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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青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额角的刘海,轻巧的拨弄了几下,然后又将耳旁的碎发拢到了耳根后。

    白青很愉快的拍到了鹤丸的照片,鹤丸不搞怪的时候还真的是蛮好看的。

    “你们在搞什么?”夏油杰虽然实在笑着,但是白青很显然可以感觉到一股的怒火。

    “哇,结婚照呢。”五条悟的语气没有变,但是白青也能感觉到不愉快。

    夏油杰和五条悟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白青坐在窗边的椅子上,鹤丸站在一侧,还有乱在拍照。

    黑白的配色,配合上两人的姿势和服装不难让人联想。

    白青心跳加速的一步。

    “啊,确实是很像呢。”鹤丸弯下腰看向了白青“姬君穿上白无垢的话一定会更漂亮。”

    白青看了看身边的鹤丸笑了起来,伸出手。

    鹤丸轻微的歪了歪头似乎有些疑惑,但还是伸出手,掌心向下接住了白青的手。

    “我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的伴侣。”白青郑重的握着鹤丸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侧。

    鹤丸愣了愣,脸色瞬间红透了,他想要抽回手又不敢,下意识的想要拉起兜帽,却发现没有戴兜帽。

    “姬君好坏啊。”乱挑了挑眉看着飘着樱花跑掉了的鹤丸说着风凉话。

    “谁让糟老头子先玩的。”白青笑着,要不是和服勒的太紧他肯定可以笑到捶地板“不过我没想到鹤丸这么纯情。”

    五条悟和夏油杰看着白青笑着。

    “姬君设计的衣服真好看,我也要。”乱兴奋的举起手。

    “等你下次拿到月度的荣誉总冠军我可以考虑。”白青对着乱说到“好了,交了资料的话就先回去吧。”

    “好~”乱答应了下来“明天见,姬君~~”他眨了眨眼睛“我希望可以早点看到您的礼物哟~下个月我一定我一定可以拿到誉的。”

    “好。”

    在乱哼着小曲愉快的离开天守阁之后,白青看向了五条悟和夏油杰。

    “杰,悟,本丸玩的还愉快吗?”白青装作没有发现他们的不爽的模样。

    “……还行,就是有一点闷。”五条悟说到。

    “闷肯定有点,你们是绝对无法出阵的,这里除了出阵,娱乐方式也不少,只不过因为刀剑男子受限锻造的年代,很多娱乐方式也比较……嗯,啊,对了,鹤丸,他和你一样是五条的哦。”白青说到这里笑了起来。

    他想起了以前在第一部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个五条,现在想来应该是第三部的伏笔,那个家伙和五条悟很像。

    “要是觉得身手松散了的话,下次的演练,需要我帮你们排进去嘛?”白青问。

    五条悟和夏油杰并没有回答,只是来到了白青的身边。

    第33章

    “你和你的那群付丧神……关系是否亲近了一些?”夏油杰措词了一下说到。

    “那你以为时之政府为什么给予刀剑男子那么惊人的美貌?”白青坐在椅子上微微抬起头笑着说到。

    “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白青起身笑着“但在这幻想乡里, 一切都是美好的。”

    夏油杰没办法反驳这件事情。

    “你要是每个都这么玩,可迟早会翻车的。”五条悟抱着胸说到。

    爱恋与憎恨只有一线之隔。

    白青笑眯眯的摇了摇手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和他们认识的那个日照相差太多了。

    五条悟是扭头就走, 夏油杰看了眼白青之后微微颔首跟着五条悟走了。

    白青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形象的瘫坐在椅子上。

    五条悟和夏油杰他们是有和自己he的结局的,如果真的专心攻略他们原本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他们只是骨灰的思念,他们的招式虽然还保留, 但是他们的上限就是自己的上限。

    白青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

    这么看来,刀剑男子这边的战斗力还是可观的,至于其他的,还要靠他自己了。

    不过他也没打算全依赖这边。

    刀剑男子和自己有依附关系,所以更好控制一些……

    白青这么想着的时候看到了从门外走进来的三日月。

    “姬君, 这次的后勤报告收拾好了。”三日月微垂着眸子似乎是平日里一样。

    白青连忙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好。”白青接过了三日月递过来的东西。

    三日月的文书写得一向很漂亮,笔法苍劲有力。

    “过年前物资开销大了起来, 马厩那边的修缮情况如何了?”白青看着资料说到。

    前段时间大雪, 马厩压塌了一角。

    “已经在处理了。”三日月低声说到“只要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完工。”

    “恩。”白青应到。白青看了看桌面上剩余的资料, 将它推到了一边“你辛苦了, 先休息去吧。”

    “是。”三日月说着但是并没有立刻走。

    “怎么了?”白青看向三日月“还有事情吗?”

    “姬君的和服很好看。”三日月笑着说道,同时身手帮白青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他的动作很温柔, 很自然, 仿佛是一种长久的习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