦律的目光刚在上面划过,她便开口调笑。 “你没给你老婆买过?看什么看。” “这张嘴还是这么刻薄。” 肖锦律在她面前不在意什么形象,一口喝了半杯咖啡,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椅子上。 “最近过得怎么样?” 她翘起手指,展示她还不到一周大的钻戒。 “给你买钻戒就是过得好了,死了这么多任老公,得到多少钱了?” “应该比你钱多吧。” “是啊,玭琅乡第一富婆,富豪榜上压了多少老板,天天买买买,买得这么大的屋子都装不下你的东西。” “你管的太多了,买的东西又没放在你家,我老公还没说什么呢。” “老公叫得还挺亲切,就认定他了?年轻貌美嫁老头,嫁了几个老头了?” “那不然呢,我嫁给你吗?” “考虑考虑?” 他们两个一句接着一句的赶,白榆越说越觉得奇怪,她放下杯子,两只手交迭放在一起,眼神打向窗外。 “我家老头还没死呢。” “我能等得起。” “那你就等着吧。” 白榆说完起身就走,她从高二时跟着他,睡了这么多年,早睡腻了,她最不喜欢回头,不管那根屌有多长。 肖锦律不拦着,他看着她的背影走出大门,手臂的摆动很不协调,她站在门口揉着肩膀,钻进唐锴的私人座驾中。 男人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敲了几下,胸有成竹。 白榆第二天带唐桑去买衣服逛街,她随身带着一小块遮瑕膏,走几步就补补妆,遮挡着手臂上的伤痕。 唐桑好久没出来了,钻进一家店里没有两个小时出不来,白榆在店里转了几圈,一个店员带着件裙子走到她身边。 “唐太太,这是我们店里的新品,品牌新系列,全国目前只进来这一件的,您试试?” 白榆早就不喜欢这种少女风的服饰了,但她闲着也无聊,还是走进了试衣间,刚关上门,一只手臂从身后抓过来,将她抱进怀里。 020商场强奸(肖锦律HHH) 从胸部绕上来的手臂想铁一般,横在身前让她无法动弹,身后的男人轻车熟路地靠过来吻她的唇,已经有些陌生的舌头探进口中,白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穴道与肉棒融合的熟悉感和她对肖锦律的厌烦一起升上来,她从来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而他喜欢强奸的快感也从改变过。 他的手臂她挣脱不开,索性就挺着身子陪他玩,唇齿交融时,他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下身,手指顶开阴唇直接滑进通道,手指沾上些硬挤出来的水汁后就开始大力进出,他上下左右反复地顶,没一下都插得格外深,趁着白榆被惊到时的情绪摸上G点。 白榆抽搐着倒在他怀里,舒爽从背上升起,直接窜上大脑。 肖锦律十分满意她的表现,拖出她被吸到干涩的舌头放在自己口腔,夹着她抽插了上百下,紧致的穴道被揉到松懈, “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紧。” 他同样气喘吁吁,最后一下抽出来压在阴蒂上,盯着她窜上高潮。 他就用湿漉漉的手指撩着她的头发,看着水珠一滴滴滴在她的脖颈皮肤上,白榆发出欢愉又求欢的一声呜咽,不大不小,路过的人都能听到。 肖锦律抬起头,白榆却没有任何懊恼的表情,她一直抬着头微张着嘴,大口喘息。 “想不想去外面?” 几年不见,白榆早就不喜欢玩这一套了,肖锦律带这些恼羞成怒,使劲咬她的唇。 以白榆对他的了解,他是不会真的出去的,所以她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抬抬腰去撞他的手。 肖锦律彻底被激怒了,直接将她抱起,从后面推出去,两人一起贴在玻璃栏杆上。 白榆的呼吸停住了。 栏杆和人来人往中间只剩一层海报,绷紧的皮肤下兴奋因子同样爬了出来,白榆屏住呼吸,感受那根顶着她臀缝的肉棒子被掏了出来,翘起的龟头从裙摆中伸进去,顶上内裤。 她今天穿了条贴合臀部的改良款丁字裤,后面包裹的布料较大,又紧,他伸了几次都没进去。 露天的场景让他丧失耐心,粗暴得将内裤卷起拉向一旁,送了肉棒进去。 她穴内足够软,龟头顺着就能滑进去,周围在白榆耳朵中全部安静下来,天地间只剩下他进入的动作。 肉棒推着层迭的穴道直奔花心,快感一波波涌上来,白榆一手捂着小腹,忍着下身的失禁感偷偷迎合,她的小动作全被肉棒捕捉,肖锦律一手扶着乳头一手压在臀前,开始第一轮猛烈地抽插。 白榆屁股扭动不停,小穴一吸一夹动作不断,她大口大口地吞咽,让他进入的动作更加方便,他同时隔着衣服捏起翘挺的乳头,配合着下身的动作捏紧,她的下身便开始喷水。 水汁不像潮吹那样流畅,每隔一会就挤出一口,短暂有力地喷洒到两人身前五步的位置。 肖锦律开始还没想那么多,他低着头,专心研究她手臂上粘人的东西。 一层浅色的膏体被蹭掉后,皮肤上被压出的红痕显现出来,螺旋状地盘在手臂从头到尾,他下身动作更快,脸色也阴沉。 “现在喜欢上玩捆绑了?” 白榆不说话,只向后撞腰。 “我当初说想要你陪我玩一次,是谁坚决不同意,还骂我变态?” 她歪头躲着他的动作,男人追着她的耳朵问,热气扑洒,她只觉得难耐,只是这动作有一次惹恼了他,他今天十分容易发火。 “谁弄得?你告诉我?” “你管那么多……”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更深的一顶,肉棒直接破开宫口。 考虑到目前身家性命都被他捏在手里,她不情不愿地来了一句。 “反正比你厉害的人。” 肖锦律整个钻进她的子宫中。 她心思被分出去,下身一松,水汁淅淅沥沥地洒下去,而她连小腹都瘪了下来。 男人的手掌压在了她的肚子上,露出了一个变态的笑容。 021乳汁和小宝宝(肖锦律HHH) 当众失禁,白榆的脸也已经红透,她知道肖锦律已经发现,他故意贴着她的脸侧问, “喜欢吗?” 她一个胳膊肘扎在他的肋骨。 男人低低的笑,故意靠着她的脖子,带着她一起颤抖,他只要贴着她,她的屁股就会剧烈地抖,一下下夹着他的肉棒,把欲望推向更高潮。 抓着腰上的手猛地收紧,白榆蜷缩起身子,她几乎是一瞬间就进入了高潮的流程,正在跑道起始点准备出发,铺天盖地的快感直达头颅,世界在她脑子里先缩小再放大,周围每一个人的脚步声她都能分辨出来,和时不时传到耳朵里的秘密。 两个女人站在她的左边,靠着栏杆小声交流房事,有人老公早泄,有人情人射不出来。 “你看看你,多幸福。” 肖锦律和她一起偷听,却又靠过来和她说话,本来他动作慢下来后白榆就很是烦躁,如今被热气一打,紧绷的小腹再次失控,一股清液冒了出去。 水流拍打在地上的声音引起身边两个女人的注意,她们的视线一起往下,看到了地上混合的体液。 “哪个小孩在这偷偷尿尿了吧,我就说我最烦小孩了。” 她们的声音中忍不住的嫌弃和嘲笑,虽然白榆也没多喜欢孩子,但听到这句莫名翻了个白眼。 她们一走,右边的两个低沉的男音露了出来。 肖锦律在他们说话的间隙猛地插了近十下。 “……我昨天叫的那两个女的,服务意识太差,下面也松,就是没多少钱,好说。” “那我们……” 开头一个老男人偷偷吞云吐雾,夹着脏话吹嘘,之后接上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震惊得白榆后半句都没听清。 “你老婆今晚不回来吗?”年轻男人下决心般地问了一句。 “不回,她今晚夜班,孩子也在外婆家。” “那我们去你家?”他已经站直了。 “不,去开个钟点房。” 他们走远了, 白榆还在愣神中,身后的肖锦律抱着她的臀疯狂抽插,后腰都被撞得发红,他在她发呆中把头凑到前面,隔着衣服叼住乳头,狠狠一吸。 她被吸得软了身子,回头时连头发都甩不动了。 “干什么!”她压低嗓音吼。 “你有奶水吗?” 他叼着乳头声音不清晰,却有一只手攀上她的小腹,那里鼓鼓胀胀的,轻轻一压,软绵绵。 “这里有小宝宝吗?” “你个变态,放开!” 白榆真是受够他了,放着正常的关系不睡,偏偏爱搞一些旁门左道,她在心里骂他骂得非常起劲,宫口都微微张开,被龟头碾压得舒爽,欲望再次掌控大脑,她也才想起自己也钟爱偷情这一套。 他们俩确实什么锅配什么盖。 白榆爽了,主动挺着胸被他吸,屁股朝后撞得起劲,原本几次喷射后小腹都空了下来,如今被一撩拨突然又痒了起来,肚脐下方的位置迅速鼓起,渴望他的揉弄。 肖锦律把她身体的变换全都掌握在手心,手掌打转,舌头调弄,肉棒抽插,白榆的命都交代在了他手里。 “嗯……往里……” 她不顾时间地点,直接开始呻吟,一喊起来男人的肉棒更硬了,几年不见白榆,连肖锦律都受不住着九转回音,噗嗤一下,射了出来。 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他叼着她乳头的嘴巴还没松开。 “你干嘛……” 她的质问着问出一半,剩下就被男人抓着手臂大力转过身,身体不知以何种形态翻身过来,肉棒还牢牢卡在里面,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臀,将人抬起来,肉棒迅速再硬起来,顶着她如同怀孕4月的小腹。 白榆跟那个摆出舒爽的表情,身后响起唐桑的声音,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