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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n5小说网 > > 在玛丽苏文学里奋斗 > 第18章
    跟家里人谈此事,都丢脸,更何况,他们平日里就是张扬的性子,全卞金都知他们今日打马球,若是被人问起……算了,没脸活,也没脸说。

    “不服气是吗,那你们找错人了,赵五,我记得你哥哥正在家中?”薛岫整理下袖口道:“我平日里喜欢以理服人。”

    萧锦在一旁乐道,“都是太年轻了啊。”

    薛岫也就现在收敛了脾性,从前,他可是卞金的孩子王啊。

    第10章

    ◎ 我不以大欺小,我欺负大的◎

    赵五心底发虚,硬撑着才不至于露出软弱的模样,顶嘴道:“你,你想干嘛,你可别乱来哈。”

    他咽咽口水,抬头望向薛岫冷淡的面孔,向后退了退,正惊惧着,连带着嘴角都有些发苦,早知是薛岫来,他就不诓骗薛静,与他打马球。

    他只是想谋夺薛静的玉佩,好瞧他吃瘪的模样,再……再嘲笑他一番而已。

    看到薛岫伸出的手,赵五紧紧闭着眼,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样。

    来吧,小爷,小爷才不怕你。

    要打要杀随便,大不了十四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还不等他想好遗言,就感觉后衣领被拎起来,怔愣的睁开眼,脚底扑腾两下。

    苍白的脸瞬间通红,恼羞成怒扒拉薛岫的手:“你放我下来。”

    被人拎起来比被打一顿更丢脸,他赵五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没脸见人了。

    薛岫可不会管赵五是怎么想的,把人拎起来后,直接带着出了马场,扔到自己的马车里面。

    也幸亏他习过武并且长得高,不然半大小子拎着走那么久,手都能废掉。

    动动有些酸胀的手指,平静的上了马车,而在后头的王玉泽则是拎着他弟弟走了大半道上,又给扔回地上,笑眯眯的说道:“玉灵,你平日里是不是吃得太多了。”

    王玉灵傻乎乎回道:“没有啊。”

    呆呆的他没有听出他哥言下之意。

    萧锦噗嗤一笑,上了薛岫的马车,走进去就看到赵五缩在那,占据很小的一块地方,防备的看着薛岫,有点像是小动物警惕着大型凶兽。

    “你怎么把他带上了,我还以为你会把他揍一顿呢,好解解气。”

    听到这话的赵五,瑟瑟发抖,不是吧不是吧,薛岫这么凶残,还要揍他,现在求放过还来得及吗!

    “他哥哥在家,我不以大欺小。”薛岫随手拿起一本书,靠在车壁上看着,书是他吩咐云喜去买的杂谈,有关于精怪一类的。

    “哦~”萧锦表情意味深长,看好戏的扫了一眼赵五。

    撩开窗边的云纱,向外头看去,此时已进城,正向着赵府所在的华阳街而去。

    马车停在赵府的门口,薛岫放下书,轻声说道:“走吧,要麻烦赵小公子带路一趟,我想与赵二叙叙。”

    赵五指了指自己,一副搞不清状态,脑门大大的问号冒出,就差没问出“你要去见我哥,我为啥要给你带路”。

    但形势比人强,他讪讪摸了摸鼻子,一句话未讲先跳下了车。

    薛岫跟在他的后头,去了赵二的院子里头,见赵五还在便说道:“有劳,你可以走了。”

    赵五:……

    一时倔脾气上头:“不,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我倒要看看你找我哥有什么事。”

    薛岫定定看了他一眼,目光复杂,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道:“好,你别后悔。”

    人还是太年轻,若是熟悉他的人,或者说是跟他同龄的,不会趟这趟浑水。

    赵五死鱼眼,他炸毛道:“不要摸小爷的头,男孩子的头不能摸。”

    挥舞两下手,逃脱薛岫的魔掌后,扒拉两下头发,整理整齐。

    薛岫双手拢入袖中,径直向里头走去,直入小院中央,喊道:“赵二,可在?”

    他环绕四下,场地宽敞,前方种有月桂,院内种有花花草草,打理的很是整齐,生机勃勃的,正随风摇曳着的姿态。

    门那出现一道人影,书生模样,身穿青绿锦袍,绣有翠竹,正拿着本书,好奇的向外头看着。

    见到院中的薛岫和他弟弟,好奇的上前几步走下台阶问道:“薛岫?你怎有空来我这处,在路上遇到我弟弟?”

    “不是,我今日与你弟打马球他不服气,说我以大欺小,带着一伙人把我拦在那,叫我给个说法,我一向以理服人。”

    “既然你弟弟说我以大欺小,那我便不欺负小的。”

    听到这,赵二哪还有不明白的,连瞪他弟赵五的时间都没有,扔掉手头上的书,拼了老命的逃命着。

    好你个薛岫,讲什么道理,他惹你你就揍他啊,凭啥要来找我。

    跑到柱子后,回头大喊道:“薛岫,冤有头债有主,别拿我出气,你要打就打我弟去,是他惹得你。”

    “嗯,我知道,但你是他哥,”薛岫闪身来到赵二的面前,稳住他的身形后,给他胖揍了一顿,拳拳到肉。

    赵二惨叫着,奋力挣扎,想要逃离,心里头泪流满目,痛,真的痛,他一点也不想替他的好弟弟承受这份痛。

    薛岫未下死手,但也挑着打得最疼的地方狠揍几下,打得赵二泪流满面。

    看着这一幕的赵五,短短的片刻时间,他就经历了他人生中最为险恶的事,心情如同那过山车,起起伏伏。